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葱嫩的玉手捂着犹如波涛般汹涌起伏的胸膛,曲线玲珑的身子一阵一阵地发着抖。
徒弟真是太猛了!
刚才还真是小瞧了他!
这么快就让自己瑟瑟发抖了!
这算不算是被分分钟打脸了呢?
不过她的发抖并不是因为徒弟的神威。
而是被徒弟气得,再加上因剧烈运动而累得。
那时,她正揪着徒弟的耳朵。
还别说,小孩子的耳朵真的揪着很爽,小小的,软软的,还有些肉肉的。
怪不得那么多老师家长都老是揪孩子的耳朵!
揪着就解气,也可以让孩子长长记性。
不过,她不敢使太大力气,万一揪掉了怎么办?
总感觉小孩子哪个部位都不怎么结实,小小的,细细的,脆脆的,好像一使劲就会弄坏似的。
可是徒弟这小子,叫得死去活来,跟杀猪似的,她烦得不能行。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徒弟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委屈至极的模样,实在是让她心疼不已。
于是,让徒弟认错道歉,又好生教育了他一番之后,就松开了他的耳朵。
接下来,徒弟仿佛真得浪子回头,知错就改,一个劲得哄她开心。
“师父,别生气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哼!随便!”
“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下来了,结果——就变成了死胖子!哈哈哈……”
“……”
“咳咳……这个只是热场的,下面这个绝对好笑!
两根香蕉一前一后诳街,走着走着,前面的香蕉感觉很热,于是就把衣服脱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后面的香蕉踩到香蕉皮摔倒了!
吼吼吼……”
“……”
“呃……这是脑筋急转弯,不算,我接下来讲得这个一定很好笑!
有一女的问男友: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男友道:当然是先救你了!我妈同事我又不认识!
哈哈哈……”
“……”
“不好意思,讲错了。我重讲!
有一女的问男友: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男子道:什么时候的事?好好的怎么就都掉河里了?没听你们说过啊!幸好你们都安然无恙!
女子道:……我是说假如!假如掉河里了!没说我和你妈掉河里过!
男子道:假如是谁,他怎么掉河里了?
女子道:假如不是人,我只是举个例子!
男子到:你怎么能骂假如呢,是不是你和假如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了,例子我也不认识,你为什么要举他?难道你们两个也……
女子道:我们能做什么!!!
男子道:哼!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女子道:我就不该问你!
男子道:呵,你还想要瞒着我!好啊!
女子彻底无语。
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哈哈哈……”
唐江捧腹大笑,而棠湖依然冷漠,那眼神就像在看神经病一样。
气氛好尴尬哦。
唐江干笑了两声,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棠湖突然开口了:“你讲的笑话……”
唐江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棠湖继续道:“还真是随便!”
唐江感觉好扎心。
“没关系!我还有……”
“我不听!”
“不,你必须要听!”
“我还真不想听!”
“你想要!”
“我不要!”
“要!”
“要不起!”
“师父你要吧,我真的还有!还有还多呢!一定能让你心满意足!”
棠湖撇撇嘴,依然一副你不行的表情。
唐江急得抓耳挠腮,上窜下跳。
好不容易重新建立了自信,刚想证明一下,没想到直接遭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扑哧!”刚才一直非常冷酷的棠湖看着徒弟这幅窘迫而可爱的模样,突然笑出声来。
“师父,你笑了!”唐江非常兴奋。
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师父不是因为笑话好笑而笑,而是因为他的模样滑稽才笑的。
当我是小丑的吗?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这也再次证明,师父对可爱的正太是没有抵抗力的。
师父果然好这口!
不过,师父好像更喜欢小萝莉。
不然,为什么之前对宛如那么好?还同床共枕,双宿双飞!
切!
还有,之前还总是强迫他穿上女装,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呸!
“师父,我为你捶捶肩吧。”唐江继续讨好棠湖。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小子良心发现了!终于知道体贴师父了!行吧,最近确实挺累的,你就好好为为师捶捶吧!”棠湖很是不可思议,又异常地欣慰。
于是,她又坐在了干净软软的草地上。唐江绕到她的身后,双手分别放在她的两边肩头,轻轻捏,重重捶,力道控制的非常到位。
棠湖舒服极了,不禁眯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悠长低沉酥软的“啊——”
唐江仿佛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一边趁机表忠心:“我对师父向来是恭恭敬敬,一片赤子之心!天地可鉴!”
“哼!嘴真甜!”棠湖虽然冷哼了一声,但明显并不反感,反而很受用。
你又没尝过,你怎么知道的?
唐江撇了撇嘴,心里暗想,并不说话。
“手法很熟练嘛!真是不错!小伙子可以啊!”棠湖夸赞。
“师父舒服就好!”唐江很开心。
“对,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棠湖咬着嘴唇,秀眉紧蹙,嘴角却满是笑意,深吸了口气,“咝——”然后缓缓呼出,“舒坦!”
痛却舒服着,让人好上瘾!
唐江的脸色有些红烫。
师父!你这又是娇喘,又是充满歧义的话,是闹那样啊?
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好不好!
别把正太不当男人!
我也是血气方刚,性取向正常的好不好?
还有,我现实中本来就是成年人啊!
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他一边继续为师父按摩,一边赶紧转移注意力。
接着,他看到了师父的耳朵。
明明是大人,耳朵却那么小,但玲珑而又不失精致。
红红的,像蒙着一层霞。
弯弯的,像一个小月牙。
又好像是一个饺子,让人好想咬一口。
唐江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哎,你怎么停了?继续啊!我正爽着呢!感觉自己快要飞了起来!”棠湖催促着。
“嘿嘿!我这就……让你爽得飞起来!”
“啊——好痛啊!”棠湖突然大叫了起来。
“刺不刺激?爽不爽?”唐江却是一声大笑,很开心。
“臭小子!你敢揪我耳朵!你死定了!”棠湖怒火冲天,一边捂着发疼的耳朵,一边凶狠地瞪着唐江。
而唐江早已跑出去数十步,此刻正回头对她扭着屁股,作着鬼脸。
棠湖快要气炸了,狠狠跺了下脚,立即追了过去。
“孽徒!莫跑!”
一前一后,一逃一追。
都没有骑马,也没有使用真气法术。
却依然快得像一阵风一样。
不多时,两人就已跑远,身影在夕阳下,拉得斜长。
……
想起之前的事情,棠湖不禁嫣然一笑,仿佛比天边的夕阳还要美好。
可惜,夕阳近黄昏,而这足以惊艳了时光笑颜亦是无人欣赏。
棠湖是故意在激徒弟的,因为徒弟最近的状况很让人担心。
徒弟本来是个练功狂魔的,风雨无阻,昼夜不息,直到筋疲力竭。
平时总是说着要闯荡江湖,名扬天下。
可是最近他越来越颓废了,真的像条咸鱼一样。
这种情况,绝不是因为他的身体虚了,而是因为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可能是如花和采花贼的事情,给他带来阴影了吧。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事情。
反正,总不可能是因为她吧。
不管如何,决不能任由徒弟一直颓废下去。
所以,她才会带徒弟出来散散心,以及说出了徒弟是咸鱼,徒弟不行了,这样的话。
徒弟的反应很强烈,很强硬,重振雄风,霸气侧漏。
果然,徒弟还是很在意的。
看到徒弟的目光中再次泛着诡异的光芒。
她就知道,徒弟不再是一条咸鱼了。
忽地,她愣了一下,那灿烂夺目的笑容稍纵即逝,如昙花一现。
笑个屁呀!
不仅被那欺师的臭小子揪了耳朵,还让他给溜得没影。
脸丢大了!
她有些懊悔。
但苦脸也只是一瞬,甚至比刚才的笑脸还要短暂。
很快,她就再次昂着头。
“对!我就是在笑话屁呢!”
“小屁孩,你给我等着!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接着,她又继续追。
这次,她直接动用了真气和法术。
这可不算是耍赖。
毕竟,这场追逐本来就没有规则。
这不是比赛,这是战斗!
原来她不动用真气,是她光明磊落,不想以大欺小。
可是仔细想想,她是女生,是弱势群体,本来就不应该让着对方的。
身影一动,瞬间化作一道残影。
比风还快,比云还轻。
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呼吸间,她就再次看到了徒弟的身影。
除了徒弟,还有十几个人,身材魁梧,满脸刀疤,表情狰狞,手中都亮着兵器,凶神恶煞地把徒弟围在中间。
为首的那人更是身高两米,徒弟在他面前仿佛一个小鸡崽一样。他挥舞着硕大的狼牙棒,凶恶地高喊着: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