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晚上你打算在哪住啊。”络绮似是想到了什么,妙目略带怀疑的看着凌羽。
“我说我没想过,你相信吗。”凌羽揉了揉鼻子,颇有些无辜的看着络绮。
“就目前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做准备的人。”络绮也不急,漠然地看着凌羽。
“银之都的丛林变数很多,所以你基本不要想在银之都的丛林中休息,若是休息就必须有人站岗,虽然我觉得这普天之下的深林之中,露宿都不可能放个帐篷就休息吧。”凌羽一脸无奈的看着络绮。
络绮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
“这周围,有奇怪的气息。”凌羽微微皱了皱眉,凌羽有极强的对银力的感应力,但就在刚刚和络绮说话时,一点极其微弱的银力出现在了凌羽的感应之中。
“什么?”络绮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只见凌羽猛地一踏,本悠悠的树林猛地卷起一阵风波。
透过数道林叶,一名女子的躯体便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之中,女子身着华装,血迹渗透其衣衫,留下大片的血红。
凌羽笑了笑,手指一动,一颗青色的果子便出现在凌羽的手中。
“居然遇到了一个被袭击的人,看样子好像伤情还挺重。”凌羽轻轻一笑,将手中的果子一抛,无数飞虫仿佛收到了指引一般涌向凌羽抛飞的果子之上。
“走?看看去?”凌羽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凌羽刚刚抛飞的果子名为虫易果,这虫易果对虫菌之类的东西拥有极强的诱惑力,但是这种果子万不可用以救助,因为这种果子如果是直接拿倒没什么,如果接触到伤口,便是难医的剧毒。
“在你们银之都也会出现家族之间的战斗吗?”络绮有些不解的看着凌羽。
“有利益就会有纷争,不过看样子,这女人并不是被人暗算了,伤口呈撕裂伤,应该是被野兽撕扯,然后被人救了下来,不过我挺好奇,为什么她被野兽击伤还能活下来。”凌羽缓缓走到女子身边,猛地撕开女子小腿的布料。
“你怎么确定是野兽所伤,如果是他人所害的撕裂伤呢?”络绮也是走了过来,有些震惊的看着受伤的女子。
“啊,你可能感受不到,这女人的伤口呈完全撕裂状态,一看就是野兽咬中之后全力的撕咬,而且在这女人的胸口有一处贯穿伤,贯穿伤处有一些碎裂的白色粉末...”凌羽调起银力,缓缓覆盖住重伤的女子。
凌羽猛地一挥手,几股细微的血流从女子的伤口处缓缓流出。
“那他还有救吗?”络绮看了看凌羽,凌羽却没有精力去回复络绮。
“伤势看起来挺重,但是大多数伤势都没伤及要害,伤及要害的伤势也只是擦个边,问题无非就是流点血,再就是断了几根骨头,如果以我为标准的话,我只能说...”凌羽放松自己的银力,失去银力支撑的女子的躯干猛地摔在地上。
“轻伤而已。”凌羽缓缓附身,捡起一枚硬币大小的玉片。
“看起来倒是蛮有钱的,到头来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个东西能入的我眼,归我,,权当医药费了。”凌羽抛了抛手中的玉片,旋即收到了腰间。
“你怎么跟土匪一样。”络绮无奈的抚了抚额。
“怎么跟土匪一样了,你看我也没抢,这东西是他自己掉的,我为了救他我牺牲了一枚虫易果呢,你说这一片破玉片能比得上虫易果?我还为他医疗了呢,这硬是算的话我还亏了呢。”凌羽举起重伤女子的手臂,气力一动,几个来回便用暴力将女子错位的骨骼复原。
“幸亏她是昏迷了,这要是醒着,就光你这一顿暴力修复,都够她想死几个来回了。”络绮翻了翻白眼。
“你都说了她昏迷了,我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还帮他修复了一下身体,我觉得我都仁至义尽了,再说昏迷了也感受不到,疼就疼呗。”凌羽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漠然的说道。
“恩...虽然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算了,现在我们等他醒过来再走?”络绮扶了扶额,也没什么想说的了,络绮现在才发现,凌羽其实并不没有想象中的高人风范,反倒是有一点点...调皮?
“虽然我很不想等他醒过来,不过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在这诺大的丛林这么孤独的躺着吧,所以说,还是等一等吧。”凌羽摊了摊手。
“他总不会几天之后才醒吧...”络绮挠了挠头。
“他要是一天之内不醒,就把他扔在这,住宿问题还没解决,谁有心思还拖个人一起。”凌羽冷淡的说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