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风言。
为什么要讲明这件事呢?
因为天杀的作者上一本小说(黑月A1)多线展开导致崩盘,所以他现在不甘心,打算作个死,来个多角度展开,保证这本小说完蛋的更快。
作为第四个视角,如果不自证身份的话,就会失去存在感,鬼知道作者会不会再开辟第五视角(作者:暂时不会)。
要知道我可是本小说最跳脱的人耶,怎么能像别人一样连槽都不吐就展开无聊的情节!
“厚厚哈嘿!”
我双手在空中挥拳,中二之魂立马觉醒,同时偷偷看着众人。
一行人中,咸鱼依旧是坐在船头一动不动,班长在他边上和他女朋友则在玩手机。
两个基佬则转过身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咕咚。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而我也脚下一滑,摔进了河里,而船夫也手忙脚乱地把救生圈扔给我,我却勉强拉住,装出慌乱的样子,扯住救生圈,而陈雪梅穿过了咸鱼的座位,冲了出来。
“风言,你没事吧!”
他有些慌张,对着船夫喊,“快救他!”
船夫也有些慌张,很快,借着救生圈和他的帮助,我爬上了游船。
“把灯点起来。”
班长说道。
他女朋友也把灯点上了,本来我们一群人是不点灯的,用那个富二代的话说,这叫品味。
“下锅的滋味如何?”陈雪梅喝了口茶。
“你也试试?”我赶紧予以反击。
“别吵了,现在你怎么办?”班长问。
现在我浑身湿透,显然是去不了亭子了。
“我先回去了,真的是,好不容易出来玩,又遇到这事……”我嘟囔着。
我很快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船离开,我才上船舱。
“快点,主角都到了。”
“好嘞。”
船内等待多时的人说道。
我坐了来。
配角,也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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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真美。
(狗粮真香。)
我看着班长和女朋友的样子,忽然有些感慨。
如果我有一天也可以……
摇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摇走,我继续欣赏湖面。
忽然,手机响了。
〈待会进亭子了之后,听我的命令,命令会以信息说明。〉
〈我说的话不要听。〉
〈别向四处看,把信息删了。〉
我正准备无视这些信息,信息又发来了。
〈咸鱼,这是一笔交易。〉
〈您尾号0475卡7月4日18:47网上银行收入(银联入账)10000元,余额10200元。【工商银行】〉
(注,在这个世界里,十二岁就可以办工商卡了。)
我想了想,回复。
〈好。〉
真是很奇怪的体验,明明我现在大概没什么可以相信的东西,却答应了某个陌生人的信息。
会是谁呢?
很显然,对方是临时做出这些事情的,而且是个有钱人。
我很讨厌交际。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曾经懦弱,总是受到他人的排挤。
后来,我才察觉到,自己只是出于一种奇怪的嫉妒。
厌倦了连一句话都要反复权衡才说出去的自己,也厌倦拼命维持往来平衡的自己。
明明被粗暴的言语**了无数次的人,却又天真的希望别人可以说出让人安心的话。(看评论)
人,就是这样复杂可笑的存在。
于是,我沉默不语。
沉默真的是把双刃剑。
不但遏止了他人对自己的交流,也让自己愈加难以启齿。
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的思想太复杂了。
但这个想法很快像虫尸一样湮灭了。
“卧槽!”
某个东西似乎掉进湖里了。
班长的女朋友也转过头,看向船头,青狐面具在月光下一闪。
不知为什么,这个青狐面具极为美丽,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让人惊艳,面具似乎与我们的不太一样,是木制的。
咚咚咚。
陈雪梅的脚步声经过了我身边。
“待会留在亭子里别走。”
尽管很匆忙,但这句话十分清晰,准确,而且音量也似乎正好让我一个人听到。
落水的是风言,这货成天跳脱,估计也是翻车了。
等等……
我心中一凛。
这个时机……
很妙的计策啊。
虽然说很草率,也有许多漏洞,但布局者的情报很丰富,显而易见,这是一出漂亮的好戏。
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陈雪梅的布局。
而且——
我平静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水,余光正好感觉到班长的女朋友理了理头发,而班长则宠昵地给她倒了果汁(果然面瘫脑调情都很违和),后面则响起风言和陈雪梅的争吵声,还有两个不明所己的♂友在打王者。
不对,事情比这更复杂。
班长女友抬起头朝我笑了笑。
情况很复杂。
我站起身,走到船头,后面两对“佳人”也跟了上来。
“再见。”
风言调侃道,把衣服一脱,游走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快拍照,那个男的!”
其他船上的人发出意味不明的感叹。
“卧槽,你疯了!快回来!”
同桌喊道。
总而言之,经过这一堆人乱糟糟的争吵,事情以大家心知肚明的的方向行进了。
而某个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在一片争论声中显得清晰且小声。
“无论怎么样都不要离开亭子。”
船也缓缓靠在十四号亭边,我也跟在大家后面,六个人就这么吵吵嚷嚷的上了亭子。
青狐却落了下来。
“你好,我叫伊雪。”
“哦。”
我木然道。
“你叫什么?”
“张三。”
“骗人。”她笑了笑,尽管隔了面具,我依然感觉到,至少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哦。”
“到底叫什么?”
“我叫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那个面瘫应该讲过。”
我有些轻狂的说道。
“那我可以叫你小鱼吗?”
“哦。”
“你除了哦还会别的吗?”她有些恼怒。
“会。”
我把她直接噎的不说话,安心地加快了脚步。
又成功被世界遗忘了一次……
亭子里坐着一个女孩,梳着两根麻花辫,穿着很休闲的衣服,但眉宇间的一丝傲然和霸气却被我捕捉到了,显然,她的出身非富即贵,这让我觉得很无聊和鄙视。
尽管我性子寡淡,但骨子里却有些仇富,当然也不是那种特别的仇富,只是一种习惯,对于气定神闲之人的一种恶心的感觉,就像——我爸爸。
明明只是一只爬得更高的蝼蚁,却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当然,也有一部分嫉妒心在作怪。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无非是想做个普通人——虽然说在现在这个时代,做个普通人都是很麻烦的事情了。
“你的朋友们还真是奇特。”
“是吗?”
陈雪梅从中间走出来。
“坐吧。”
班长说道,然后又跟船夫说了什么,船夫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本来如果风言在这里的话大概会活跃一点吧。
同桌从石桌下的夹层抽出一盒卡牌,“狼人杀?”
他的同伙则把亭子里的灯打开,帘子拉下。
石亭的桌子正好是八边形,眼下的坐位按顺时针分别是,女孩,陈雪梅,同桌间川一,同桌的未知“朋友”,班长田彦矢,他女朋友伊雪,还有我,如果风言在,正好八人。
“咸鱼当法官吧,他应该最适合了。”
于是,我就坐向主位。
“不行。”
女孩的声音一下子响彻了亭子,她指了指主位边上的位子。
“你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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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在一处草丛上岸。
踏上岸,他忽然闪开了身体,而迎面而来的,是一把尖锐的木刀,男孩从树下显出身形,船夫也向后退了几步。
“风言,果然是你!”
船夫淡漠地说道,刚才离开时,身上的手机和耳机被假物替换了,他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放心吧,这附近没有人,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少爷下了死命令,要做掉你。”
换上了便服的风言把刀一斜,对面的船夫,也感觉到了杀气,木桨一下子断开,一把钢刀也横在身前,虽然说像这种对杀,钢刀和木刀并没有区别,两人的交手只是一瞬间,就会分出胜负。
“不用做出拼命的样子,卧底本来就不止你一个,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们会把他抓出来。”
风言把刀甩向船夫,后者却一下打飞了,不过他依然十分凝重。
“套用一句话,大人——”
风言一扭身,几支流矢,从树影刺出,尽管船夫的刀劈飞了几支,但还是有一支把船夫刺中,他一下子瘫软下来,毒液顺着血液,麻痹了他的大脑……
“时代变了。”
“蠢货,真以为我一个只练习几年剑术的菜鸟会跟你职业杀手对打?”
风言嘀咕道。
“卧槽!”
他把**一脚踏碎,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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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死了?”
“死了。”
青年靠在软椅上。
“死一个不要紧,不过从他的话看来,小梅子是意识到了另一个了。”
“叫她盯紧一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死角,二小姐和陈雪梅究竟有没有联合的意思?他们之间的交流会由谁负责?这些都很重要,还有那个叫咸鱼的人,究竟是哪路的人?擅长什么,负责小梅子的那些方面?”
“资料显示,咸鱼只是个单亲家庭的少年,其父在东路经营一家商店,已经和本人断绝来往,其母只是饭店服务员……”
“不可能!小梅子不会让这种信息显而易见的人当他的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