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你还早了十年功!)
顺便说一下,十凌的描述不是太清晰,大家可以根据描述的字眼自行雕刻想象。——Red71
...
略带准备了一下,天语总算是要带我出去找寻莺的下落了。不过又一直不肯告诉我那个所谓公爵的具体身份...
原因我也很清楚,她这是怕我自己就把它给扬了担心会因此牵扯到自己。
又或许因为别的什么。
“喂,我们这是要去哪?”
看着自己逐步走在无人的小巷,我发问道。天语则一直在前面走,别说回答了,根本没再把我放到视野里过。
这是要干嘛?说好要带我去找莺,结果就只是作领路人而已吗...嘛,刚刚把她威逼成那样,又对女仆动手动脚的,只能是生气了吧。
大约是走了三条街的距离,天语的脚步停在一个直通十字路口的巷口。
我朝外探过头去,发现了一辆华贵低调的中型马车就停在路边。车厢上面如洛帕尔家族一般,贴了一个徽标——看不懂那是什么,仅仅用两种颜色甚至没什么区别地绘画,好像是即将破晓而出的朝阳?
“那个就是公爵的马车?”
天语没有应答,只是一个劲地看。我无奈地摆了摆手,看来现代人总是这样....
又一阵过去了,吃吃不见有谁出现或下车,我都要以为是故意耍我的仙人跳改版了。
“快点!别磨磨蹭蹭。”
“你演得好,你很厉害...我倒想把这铁疙瘩往你脑门里塞,赶快走!”
听起来就很不友好的言语传来,时不时还有细微的铁链的声音。透过灵魂掌握,我看见几个大约是三个正往马车这里走,其中一个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莺——唔!捂捂唔!”
我差点就要喊出声来,却被天语捂住了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铐上身的莺走上了马车。
随后还有几点动静,却不一会儿便无踪可循。可恶!她分明是被捆了按在车上!
我挣脱开天语,才想要跑起来就又被拉住了手。
“你干什么?!”
猛烈地摇晃着手臂,希望挣开天语的束缚。
“.....我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目睹朋友被伤害的感觉我不是不懂。”
“怎么突然间讲话那么高大上了?”
“你非得惹得全城动荡才肯罢休吗!”
“是又怎样?不对又怎样?只要莺能没事我就什么都干的出来。”
“那我要你去杀掉克莉罗尔夫人,你怎么看?”
诶?欸...克莉,克莉罗尔,夫人?对哦...她也是我的家人,那么这样的话我的——乌鲁鲁鲁!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绝对查过我的家底。
“偷偷调查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轻语了几声,天语才松开了手。
“我清楚.....不,我根本不知道。为了家人那么努力,那种天真的想法我也有啊。”
“你等等,我不想听你叙旧了,麻烦告诉我你要做甚?如果觉得会麻烦的话就别再拦我,我自己也可以的。”
再回头去看马车,早已经没了踪影。我叹息了下自己实在“天真”,瞧了瞧默默无动的天语,自己走到了大街上。
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身影,用灵魂掌握查看也看不出什么埋伏。刚刚马车所待的位置边就有一间旅馆,所以莺是暂时被关押在那里。
不对,中间仅仅隔了约一个小时,就算是用马车...绝对是干了什么来对付我或者什么人,再不济,也肯定是——
“唔!”被铁给碰了,我向后坐倒在地,好像是几个几个铁兵——“唔哇哇!”只觉心脏传来一股失重感,手脚被抓住而向上举起。
“干什么干什么呀!”
努力地想要挣脱,然而他们手抓得贼紧,似乎就是为了不让我逃脱一样,还特意给我蒙上了眼罩——!刚想破口大骂来吸引群众却一下被塞进了什么...应该是布条,就那种在电影里——!
“捂捂唔!呜呜X﹏X(哈哈哈哈!哈哈哈...!)”
腰部一直——被,被挠!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可是嘴巴被捂着完全笑不出声音——!哈哈哈哈!好难受好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眼泪都要挠出来了!哈哈哈哈...
不知道挠了多久,可能是看见眼罩都被眼泪浸湿了,对方才停下了手。这搞得我一抽一抽的,全身上下知道呼吸....不行,要整理一下思绪~。
由于挠痒痒的缘故,我无法判断现在的位置,到底跑了多远?远...我,我这是被绑架了还是什么.....怎么就被绑架了...卫兵,哦,克里夫的兽人战争还在打所以暂且回不来.....
先暂时,缓一缓...要调整一下,状况。我一直以为在映画里挠痒痒会让人脱力是假的,而等到实际感受时,才明白那是真的难受——似乎在西方还有这样一种刑,笑刑,让人只知道笑而窒息致亡.....
而且是让羊来舔jo底板——
耳鸣,耳鸣....
再休息那么一会儿应该就好了。欸?停下了居然。
随后那几人把我放下、按在了一张椅子上,手和脚都被绑住,丝毫动弹不得。
“老大,人给绑来了。”
男人的声音,老大?看来是绑匪不错了。只不过,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有什么可绑的?
我尝试着扭动眉头想把眼罩弄下来...没有用,系得太紧了。
“嗯....啧,啧啧啧,你们看看!”老大的声音十分粗哑,突然一喊,倒把我吓了一跳,那些小弟也惊得扑通倒在地上,“她这么一个小孩,和那个人差得太多了!况且你们也知道,那个天语者根本没有子嗣!”
原本的计划是要绑架天语吗?
...别想那么多,不关自己的事就别想那么多。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脱身。
“老大饶命!饶命啊!小的们才干这行没多久。傍晚得了情报,一时冲动,就——”
“....小姑娘,我问你,天语者在哪?”
脚步走近了,是那个老大?他一边说一边抽出了我嘴里的布条。感受到新鲜的空气从口腔灌入,我不免咳嗽了几声。虽说如此,但嘴巴依然干燥,而且要是能把眼罩也摘掉就好了。
就算这样,突然间就问我天语在哪里...我又对科洛弗特不熟,和天语一起走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给自己带路。
“我、我不知道...你们要干嘛?我、呜~我想回家....”
“听着,我的属下大意了,不小心把你绑过来...啧,别哭,别哭!你不哭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家。来人!”
装可怜这一招一直都挺有用的。
而又是一阵慌忙,有一人跑到了我的身后,他伸手解了我手臂、腿部上的绳索让我站了起来,然后又摘下了眼罩。
嘶——好亮,火把怎么正对着这里?怪说不得刚刚一点都不冷。
我搓了搓眼皮,眯着干涩的眼张望了下四周。并不是太破烂,当然也绝非惬意之处,想必是套完话之后再把人处理掉的绝佳场所.....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小姑娘家家不需要懂。来,我这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看来这绑匪老大还挺讲道理的。也许不需要我出手也可以——
“老大!弟兄们在西街和私人卫兵交火,情况紧急!”
“什么?!这可是大事...嘁!带上家伙什,我们走!你,把这个孩子哪抓来送哪去,别让她看见你你的脸。完事了就去找第二街找其他兄弟过来!”
“是、是!快走!”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推搡着走下了楼梯,走到了建筑物外头,似乎绑架这一事件丝毫没有发生过的痕迹一般。
西街,我和天语出来的时候就是朝西方向赶的,所以那一支私人卫兵又是和谁有关呢?自问自答可真是够了,不和那个公爵又能和谁!
停下脚步,早已贯彻地底的耐心拔地而出,我扭头就往[西区]赶去。
“喂!那里危险!你走了老大要—丢——”
“我才不管你怎样。”
只有莺,只有莺要万无一失.....
我跑啊,跑啊,往前跑啊。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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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耳鸣.....
耳鸣。
她的死,与我无关....
我今天就要带她走. ...
世界 我看到可是....
两具,一勇瘫软在地。
You f**king suck piece of 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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