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名为镜中梦的聊天群内。
不死鸟:图片美人出浴图.JPG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乌萨斯粗口,你这哪儿来的?先收藏。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说书人、乐逍遥、砸瓦鲁多、九不是笨蛋已收藏。
乐逍遥:喂,你不去去接受社会主义改造了吗?怎么还能玩手机的@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会不会说话,这里又不是什么黑恶的无良组织,怎么不能玩手机,再说了,我妹妹就是警察,嚣张.JPG。
砸瓦鲁多:笑了,妹妹是警察,姐姐是黑社会组织的老大,还刚被自己妹妹一窝端了,偷笑.JPG。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维多利亚粗口,谁知道龙门会出现这么多吊人啊,就连姐姐也是,来了还不帮我,委屈巴巴.JPG
乐逍遥:你这些粗口都是哪里学来的啊,你这小嘴真是炎国粗口的抹了蜜一样,还有,这年头潜水的怎么这么多。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就是,敢拿图,不敢出来说话是不是,有本事拿图,有本事出来对线啊,等等,她们不会是拿到图就去冲了吧,不行,姐姐是我的,你们不能这么做!
乐逍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帽子,给你戴上.JPG,不过群主应该没有冲,她应该在画本子,你可以期待一下,@说书人。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本子?姐姐的吗?我要预定,@说书人。
砸瓦鲁多:我说你们,是真的没有发现吗?不死鸟发了图片就一直没有说话,你们真的不好奇发生了什么吗?
乐逍遥:对啊,平时这种时候她可是相当积极的在和群主讨论本子该怎么画的,这时候这么突然没声了?@不死鸟,出来说两句。
不死鸟:哦~是嘛,这里有我的本子?
说书人已下线、九不是笨蛋已下线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
乐逍遥:...
砸瓦鲁多:...
不死鸟:@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我不记得我以前有教你这么说话,看来你是缺少来自姐姐的疼爱了,有时间得好好的给你补补课了。
朵拉贡(姐姐天下第一):姐姐你听我解释!尔康手.JPG
不死鸟:@砸瓦鲁多,还有你,不准用时停,现在,立刻,马上把照片删掉,不准用时停冲完再删。
砸瓦鲁多:删掉了,反正拿到照片的时候就冲完了。
不死鸟:泰拉粗口!还有你们两个,以为隐身我就会放过你们两个吗?马上到你家门口.JPG
说书人已下线、九不是笨蛋已上线
九不是笨蛋:那个,我在扶贫呢,哪有时间冲啊,照片已经删掉了,我先下了,这回是真的下了。
九不是笨蛋已下线
说书人:那个,私信你了,新的本子合集,彩色无码的。
不死鸟:咳,下不为例。
回到现实,沐琳退出聊天群,打开说书人的私聊,接受说书人发来的一个名为‘社会主义产后康复助理’的文件。
虽然文件名有点奇怪,但沐琳完全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里面的内容,那些少儿不宜的内容。
接收完成,沐琳拿出自己的手机传输,此时,沐琳身旁,一只被捆成毛毛虫的白毛团子正挣扎着挪动到沐琳的腿边,支撑起上半身,将下巴放在沐琳的大腿上。
泪眼婆娑的看着沐琳,其实她是希望沐琳不要删掉手机内的东西,但沐琳完全不上这个当,设置,恢复出厂设置,完成。
沐琳还将正在完成恢复出厂设置的进度条画面拿到菲亚梅塔的面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手机被格式化。
随着手机的格式化,菲亚梅塔逐渐变成灰白色,无力的倒在沐琳的腿上。
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哼,打黑除恶打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不好好的弘扬社会主义精神,在群里发涩图,你们这样可是要连裙主也一起进去的。”
“可,这群就是群主建的,涩图也基本都是群主亲自画的啊。”
这么一说,沐琳想起来,这个说书人,好像还是个画家,啧,举报了。
虽然是举报了,但群里这几个老色批的身份都比较特殊,也没人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去遭这个罪,最多就是把群封了。
想想,还是不解气,沐琳在自己手机上找到了一个备注是老女人的联系人,将这段群里的截图给她发了过去,还带了张‘你懂得吧’的表情。
下一秒,消息变成已读,但是没有回复,沐琳将手机收起来,这该收拾的人,还是得收拾,在接受姐姐的关爱前,先让这位满口胡言乱语的妹妹接受一下来自老一辈的关爱吧。
在安排好妹妹后,沐琳看了眼脚边的菲亚梅塔,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原本就享受捆绑的菲亚梅塔,忽然被沐琳用嫌弃的表情看了一眼,忽然就满脸潮红,再也忍受不住,一阵颤抖后,趴在了地上,不时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喂,别急着晕,‘盒子’呢?还在吧。”
“恩恩,有我守着呢,保证没有问题。”
撑起因为刺激,而好无力气的身子,菲亚梅塔这么保证着。
不要看菲亚梅塔现在是这幅模样,其实只是在两人独处,没有第三人可以撞见的情况下,她才会暴露本性。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沐琳才会放心的问出‘盒子’的事情。
看着菲亚梅塔这样也挺可怜的,她也为自己守着‘盒子’,这一守,就是近十年,虽然不是无时无刻守在‘盒子’的旁边,但人生又有多个十年。
想到这里,沐琳蹲下身子,为她解开束缚,在这个过程中,菲亚梅塔顺势靠在沐琳的肩头,轻轻嗅着眼前人发丝间那熟悉,却快要忘记的清香。
“上次这样靠在你怀里,还是小时候吧,和阿乐她们一起。”
“嗯。”
听到怀里的人儿轻轻的话语,沐琳轻轻的应了一声,但下一刻,沐琳的手忽然一顿,因为沐琳感到脖颈间传来了湿润的感觉,以及怀中那微微的颤抖。
“我还要等多久。”
带着哽咽的哭腔,菲亚梅塔在绳子散落后,伸手环住了朝思暮想之人,在她怀中轻轻阐述这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