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视角)
当姐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诧异,当然更多的,自然是喜悦。
原以为姐姐还会停留在自己昔日的荣光上,至少也会和我负隅顽抗一下。
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想都不想就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这软弱怯儒的性格全然不像以前的自己,可能是我过于高估了全能之克苏鲁了吧。
不过这也好,连性格也没有继承,而唯独只继承了记忆的话,那姐姐就只能乖乖做好砧板上的鱼肉这个角色了。
梳理好姐姐凌乱的头发,我下楼去为姐姐准备早餐。
现在,我和姐姐现在住的地方,是沃克里森最外围的一处酒馆,也是这里唯一一座酒馆。
因为来往在沃克里森林,大多只有三类人——不怕死想要在里面捞点名声和钱财的冒险者;利益至上的走私犯;犯了事的在逃通缉犯。
当然也有些人这么总结——穷光蛋,守财奴,强盗。
酒馆的老板是一位年近五十略微发福了的油腻大叔, 而他便是一名在拜占庭犯了事而从地中海偷渡到此的通缉犯。
据说当时这位老板横穿沃克里森并且全身而退。
所以,老板在当地威望颇高,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冒失鬼敢在酒馆内犯事。
而酒馆里只提供两种两种食物——酒和肉。
就是平常农家里的粗制白葡萄酒,肉是能七八个人围在一起的切牛肉。
我有些不情愿,毕竟,这酒馆七八个人,除了我和姐姐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群糙汉子。
可这些,自然是不可能搬上楼的,无奈,我只能把姐姐叫下楼。
姐姐下楼时仍是有些迷糊,灰白色的头发披散着,发梢微微蜷曲。
不时用细嫩的小手擦拭自己渴睡的眼眸。
身上还穿着我昨天给她换的褶皱的睡裙。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
惹来不少炽热的目光。
我赶紧把姐姐抱回房间。
“真是的,姐姐的心可真大啊,变成女孩子还这么大大咧咧的。”
我随手拿方巾给姐姐擦干净了脸,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唔……唔……唔。”姐姐被方巾捂住,对我的话好像丝毫也不上心。
我在床沿取了一件事先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就要给她穿上。
可姐姐却胡乱的别开我的手,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从她那散发着淡蓝色幽光的瞳仁看出那满满的抗拒。
岂有此理。
“啊啦啦,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自认我的语气很缓和也和平淡。
但愣是这样,姐姐刚刚被我擦得白净的脸上又出现了些细小的冷汗。
“不是,哈哈,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觉得太劳烦妹妹了……”声音越来越小,像是直言直语一般。
我缓缓拉住姐姐的手,又理了理她的头发。
学着那些肉麻罗曼史小说一般,伏在她的耳畔声音尽量放柔一些。
“乖姐姐,放心,该看的不该看的妹妹早就看了,不然,你以为你身上这身睡裙是谁给你换的呢?嗯?”
我很清楚姐姐的敏感点,毕竟讲通俗点,这副脸,这具身体就是我捏的。
不出所料,姐姐的脸顿时就红得透彻了,迷离的眼眸还不时泛着淡淡的水雾,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身子也卸了力,瘫软下来。
自然也就任我摆布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就给姐姐换上了衣服。
我把姐姐摆到镜子前,有意无意的晃动姐姐的身子,示意让她睁眼。
睁眼的片刻,对着镜子——只见一只身着中世纪农家棕褐色大篷裙,挽着髻的娇小幼(女)赫然睁开了她那淡蓝色的眸子,姐姐原本已经淡下去的脸蛋,顷刻间又红了。
“噗呲,呐呐呐,姐姐真是自恋呐。”
我双手按着姐姐的肩膀,满脸欢喜蹭着姐姐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蛋。
姐姐偏过头去,眼睛还不是朝镜子瞟上两眼,两只手指对在胸前:
“才不是因为我自己长的这么好看才自恋的呢……”
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不和姐姐你侬我侬了,我抱着姐姐下楼。
因为来得比较晚,那群人基本已经离开了,加热好烤肉,我和姐姐独自两人吃完了早餐便离开了。
我们准备去这片区域的中心——巴伦西亚。
西哥特帝国曾是奈亚拉托提普的领地,而那家伙的眷族专精空间魔法。
因此,西哥特境内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传送法阵。
虽说大多数都已经损坏殆尽了(别问我为什么不能修,我精通的都是些召唤方面,况且,上文就说过我的力量也所剩无几了),但仍有少数传送阵还可以使用。
久而久之,在这些传送阵周围也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城市。
而巴伦西亚正好有这么一座完好的大型传送阵,可以直通西哥特全境。
而我们此行的最终目的,便是将姐姐带回森白教廷主域的所在地——托莱多。
(你们希望我像这样墨迹,还是快速入主线? _(•̀ω•́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