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安妮塔,你也应该长大了,也该学会承担一些事情,而且你也应该明白,忤逆我是什么下场。”
(.......)
晚上十一点,J州弗雷德若的郊区,在我回到了离开了二十天左右的家中时,我的妈妈在允许我使用一直不允许我使用的浴室之后,非常慷慨的专门给我做了一顿C国特色的晚餐。餐桌上摆放着近乎奢侈,同时种类繁多的菜色,包括了主菜、配菜、主食和甜点以内的我从所未闻的食物。
“安妮塔,吃吧,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按照C国的风俗,就算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在上路前也会吃的饱饱的,这样,他们才不会因为贪恋人间而又回到人间作恶。”
在家里穿着全套雨衣的买带笑容的女人——我的妈妈表情非常欢愉的帮我端上了餐盘并帮我系上了围巾,表情欢愉的就像是饱受折磨的灵魂得知即将受到自由的解脱。
“吃不下吗?真是可怜的孩子,真拿你没办法。来吧,安妮塔,我带你上楼,应是好孩子睡觉的时间了。”
妈妈用手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向没有打开任何一盏灯的二楼,也就是我的卧室。
踏着木质的楼梯,我看见靠近我母亲的卧室的房间都没有开着灯,同时也没有感觉里面有人的气息。那是我的哥哥和我的妹妹的房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的哥哥还有我的小妹妹都被我的母亲带着我前往M国之前,付托给了整整持续一个月的夏令营活动。
我的妈妈用手非常轻柔的推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我温柔的牵了进来,然后在关门时顺便插上了专门安装在我的房门上,以前防止我在晚上在家里乱逛的碰锁。
“哦,我差点忘记了这个,安妮塔,你的睡衣。”妈妈在锁上我房间的窗户后,就如同最为熟练的收藏家给自己的藏物装裱上华丽的边饰一样,给我换上了我的那件难看的,土褐色的睡衣。在给我穿着完成后,就和我猜到的一样,妈妈就像最三流的演员一样,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藏在我睡衣口袋里沾着食物残渣的银色餐勺。“安妮塔还真是个坏孩子呢,明明每天都吃光了盘子里的所有东西,结果晚上还会到处偷吃。”
“嘛,反正都无所谓了,...安妮塔,乖乖的躺到你的床上去吧。”
没有人会救我的,那个刚刚认识的黟恐怕已经适应了我的离开,现在应该在开始自己新的工作,我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过客,而不是全部,她甚至不会去记住我超过一个月。我应该正面的面对我的命运,期望别人来救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我乖乖的躺到床上,看着妈妈拉着我的脚伸过床尾裸露出来的护栏缝隙,然后用我的枕巾垫在我的脚腕上,拿出用来密封垃圾袋的塑料捆绑带牢牢捆住我的脚腕。接着拿出我的毛巾,把我的左手和我的床中央断掉而突出来的床体钢管捆在一起。最后拉直我的右手,直到它伸开只到越过床,让手腕处对准放在地上的我的脸盆。
“好了,安妮塔,妈妈养了你整整7年,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孩子,你除了给别人带来磨难和痛苦以外你没有任何的用处。无论怎么的教育,你都无法走上正途,在你给别人带来磨难之前,我只有忍痛去...”
“...杀死你,这样才不会让别的人看见想你这样令人作恶的人。”
话刚说完,妈妈蹲在地下就用自己刚刚从我睡衣口袋中找到的银色餐勺划击我的手腕,就如我的想象一样,疼痛!剧烈的疼痛!手腕处传来如同蹩脚的牙医用磨平牙齿的机器不停的打磨牙龈一样的感觉,而且还有着像猛力撕开被强力胶粘住的皮肤一样的毒辣感。妈妈用能让我感觉到我的手腕以上的部位全部丢失的力的抓住我的手腕,无论我如何的努力,无论是疯狂的扭动身躯到拉弯束绑我左手的钢管,还是拼命用脚去踢击床尾,我都无法挣脱妈妈的束缚。
我不能说话,甚至无法发出哀嚎的声音,我没有力气能阻挡即将到来的一切,就算是用最大的力气去用身体砸击床板。我只能感觉到手腕处汹涌而出的液体接触空气时的冰凉,并清楚的看见锯击我的手腕处的餐勺渐渐被洗去之前沾染的食物残渣,混合着黑红色的液体发出本身的银亮色。我还可以看见在金属和我的肉体的剧烈摩擦处,原本的皮肤组织变成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褐红色的,如同搓澡留下来的污垢一般的条状物。
妈妈的眼神越来越变得兴奋和野性,瞳孔被血侵染而变得狂热,因为过度的兴奋和刺激,嘴唇发出了狞狰而抽搐的狞笑。虽然为了更加的用力锯击我的手腕而把牙齿咬得很紧,但是我还能听见从妈妈声道中传来的,如同计数一般的“呵”声,每当妈妈疯狂的“呵”一声,我都看见大量褐红色的血液溅在妈妈的雨衣上慢慢的滑下。
我没有学过任何有关于医学的知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除了头脑的渐渐模糊和眼前的一切越发变得黑暗告诫着我身体将要到达极限以外,我不知道任何已经发生的事和将要发生的事,除了默默忍受这一切以外,我别无选择。
“马上,就不疼了呦。”我的身体这样轻松的告诉我,我认为我完全不该相信它,至少我现在感觉身体就像注入了水泥和砂砾一样沉重。
(!!)
突然,我的身体就如同轻盈的羽毛一般,腾空而起,我的眼睛突然可以渐渐看的见东西。
(很好,现在已经没有疼痛了,除了只能感觉到从右手传来的震动,难道已经结束了吗?。而且...呜!身体好暖和,好亮啊,眼前,就如同来到了天堂一样。)
我的身体越发的轻盈,我能感觉到身体中渐渐充满的活力,头脑也无法再思考更多,除了去享受这如同身在圣光沐浴一般的愉悦和欢乐。我现在甚至想...不,是完全能,变成水母一样的生物,不用动手就可以享受着无上的舒适。
“...呵呵呵,<含义不清的语句>....马上..<含义不清的语句>...破裂了<含义不清的语句>...”
突然,我的身体就如同在压强巨大的水中一样,上下沉浮而且无法运动我的四肢。而且,外界传来隆隆作响的噪音,我更本听不清处于另外的世界发出的声音,那种如同泡沫破灭一般的声响。
“最后的...<含义不清的语句>...将要...<含义不清的语句>...明天...”
隆隆的声音,就像是深海的巨兽在慢慢的踱步,虽然我无法移动头颅去看看脚下到底有着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不舒适和不真实。但也无所谓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当我完全的沉入这里,我也会不用受到这种声音的折磨,我会变得非常舒适和快乐。
现在,只需要的是耐心的等待沉溺下去...
“你这狗娘养的混蛋!给我住手!”
被锁住的玻璃被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同时拿着摄像机的白发少女用力踢破,看上去刚刚赶到的白发少女直接闯入这个散发着血腥味道的密封房间。
“...呵呵呵呵,和佣兵混在一起的**,你来晚了。”周女士随意丢开了还在持续出血的在床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的迹象的小女孩的手腕和血迹斑斑的餐勺,鲜血从她的雨衣上边慢慢的滴下,而身上唯一一处沾满鲜血的面庞因为兴奋而扭曲。“你既然看见了,那么你就别想或者离开..呵呵呵呵!”
少女从距离小女孩四步左右的距离草略的查看了小女孩手腕处的伤势,松了一口气,然后摆弄开摄像机,并把摄像机放在能拍摄房间全景且安全的窗户外边,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会生撕了你这个畜生,我一定会做到!我说过!我!一!定!会!做!到!”
“呵呵呵...没有了枪的你——一个差不多十多岁的女孩子,能做到什么?”周女士冷笑着,从雨衣的下边取出一支家庭自卫型高压电击器。“我会杀了你,没有任何顾忌的,按照A国的法律,击毙闯入家内的不明国籍的外来分子是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
“..是吗,那么你就来试试看!”少女吸气,向前大跨一步,作势去争夺周女士的衣领部位。
“..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和佣兵混在一起,也没有太大的长进。”周女士用左手干扰白发少女的扑击,右手则高举着“劈啪”作响的电击器,凿向白发少女的背部。
“喝!”少女虽然力量不大,但是准确又迅捷的用左手抓住周女士的右手,然后飞快的把自己的右手伸入周女士的左手内肘,然后把把握住的周女士的右手上的电击器狠狠的印在周女士的腹部。
<啪吱>“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被电击器击中的周女士四肢抽搐着,无力的倒在地上。
“啧。”少女看着周女士倒下,确认周女士的昏迷之后,马上到床上的少女身边查看小女孩的伤势。
“..该死,伤口还是挺深的,止血带?我的止血带吶?”少女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翻找自己身上的物品,希望在之中找到仔细希望的东西。“..幸好没有割到动脉,...啧,止血带..,好了!三角巾包扎!好了!”
“呼...”少女在紧急处理完女孩的伤势之后,瘫软在地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少女温柔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小女孩,然后走到周女士的身边,从她雨衣下边的口袋中搜出移动电话,默默的拨打了紧急求助的电话。
“安妮塔,又见面了。这次我会守望着你,直到你的黎明的到来。”
作者的话:在这章之后咱即将开始改变以前那种过于追求形容词词的另类文风了,因为另外一名小说作者表示咱写的句子太难于去阅读(因为形容词太多和别的原故),而且希望读者(虽然不多)给咱多提意见(咱是抖M)另:本章正文字数3373(不加之后咱的自话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