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三家(其一)

作者:可乐颠沛 更新时间:2020/6/7 0:53:09 字数:3643

御三家,分别为掌管冬木市地脉的日本魔道世家远坂,曾经的俄罗斯正统魔术世家玛奇里,之后在日本定居改名为间桐,和德国的艾因兹贝伦家族。

如果谈及圣杯战争,那么话题是始终离不开这三个家族,起源的圣杯延续着怎样争斗与血腥的历史,艾因兹贝伦家拥有着无论如何也要实现的悲愿,精通炼金术的他们不惜触碰禁忌的权柄,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将安格拉·曼纽从『座』上降灵,灾厄的化身降临,但是这没有任何的意义,御三家的集体意志是不会允许圣杯的仪式受到干涉。

对于远坂,玛奇里和艾因兹贝伦家族,没有什么的优先度会超越圣杯的完成,陷入疯狂的御三家的历史,御三家的理想。

……

德国的土地现在是裹着雪白的花蕊,在其郊外的荒野上,有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城堡

凌厉的纵向线条,往往以无数尖塔直指天空;结构直观暴露,呈现出的是四方形的盒子,又奇异的被浓厚的冰覆盖。

在这座冰雪的世界里,城堡的空气弥漫着刺骨的寒风,环境确实恶劣,这里是艾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几乎被魔术完全遮掩,让它与恶劣融为一体,半异界化的魔术工程耗费近千年的积蓄,是神代也无法轻易完成的广域次元结界。

……

卫宫切嗣,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男人,对『恶』的极端憎恶,自诩正义的伙伴,童年也许是充斥着烂漫的天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也就是他没有接受现实里洗礼,希冀着梦中的国度。

在艾因兹贝伦城堡,卫宫切嗣与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接受了族长的召唤,暴风雨来临的前夜比以往更为安宁,但却无时不刻的动摇着人的内心,将最血淋淋的真无情揭露,在最壮丽最阴暗的场所艾因兹贝伦城的礼拜堂,不是为了赞美的神的恩宠,探索到精神极致的扭曲,为与杀戮者共同欢喜的盛宴。

彩色的玻璃下刻印的是艾因兹贝伦家的初代冬之圣女羽斯缇萨,和两位随从的魔术师,向中心的圣杯聚拢,无论你是虔诚的信仰,亦或是为满足私欲的丑陋,所谓祈祷场就是指进行魔术的祭祀用的仪式道具,将一切都完美的吞没,这是艾因兹贝伦为追求圣杯而徘徊的故事,才写下序幕罢了。

……

卫宫切嗣抬头看着悬浮于空的彩色玻璃,画的并不是圣者的肖像,那儿画的是为了寻求圣杯而彷徨的艾因兹贝伦家族的悠久历史。

在创始的御三家中,艾因兹贝伦家族在圣杯上所花的岁月是最悠久的,千年的光阴像沙漏中的尘土,没有什么结果,不断的重复着苦难和哀叹。

在冰封的记忆中不断的寻求,艾因兹贝伦是活在过去的幽灵,实现愿望的纯粹早已消逝,留存的只有近乎疯狂的执念,似乎完成圣杯的仪式本身就是愿望。

仅仅为了得到那千年追寻并不是徒劳无功的确切证明,仅仅为了验证有某种确切东西的存在,艾因兹贝伦家族拼命想把圣杯弄到手。可是对他们来说,召唤出来的圣杯到底用来做什么,这种目的意识早已经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不断的失败终于让艾因兹贝伦家族对独自追寻圣杯的方式开始绝望,二百年前不得不和远坂和间桐这些外部的魔术世家建立合作协定。

在随后开始的圣杯战争中,精通炼金术的艾因兹贝伦尝尽了败北,作为完美的人偶,艾因兹贝伦家是研究型的家族,并不擅长争斗。

每一次的圣杯战争,艾因兹贝伦家都是创始御三家最初败退的。

可以说卫宫切嗣是一向以血统纯正为自豪的艾因兹贝伦家族打出的最后王牌,为此他们不惜第二次改变了自己家族的信条。

为了找到族长,卫宫切嗣穿过光辉的回廊,切嗣的目光无意中落到了彩绘窗户上一幅比较新的画。

画中的最上方有位少女,完美无瑕的面貌目视着一条河的彼岸,手中持着黄金的杯子,少女的身后有七位人影浮现,皆面容端庄,姿态肃然,阐释着艾因兹贝伦家八代的荣光。

如果在这次的战争中侥幸获胜生存下来的话,,即使不情愿也要按照那种构图被画在这个彩色玻璃上吧。

走了许久,也来到了通道的尽头,暗金色的门上有水晶石镶嵌其中,发挥着魔术基盘的作用,维持禁忌的诅咒和最高规格的封印,由龙的骨骼建立的枷锁。

那里是艾因兹贝伦现代的领袖(族长)阿蒙德,同时也是担任艾因兹贝伦家大长老(学识最渊博之人的称号),活了两个世纪的伟大人物。

……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艾因兹贝伦。自从继承了第八代族长的位子以来被通称为阿哈德。通过不断延续生命,几乎已经活了两个世纪了。率领着从圣杯探求转到圣杯战争以后的艾因兹贝伦家族。

身为冬之城主的老朽之人正在祭坛前等待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

阿蒙德只知道羽斯缇萨的时代,自从第二次圣杯战争开始以后,阿哈德老翁饱尝了不只一次失败的痛苦。因此对他来说,面临这第三次的机会时心中的焦急自是非同寻常。

他做出了决定,将艾因兹贝伦家族的荣耀暂且先放到一边,只为了获取圣杯战争的胜利,他选择了名为卫宫切嗣的这个男人,阿蒙德根本不在乎卫宫切嗣的为人品德,如果是为了圣杯,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从前让人在康沃尔寻找的圣遗物,今天早上终于寄到了。

阿哈德老翁一边用手捋着让人联想起冰冻的瀑布的白胡子,一边从深陷的眼窝深处用精明的目光直盯着刚刚来到这里的切嗣。

这目光简直让人看不出他的老迈。在这古城里住了很久的切嗣,也会对此感到压力,并非是实力上的问题,而是更为纯粹的东西,是最具有希望和绝望并存的诡秘,单纯的追求某一种事物的理念。

老族长以手示意的祭坛上放着很夸张地捆着的黑炭色长柜。

『以这个东西为媒介,大概可以召唤来作为剑之英灵的最强的Servant吧。切嗣,你就把这当成艾因兹贝伦家族对你最大的援助吧』

『实在愧不敢当。族长大人。』

装出一副面无表情,一脸僵硬的样子,切嗣深深地低下了头,对于这种事情,名为卫宫的男人已经得心应手。

艾因兹贝伦家族打破开祖以来的惯例从外面引进别的血液,圣杯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卫宫切嗣的右手上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令咒,不久他将背负艾因兹贝伦家族千年的夙愿参将要开始的第四次圣杯战争。

老族长把目光转向切嗣旁边同样毕恭毕敬低头伏面的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器具的状态如何?

『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即使在冬木,也可以正常发挥功能。』

爱丽丝菲尔恭敬地回答道。

愿望机器万能之釜其本身只有灵体的存在而不具备实体,所以为了让它以圣杯的实体降灵,必须准备一个圣杯之器。因此七个Servant围绕圣杯的争夺战也可以称之为降灵仪式。

准备人造圣杯器具的任务,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世代都是由艾因兹贝伦家族担任的。这次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准备器具的任务落在了爱丽丝菲尔身上,所以她必须和切嗣一同前往东木这个是非之地。

『切嗣,你清楚这次艾因兹贝伦家族付出了什么,我期待你可以将礼物的带回,但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底线你也知晓,伊莉雅必须留下来,她是火种,艾因兹贝伦家延续的瑰宝,和下一次仪式的器皿。』

『族长大人,请你相信切嗣的实力,他一定可以实现艾因兹贝伦家的千年恩怨。』

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如此对阿蒙德说道,爱丽丝菲尔是卫宫切嗣的妻子,虽然有利益的关系,但是这份爱的真心,绝无半点的虚假。

『我自然会相信卫宫切嗣,只是你我的意志在现实面前毫无意义,这个话题就停在这里为止了。(对切嗣)现在我又获取了一份有利的情报,间桐家提出向我们交换赫拉克勒斯手斧的请求,我同意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是陷阱的存在,为了以防万一,我事先就在手斧上刻下了无解的诅咒,那是艾因兹贝伦家千年的怨念,除非得到圣杯,不然凭借现代魔术,是毫无意义。如果间桐真的召唤那位英灵,出现的必然是反英雄,对抗他的圣遗物我也准备好了。』

『那可真是太感谢族长了。』爱丽回答道。

……

艾因兹贝伦家的宿命,卫宫切嗣的思考着,和爱丽丝菲尔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族长交托的长柜,被里面的东西所吸引。

没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这个东西

平常一直很冷静的切嗣此时也好像很受感动。

是剑鞘。

黄金质地,装饰着耀眼的蓝色珐琅,凝视着它,仿佛凝视无尽的海洋。雕刻在中间的刻印是失传已久的精灵的文字,证明了这把剑鞘是非人类之手打造的工艺品,剑鞘上浮生出乳白色的光泽,泡沫般的有梦魇的枷锁。

没有任何的瑕疵,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尘埃也无法在这把剑鞘上稍微的留些痕迹,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无踪迹可寻觅。

这类圣域的幻想宝具本身就是一种概念,最高规格的魔术礼装。

更不要说是作为圣遗物进行召唤的媒介了。这是魔术领域的宝物哟。

爱丽丝菲尔从有内衬的箱子里略带欣喜地取出黄金剑鞘,拿在手里。

如果有这种程度的圣遗物,那么切嗣胜利的可能性也会随之增加吧!

爱丽丝菲尔像是具有感性的烂漫诗人,她的生命里却只有一样东西——家族。

她爱着卫宫切嗣,爱着伊莉雅,同样也爱着艾因兹贝伦,如果艾因兹贝伦家的恩怨能够以我的死亡为结局,那么我的一生也是幸福美满的了,这是爱丽丝菲尔的意志。

而切嗣着迷于剑鞘匠心独具的设计和非同一般的美,只不过一会的功夫,思维立刻转换到把它当作工具使用的实用主义方向。

虽然爱丽丝菲尔与卫宫切嗣完全是两种人,但是却可以互相包容。

『你对老爷爷的礼物,有什么不满吗?』

爱丽丝菲尔看见卫宫切嗣愁苦的脸,不禁问道。

『像我这种与骑士道背驰的人,要如何利用高洁的骑士呢?说实话,如果是Caster,或者是Assassin,我会更习惯一些。』

『这是族长大人的判断哦,Saber的职介虽然在个性方面上与你不相适应,但是,如果是你的话,那一定就没有问题,那位骑士王也会承认你的理想的。』

『但愿如此』

卫宫切嗣不断的思考,理性的思维逻辑最终导向出的答案。

『我好像已经知道如何才可以将这个的价值最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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