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历史当故事看的话也无所谓啦,也许这种态度更合适呢,”学姐接着说,“哈卡洛夫这伙人在叙利亚、伊拉克、伊朗和阿塞拜疆等几个中东国家的**组织帮助下,在数个边境地带建立起基地,大肆参与贩毒、军火交易等买卖汇集大笔资金,接着与他们结盟的武装势力越来越多,哈卡洛夫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但归根结底仍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流。最近叙利亚内乱中的许多事件的报告上都能看见哈卡洛夫的影子,即使不直接指向他也和他有关。”
“总之也是个很厉害的露西亚大狗熊。按历史事实来看,他和老爷爷应该有深仇大恨才对。”
“不错。”
“但他积极要求参与进计划中,好像不太记仇了呢。”
“如果梅泽诺夫先生没有防备他,就说明事实如此。”
“这表明哈卡洛夫先生更在乎对世界走势的影响力。”我总结道。
“谁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呢,不过阴谋家们大多很在乎这一点的确没错。”
“嘿嘿。”
“要猜透一个人的想法即困难也简单,许多人都能看透一个疯狂的恐怖分子的目的,但几乎无人能猜出他将何时何地用怎样的方法达到目的。”
“总的来说我还是没有猜透嘛。”
洗净擦干,“我去拿衣服!”丢下一句话我率先跑进学姐房间里挑衣服。我决定稍稍变更风格,穿好小背心和小裤裤,我挑出一件浅绿色为主调、附带一些白色过度层的无袖吊带裙子,简单穿戴好,我又为小高选出一件淡黄色带着可爱小披肩的吊带裙,这样就即保持了风格一致又添加了其余观赏元素。由于学姐的换洗衣物仍为相同的睡衣,我便没有了插手余地,我回到浴室将吊带裙小披肩小背心小裤裤统统塞给刚擦干净的小高,然后帮学姐穿上内衣裤和睡衣。
我和学姐回到客厅,小高则在穿好衣服后将所有换下的衣物丢进洗衣机,并按下按钮开启全自动模式。我对小高焕然一新的模样十分满意,接着我们一左一右坐在学姐两边。
“哈卡洛夫的主动联络似乎没有让梅泽诺夫先生升起多少防备心思,这首先在于哈卡洛夫和夏朝政府的联系几乎为零,看来梅泽诺夫先生认为哈卡洛夫没有必要帮助夏朝政府。更重要的原因是计划的扩展足以使引发世界大战的成功率大大提高,绝佳的机会他不可能不把握。”学姐一边换台一边说,“我们这边一切顺利,如果梅泽诺夫先生知道中东的计划将迎来巨大阻碍,他或许会把注意力更多转向那边,形势对我们而言更加有利。”
“但是如果那边暴露的话,也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我们哦。”
“放心吧,哈卡洛夫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安置核弹的地点几乎可以说是他自家后院,防备力量相比我们这里档次可高太多了。”
“他打算把核弹放在哪?”
“巴哈塔。”
我回忆了一番这个地名,“哇,没问题吗?作为一个老牌伊斯兰帝国首都有那么容易渗透吗?”
“别忘了十年前的美伊战争,那之后哈卡洛夫的爪牙已渐渐深入到了伊拉克政治中心。让自己人配合开个后门方便行动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说自己人最难防啊。”我指的是伊拉克新政权中那些无知的可怜虫,“H大哥哥能顺利揪出哈卡洛夫阻止核爆吗?如果他的任务是抓捕哈卡洛夫。”
“听天由命。”学姐说。
确实如此,我们自顾尚且无暇,巴哈塔的无知市民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选巴哈塔的原因仅仅是方便吗?”
“当然不仅如此,可以说,中东有核反击力量的国家中伊拉克是最方便的哦,”学姐以神秘兮兮的表情说,“美伊战争的借口。”
这是最为主要的原因。我想,而且用核弹把所有“反对派”炸飞之后,激愤又失去枷锁的政府军极易发动反击,至于反击对象,谁都无所谓。
电视里正在放电影,遥控器正在小高大腿上,是小高按出来的节目吗?
不巧的是,这是一部战争片,海上密集的战舰、登陆舰和海滩上大兵们蝗虫入境似的景象实在不适合密集恐惧患者观看。
“小叶害怕战争吗?”
“我怕的也许是别人的战争,而不是我们的战争。”
“别人的战争从未停止过,”学姐说,“要怕的话可忙不过来哦。”
“啊——我也不知道啦,如果期待和害怕可以共存,那么我对战争的感觉就不怎么排斥了。”
“小高呢?”学姐又问。
“不怕。”小高迅速回答。
“我也猜到了。”学姐了然地说。
“小高好厉害哦。”我向小高扑过去横在学姐和小高并排的四条大腿上,“早就想试试了!”
“舒服吗?”
“当然啦。”我来回蠕动一面回答。
“唔——”小高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我以极其外行的手法帮小高按摩大腿:“小高不要这么闷嘛,来笑一个。哎哟。”
又被敲了一脑袋,“学姐,换药。”小高说。
“啊呀我都忘了呢,”我问小高,“小高学会护理了吗?”
她没有回答,而是从房间里把中午买来的所有医疗用品搬了出来,然后瞥我一眼,脑补如下:“中午看佣兵先生的动作就学得差不多了,而且女仆姐姐在回来的时候教会了我一些基本要领,总之比小叶专业多了,另外快从学姐大腿上离开。”
“好啦好啦小高快来。”我恋恋不舍地爬下去。
学姐主动把左脚搭上茶几,身体向后靠了靠。
“可能会痛。”小高提醒,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小高的第一次嘛。
“怎么办呢,学姐怕痛哦,”学姐说,明明中午刚受伤的时候都不喊痛诶。
“小叶就把肩膀借给学姐吧,看不见就不痛了哦。”我说道。
“这样好多了。”学姐把脸埋进我右肩,虽然不够宽阔,勉强顶用。
小高的第一次已经开始,我决定稍稍转过头去不主意那个可怕的伤口。
“要开始了。”小高说。
“啊——”不知何时学姐一张口咬了下去,连累我也叫唤起来,“没、没关系,就痛一会嘛。”
相比被敲脑袋,咬肩膀更加令人痛苦一些,不过这一切都源于学姐舍身保护我们,我被学姐咬两口之类的小事就不值一提了。
处理完毕后,学姐的脑门已经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上去真的很痛。
“啊……对不起哦小叶。”学姐对我肩头一圈红彤彤的牙印吐舌头道歉,“不过真的很痛嘛。”
“没、没关系哦。”我抹了把眼角说。
看来松懈下来的人忍受能力也会相应下降一些呢,或许是小叶和小高的可靠让学姐变得更为软弱了一些?
“我不介意!因为我体会得到学姐有多么痛啦。”我继续安慰道。
“小叶小高都很可靠呢,”学姐说,“真怕离开你们学姐就没法独自生存了。”
“放心吧,我和小高不会离开学姐的,即使是不可抗力,我也会抗给大家看的!”涨人气值的帅气话谁都学会说,但做不做得到仍然在于缘分。
“我可不是吹牛,不信吗?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明天只要一小时我就能学会所有必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