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风,烈日,时当正午!新阿姆斯特丹人潮涌动。
这是一次游行!
“请玛利亚议员给出一个解释!”说话的是个丰润高挑的女人,他是新阿姆斯特丹大学的高材生。
“玛利亚议员在吗?”一个中年男人亦是高喊着。
“抱歉。”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一脸歉意。“玛利亚议员现在生病了,不能出来见大家。”
“生病?”那女人皱眉。“生什么病?是心虚才对吧!”
“抱歉。。各位可以把要问玛利亚议员的问题留言给我,由我来传递给玛利亚议员啊。”
“你?”那中年男人鄙夷一笑。“你能干涉些什么?玛利亚议员做的那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清风,烈日,这是玛利亚议员居所门口,这是斯通遇袭的三天后。
“斯通,非常抱歉。”电话那头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格兰特先生,不用抱歉,这不是你的行为。”斯通对着电话那头浅浅一笑。
“但是。。”格兰特声音低浅。“这也的确是我对她过于纵容了。。”
风,清风吹拂着新阿姆斯特丹,街头的行人高举着牌子。
“消灭玛利亚,保护孩子。”
“捍卫选举公平!”
“彻查鲍勃杰弗里案件!”
那些是牌子上的内容。自从三日前斯通遇袭,玛利亚便失去了格兰特的庇护。
毕竟。。相对于使用这种无智手段的玛利亚,斯通的前途更受这个城市的重视。。
“亚瑟。。”格兰特低沉着声音。“以前,我们都在两边下注,但现在。。因为玛利亚的事情太多。。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已经把你视为了市长的不二人选。。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是的。”斯通浅笑着。“不会的。”
片刻,电话挂断。金色的房间陷入了沉寂。
“放心。。”斯通浅浅一笑。“怎么可能随你们的愿呢?”
风,清风拂过,新阿姆斯特丹燥热依旧。
“快看!那是玛利亚的车!”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喊道。
“玛利亚议员!”几个拿着话筒的记者小跑着去拦车,甚至还有几位女记者踩掉了鞋子上的高跟。。
“抱歉。。”一个黑衣的保镖拦住了那些记者。“玛利亚议员最近有感冒,大家这样上去可能会被传染。。有什么问题请告诉我吧,让我代为传达。。”
“代为传达?”一个白衣的男记者高喊。“不,我们要见玛利亚本人!”
金色,金色的大楼,金色的房间,金发的男人穿着金色的西服。
“亚瑟?”一个丰润女人推门进来。
“你怎么样了?”
“我还好。”斯通浅浅一笑。“我的手已经差不多好了。”
男人说着,把玩着一块吸铁石。
忽然,那吸铁石吸附在了男人手臂。
“这钢板要带多久啊。”女人皱着眉头。
“一个月吧。”男人仍是浅笑。“不过我下周就去换个碳纤维板。。”
“最近怎么样?”那女人又问。
“最近。。”男人皱起了眉头。
忽然,只见男人猛地向前,一把将那女人抱在怀中。“最近。。好的不能再好了。。”
风,清风徐来。淘气的掀起女人的裙角。
“怎么,最近我的时间有些宽裕。。要不要考虑考虑。。”
“你不关心你的孩子了?”那女人娇笑。
烈日,金色大楼脚下,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压低了帽檐。
“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那男人道。
“不。”一个黑衣的男人微微一笑。“斯通先生觉得你现在这样效果最好,也最真实。”
“不过,斯通先生的想法的确厉害。。这个好像叫。。将计就计?”
“好了,不说了。”那黑衣男人说着,便是拿出了一叠证件。
“驾照,出生证明,还有。。汤姆·赫斯基。这是你的新名字。”
“还有二百万,足够你在东海岸买个不错的居所了。。”
“那个。。”那男人咳嗽了两声,又是压低了帽檐。“比起这些。。我更关心斯通先生的承诺。。对我们工厂的承诺。。对新阿姆斯特丹的承诺。”
“放心。”那黑衣男人浅笑着。“斯通先生一向说话算话。”
风,清风徐来,新阿姆斯特丹的闹市区,大屏幕播放着每日的新闻。
“驴党党魁已宣布,将玛利亚·凯恩从驴党中除名,这代表她将不会再参与新阿姆斯特丹的市长竞选。。这是否代表新阿姆斯特丹这座深蓝的城市将第一次变红呢?”
路边,一个女人皱着眉头,将手中的传单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可能!”那女人皱眉。
“怎么不可能?”一个男人走来。“与其在这里想这些,不如了解一下象党吧。。象党对市民的承诺可是实实在在的。”
微笑,那女人浅浅一笑,又是抬头望向了天空。
热气球,那热气球仍在天空飘摇,一条宽大的条幅仍然挂在热气球上。
热气球,缓缓降下。。
“那个,搭把手。”手脚架上,一个中年工人望向了地面的年轻工人。
“将这个横幅换下了吧。。”
“要不收拾一下带走吧。。这横幅没有日期,说不定下次选举还能用上。。”
“方向。。”那年轻男人浅笑。“不可能再用上了。。”
“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玛利亚的政治生命结束了。”
“玛利亚,你的政治生命结束了。”一个男人抽着粗黑的雪茄。
“这。。”女人一脸的慌神。“我。。”
“你什么?”那男人低下了头。“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吗?光明正大的找人袭击对手!这是什么年代的套路了!”
“还有。。”那男人一脸阴沉。“联邦调查局正在调查鲍勃·杰弗里的案件,你最好去避避风头吧。。我在欧洲认识一个疗养院。。你的精神状态。。可能需要去那里呆些日子了。。”
“这。。”女人呆滞地睁着眼睛,彷如六神无主。。
云,天空中的云彩变换缥缈。
“小朋友们。又到换纱布的时间喽。”
房门缓缓打开,一个女人推着小车走进。
“这次我自己来吧。”少女眯着眼,露出了清甜的笑容。
“那小帅哥可还是要归我了哦。”那女人微笑着望向少女。
“不了。”少女亦是浅笑。“他也由我来吧。。我来给他换纱布和药。”
“那好。”那白衣的女人浅笑。“昨天我已经大致的教会你步骤了。但是对小帅哥可是要小心点。别弄痛了哦。”
“放心。”那少女浅笑。“他不会疼的。”
风,清风吹来,撩起了少女如丝的秀发。
那白衣女人一脸姨母笑地走出了房门。
“凯。”少女微笑着走近。“这次之后你应该也可以坐起来了吧。”
“是吧。”那少年道。“但是。。好像还是不能太剧烈的运动吧。”
“是啊。”那少女说着,便是拆着少年身上的纱布。
“这里。”少女微笑。“这是你当时冲上去时中的刀。”
“是啊。。”少年微微一笑。“要不然的话。。你可是会受更重的伤的。”
“疼吗?”少女说着,用酒精棉球擦拭着少年伤口。
“不疼。”少年道。“痒痒的。。”
“对了。。”少年蹙眉。“斯通先生现在怎么样啊?”
“斯通先生吗?”少女亦是蹙眉。“他现在差不多好了,都可以和卡莉娜姐姐剧烈运动了呢。。”
“不。。”少年抬起头,望着那蓝宝石般的明眸。“我是说。。你觉得。。他现在的行为正常吗?”
“正常?”少女低头望着少年清澈纯净的眼睛。“怎么 算正常或是不正常呢?斯通他现在应该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吧。。毕竟。。与玛利亚他们争斗。。不能用过于正常的方式。。”
“是吧。。”凯低头。“或许吧。。”
微笑,那少女依旧微笑着,一圈圈为少年解开纱布。
解开,用酒精棉球擦拭,再换上药膏。
然后,再一圈圈地缠上纱布。
“怎么样?”少女笑着,“疼吗?”
“不疼。”少年低头到。脸上却依旧没有笑容。
“对了。。”少年终于抬头。
“你觉的。。你的那个小岛上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小岛?”少女蹙眉。
“不知道。。”
“他们。。有些可能被人买走了。。另一些。。不知道。。”
“那。。”凯张口欲言,却又停滞了片刻。
“你觉得。。如果斯通先生当上市长。。那里。。那些人。。他们真的会被救出来吗?”
“一定会吧。”少女灿烂一笑。“毕竟。。他答应过我们的。。”
风,风静悄悄地吹着,将那窗帘掀起,送入了浅黄的阳光。
那阳光映照着少女额前绒发,将那纤细的头发映成了金黄色。
“简。”少年抬头。“等我们的伤好了。。我们去东海岸吧。。”
“东海岸?”少女蹙眉。“为什么?新阿姆斯特丹不好吗?”
“新阿姆斯特丹。。”少年微笑着,望着少女明净的蓝眼睛。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