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像是果冻一样的手感,捏起来好舒服.....
回味着弟弟耳朵的触感,叶九梦用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试图平复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自己也掐过别人的,男女都有,有硬的,有软的,有特别油腻的,也有干净清爽的,可不知为何,这次掐过她的耳朵之后,自己那颗本来古井不波的内心瞬间被动摇了。
就像是那一道最初的雷光,撕裂苍穹,照亮黑暗,让被隐藏在帷幕之下的东西慢慢的浮现出他们本来的面目;又或是最初的那一滴雨水,唤醒了被冰封住的枝叶,让生机重回大地;甚至是漫不经心射出的一支箭,却歪打正着击中把心?
还是那两个很难说出口的字,x.....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内心,只得用沾湿的毛巾捂住自己的发烫的额头,希望借此能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得到暂时的宁静。
即便内心清楚这么做是徒劳的,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毕竟那种触感,自己好想在揉第二次啊......
抑制不动自己的手,仿佛就像友人曾经提及过得,那些对女孩子上下其手的痴汉一样,不知为何,现在的自己特别在意弟弟的耳朵,如果可以的话,很想将她抱在怀里,慢慢的揉,借此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虽然很不对,但,现在除了欲望之外,自己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内心,只是,自己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
“你如果哪天真的忍不住主动在大街上捏别人耳朵的话,小心被**报警,然后去局子里报到,当然,如果对方没反抗,或者说没做出什么过激举动的话,你,可能会遇到一个和你同样变态的人了。”
闺蜜的话在耳边回荡着,毕竟作为为数不多的知道自己喜好的人,她很大程度上充当了自己的限制器,避免了某些危险的情况发生,可现在...
手上残留的触感蛊惑着自己的神经,高速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冲击着自己的意识,引诱着自己迈过那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为什么,为什么弟弟的耳朵会捏起来这么舒服啊!
好想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发丝散发出来的香味,手指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满脸不满意但又无可奈何,朝着自己“姐姐,姐姐!”的叫,希望自己能放过她的耳朵的样子。
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出,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的自己,头一次经历因为头脑过热,血气上头而流鼻血的事,仅仅只是一瞬间,自己好像出海捕鱼遇上海灾,却阴差阳错的抓住了自己的目标一样,那种死里逃生之时又完成了自己的目标的喜悦感,或许是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的弟弟变成女孩子之后会这么可爱啊!!!!
为什么她的耳朵捏起来会这么舒服,会这么精准的击中我的靶心啊!!!
小巧精致的外耳上,无论是最合适的耳轮弧度,还是多一分亦或者少一分都不行的耳垂大小,甚至是微微突出的耳屏,每一处都完美的契合,也许不是最好看的,但,整体却是最合适的,无论在那一块上进行微调,都会破坏这对作为美的化身的耳朵。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虽然内心经历了一场风暴,但,对于本就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心不惊的自己,几个呼吸之间就能将心态调节好,在面对弟弟,自己可不能这样了。
(分割)
吃完饭的母亲以一种极为严肃的表情看着我,看得出来,她很想知道,特意为我和姐姐创造的独处机会是否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在变成女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她总是隔三差五的,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制造我和姐姐的独处机会,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增加可能性,虽然效果很差,但耐不住她那已经重拾的,希望姐弟关系慢慢变好的心。
虽然效果不太好,但,她还是选择继续做下去,或许是觉得我变成女孩子是一个契机吧,改善家庭环境的契机。
“您与其问我,不如试着去问问姐姐?”
头一次的,我觉得和姐姐的关系有了一定的升温可能,不单单是因为这次我们难得的说了几句话,更为重要的,还是头一次的,肢体接触....
在我所能回想起的记忆里,和姐姐的接触少的可怜,特别是像这段时间一样,长时间的待在一起,或者说,一起去做某件事,更别提触碰彼此的身体了。
尽管自己很不想承认被姐姐揪了耳朵,但,我还是如实的告诉了母亲,姐姐揪了我的耳朵,很疼,而且,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本来没有表情的姐姐,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嘴角是微微向上扬起的,很微小的弧度,同时她似乎很想再碰一次我的耳朵,从这点上来说,有点,变态。
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很讨厌。
毕竟没有什么人喜欢自己的弱点被别人碰到,更何况是这种属于有些私密的弱点,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可事实如此,只能认命。
“这样啊.....”
母亲一脸凝重,语气之中带上了几分寒意。这件事意义重大,让她不得不以一种极为严肃的方式去应对,毕竟事关家庭和睦,不慎重考虑一下解决方案的话,会给这个家庭带来不小的麻烦。
“您其实很想笑吧,毕竟,您很清楚这件事的。”
我黑着脸开口,她现在的表情绝对是装出来的,绝对。
“诶嘿~“
Ciallo~(∠・ω< )⌒★
瞬间破功,以及试图蒙混过关的母亲,我就知道....
“嘛嘛,毕竟这点算是遗传你老爹的了,不过你爹是被你奶奶揪出来的,你.....”
根本憋不住的笑意,当初被母亲知道我的耳朵极度敏感的时候,母亲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后来老爹知道这件事后,打回来的电话里那无奈的声音至今仍回荡在我的耳边,或许对我们爷俩来说,这点上是永远迈不过去的坎吧....
“你姐姐她又对耳朵有特别的喜好,这件事,难啊。”
母亲的小声嘀咕没有传达到我的耳朵里,而她的手只在我的头上停留了一会,便起身走向姐姐的房间。
“我去和她说下,非必要情况别碰你的耳朵就是了。”
说完,她走向那个我基本上无法进入的房间,看着她推门而入,这件事上的碰撞或许只是一个开始,姐弟之间头一次碰撞出这样的小火花,以及之后慢慢燃起的燎原之势,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