冬日的阳光刺眼，却不带任何的温度。
我睁开自己昏昏沉沉的双眼，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向着昨晚晓雯躺着的位置摸去。
“晓雯？——”手掌传来的空虚告诉我她现在应该去买早餐了。
也对。
但是——
“晓雯——？”
“晓——雯——”现在的我就像小时候喊着自己的母亲，叫我起来，帮我穿衣服然后洗漱上卫生间等。
没有回音。
没办法，只能等待了。
————
pong———
赫然那是晓雯开门关上门的声音。
“晓雯!!!!!”
“晓———雯——————！”我渐渐加大了声音。
“来了，来了——”
“晓雯扶我起来，我要上卫生间——”
“好，忍下，我帮你穿上衣服——”
————
卫生间内。
双方很自然得等着我清理完后——
“刷牙的话，我正好在外面买了一瓶漱口水；洗脸的话，我帮你，你就直着身子就好——”
“好。”
————
餐桌前，晓雯紧紧坐在我的身边，喝着手里的粥:“早饭的话，我没有多买，就买了咸粥和些许鸡蛋，想着回来太晚的话你这边容易出事——”
“没事，我现在一切都交给你了。”
晓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辛苦了——”
“有我呢。”
————
“马总？...没事没事...我这边出了车祸，工作进度上...啊，其他同事已经帮我赶上了时间线了？非常感谢...我的话，就在家里面办公...没事没事的，身体问题需要2-3周左右的恢复时间...欸？谢谢马总...有什么事情我一直在线的...嗯，好。”
坐在我身旁，撑着我身子的晓雯，在我结束完电话后，表情沉默的她，抬起来头看向我。
“怎么了？”
“没——感觉你平时工作的状态神态真的跟我在一起完全不一样...”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神态——”
“落落大方，气宇轩昂——”
“嗯嗯，就是这样，没错。我这是这个样子——”
“又来——”
“你知道么？晓雯，前两天我还在病房的时候，专家跟我讲，心情好的话，恢复得更快呢——”
“...所以呢？”
“继续夸我，我很受用——”
“😕”
“还有还有——嘶....”
“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肖煜？哪里痛，是不是我扶着力度有问题？”
“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跟我说呀...”
“欸，别急得哭了呀——就是你离我还是有点远，可能支撑力度不够吧...”
“？我都跟你基本直接抱在一起了？”
“你的上躯——”
“...这样？”
“嗅~~~~~~哇，晓雯你知道吗？我的专家同时也跟我讲过，多闻闻亲密的人的芳香，能够加速血液循环，加快回复进程呢——”
“继续编，你这个变态。”
“彼此彼此——”
“哦对了，关于你昨晚跟我说的你的事情——”
“？”
“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干什么？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不..不是什么变态的事情啦...”晓雯难得的脸红了起来。
“哦？”
“...就是...就是让着我点...就好了。”
“比如？”
“嗯...我就觉得我在主导的时候，你让我点...”
“啊哈，cowgirl position是吧？行啊——”
“那...那是什么？”
“咳咳，我相信凭借你卓越的学识和聪明的头脑，你搜索下就能略知一二——”
“...你好神棍。”
“好了，你还是扶我回床上吧，我其他还是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躺床上方便你做你自己的事情——”
“那我拿本书陪你——”
————
————
可能是依旧在恢复的阶段，我被晓雯重新放回到床上后，就快速进入了睡眠。
一入梦境方似海。
等会回神醒来的时候——
“晓雯？你这么近看着我干嘛？”
“没有...只是想亲亲你——”
“哦——”
但是我能感受到平静的眼神下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洪水猛兽。
我...
是不是带坏了晓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