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没错 又是我这个逗比作者...【旁白君:说好的短篇呢?
具体原因很复杂(其实是懒得解释),总之现在会继续写这篇下去,篇幅大概会是中篇左右。
以后会是日常和本体穿插的故事结构,嗯就是这样。【旁白君:怎么又是穿插,文里要穿插 文外还是要穿插剧情
不过,我想也不会有人怀着我第一卷所说的期待,来关心这个故事的死活怎么样吧...(怨念脸
嘛 这些都无所谓了,我就是喜欢写故事 我也喜欢别人喜欢看我写的故事 这就是我写下这一个个字的初衷。
如果发展顺利的话 插画应该也会有吧233【旁白君:少妄想啦!
对了,之所以把这篇依旧放在期待之卷里,是有一定原因的。
以上 感谢陪着这篇故事重新开始的各位读者(们!?)
蹩脚的零食凑成的午饭干粮,由学校安排,始终让人提不兴趣的娱乐内容。
这多半是秋游不止给我一个人留下过的印象。
“最麻烦的,果然还是之后的游记作业。”自言自语到此的我......“唉哟”,被颠簸的校车摆了一道。
林枥和前座交换了些随身携带的甜食,递过一片口香糖。
我回礼一块黑巧克力。
拿出挎包里的保温杯,倒入瓶盖的水混进了少许细小的茶叶碎片。
先润润喉咙。
“好苦。”看着喝茶的我,嘴里含着巧克力苦相的他。
“你的口味还真是朴素。”林枥找出个话题
“食性不能太杂,秋天容易上火。”嗖的喝了口,有点热,但不是很烫舌头。
“这么说……你又只带了便当吗?”林枥
“和以往不一样,还带了家里做的饼干。”又是一口茶水下肚。
“历史性的突破。”附一张囧字脸。
“与其说他是朴素,倒不如说是古朴。”
“简直就是活在当下的古代人。”
而后一阵哄笑。
前座的两位男生听到我们的对话,顺便调侃我一回。(就算是酱油角色也要吐槽)
少顷,经过小幅度的打理,在秋高的早晨时光,我用起了晚春的午后懒散靠着车椅,从了(liao)睡意。
入眠后没多久,不早也不晚,我恰巧在不经意间错过了什么。
“嗬?阿漱也只带面包饼干之类的素食吗?”冬夏(所以说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个也啊 恶意满满)
“嗯,不过我准备了其他的‘秘密武器’。”何漱小口小口咬着羊角面包。
“秘密……武器……?”冬夏的第六感预知到,以这个为比喻的食物一定不是什么美食。
“嗯哼。”不知道为什么,何漱笑起来自然得有点可怕的。
“今天的行程目的地是哪里?”男生A
“农家乐和观赏枫树林,都是很复古的地方。”清墨
“……”这瞬间索然无味的气氛。
一阵沉默的五个人坐在校车的最后一排座位。
以上,大家的谈话,正是让整部校车热闹起来的根源之一。
而这些,林枥尽收眼里,对着呼吸匀称的步诗:“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用言语交流的,这样才会产生交集,没有这样的缘分就没有故事发生,这大概就是无缘无故的意思吧。”
(话说这种时候不该来个人放OP嘛_(:з」∠)_)
“咔擦——”脚下踩断一根折(she)枝。
四周都是酥松的声音不间断,边缘泛黄的树叶洋洋洒洒,溢在这橘子园中由人走成的各条小路上。
双足踏于这些秋叶上,心怀别样的惬意。
真是名符其实的踏秋。
冬夏在稍前的矮树下,端倪着果实。
春发其华,秋收其实。
不是亲手播下的种子,采撷(xie)时诚然不会有喜悦的情绪。
每人限摘取一对。这样的木制告示牌左右张望下就能看见两三处有插着。
但也没产生过园主太小气的想法。
农家人也不容易。
抱有这样的心理,我并没有采摘的欲望,即便秋天是理所应当的收获之季。
从挎包再次拿出保温瓶,重复一遍之前倾倒的动作。
对着悬游在杯水中的茶叶碎屑发呆:就算是喜欢粗茶淡饭的我,偶尔也会期待品味到浓厚的秋季味道。
遂,掺着叶沫,一饮而尽,好不痛快。
“依旧是……期待吗?”我
橘子在冬夏的手中轻轻一摇,细枝默默地断开与结果的维系。
随即转身跟从零散的周遭人,像退潮一样离开。
集合的时间到了。
收起杯子,匆匆出园。
集体中寻常见极少数不合群的个体,这些人在秋游分组活动的游戏规则下更是容易一眼分辨。
也许是因为志趣不合,亦可能是发自个性的矜持。不和身处的环境妥协,即得不到参加游戏融入环境的机会。
简言而论,可以缩写到三个字:排异性。
不包容多样性这点,乍看之下,是校园生活所反映的现象,但倒映出了成人世界的影子。
换句话说,学校简直是个小社会。
斜岸上其他班级落单学生的背影,促使我思想有些放肆。(你正处在中二的年纪,可以理解)
林枥举着相机和我面对面就座,背屏上正巧拍下发呆的我。
人未到齐的古诗文小组租了条小船,泛舟湖上。
“这位船夫不像其他的农家人一样健谈呢。”坐我身边的何漱凑过来小声说。
“嗯,没有一上来就问长问短。”我小声回应,话说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又是个闷骚。”冬夏没好气的抱怨。
我:why?沉默寡言有错吗?(放心,绝对不是在生你的气就是了)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林枥拍下远景顺口一说。
“现在是秋天。”冬夏。
“句中的八月确实是指秋天,古代历法与现在的历法是不同的。”何漱
“八月份的旧名为癸(gui第三声)酉(you第三声)月,换算成阳历,正是现在的九月到十月。”我
(你俩要不要这么无情)
“败给你们了。”冬夏一手扶额,一首无奈。
仍是那条离我们不远的斜岸上的小道,乘着脚踏车的带头少年因为被风撩起了刘海,所以黑发下的眼镜,视力较好的我们四人全都能看到。
半晌,才缓神过来:这里曾骑走过一队自行车。
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之间最远的距离了吧。
冬夏和清墨给我这样的感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