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曦,这让我怎么坐啊!”我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凳子的空地我的拳头都放不下。
“啾同学对吧!你是在嘲讽我屁股大么?”晨曦斜了我一眼,瞳孔里有着几分怨恨,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我好像除了在梦中与外国妞有过深切的交流外,现实中根本就没有说过话。究竟什么时候……还是说她讨厌我,如果讨厌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和我挤同一张桌子,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快速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无论我说留的空小,还是说让她往旁边移一下,她都会认为我嫌她屁股大。
岂不是把我搞成变态了,同学们一闹,说不学校贴吧就会出现晨曦同学屁股大的热门词汇,我像是那种人么,绝不是。
咳咳!我为了缓解尴尬,另一方面寻求援军,目光瞥向超哥。
果然,不愧是死党,听到我的求救声,超哥果然挺身而出,身子向我们这个方向侧过来,双臂环胸,一副老夫看透了红尘的模样,朗声道:“晨曦同学,我马超以处男协会的会长发誓,啾同学,并不是嫌弃你屁股大,而是认为你波大。”
寂静的教室,突然吭吭咔咔咳嗦了起来,还有不少同学刚喝下的水直接喷了出来,全都齐刷刷的向我们三个望来。
我恨不得钻到老鼠洞里去,“超哥啊,你这是救我还是要杀我?你这一说谁还相信我的关注点不是晨曦屁股大不大,好了吧,好了吧,这下全班同学都知道晨曦屁股大了。”
“我日哦,你高兴个蛋蛋哦!你并没有解决事情,反而把事情闹的更大了,还眯着眼笑,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令我奇怪的是,苍老师不知去了哪里,只有班长纱壶舞在发卷子。
苍老师也真是的,每次考试人都不见了,如果他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帮忙解释一下,这下子找谁帮忙呢!
“啾同学,马超同学,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转校生?她可是女生,女生!视我们女生协会的尊严于何地?还不快赔礼道歉。”纱壶舞穿着黑白相间的校服走了过来,一副路见不平的模样。班上半数女生都站了起来,开始撸袖子,看样子要把我们两个处男从班上抹杀。
“班长大人饶命啊!我们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欺负新来的同学。”马超坐在凳子上,小腿已经抖的不成样子。这是超哥对强者来自灵魂的害怕,不仅是他,我也有点后怕,开始往后退。
我跟超哥两个男孩子,背后还是有处男组织这个靠山,还怕这个女班长,也是有苦衷的。因为纱壶舞不仅是我们班的班长,还是跆拳道黑道九级,还是我们校女生协会的三大会长之一,纱壶舞还有过徒手制服三名歹徒的过往。
总的来说,在咱们学校那是横着走的主。至于纱壶舞的身材相貌,我暂且不完全透露,免得不少读者抖m潜质被激发。
我简单地来说,学校的力臂测试,纱壶舞一拳打出了400kg的威力。没有人能在她一拳之后还能爬起来,据说她家里很有钱,从来不惹事更不怕惹事。
如果真的惹恼了她,估计放学后分分钟钟会出现几十个肌肉猛男,将我跟超哥抱菊而亡。
“超哥超哥,你想想办法啊!喂,我去,这也行!”匆匆一瞥,我发现刚刚与苍老师雷霆交手的马超,竟然直接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装死。
纱壶舞走到我面前一米停了下来,我后退了一小步,她又向我逼近一步。我不得不后退一大步,我连连向身旁的山下泉眨眼求救。我的脑门手心全是汗水,让我无语的是,山下泉脸红了。
晕死,这都什么时候还害羞,我恨不得山下泉立刻黑化,进入提刀模式。
“我又不是老虎,你跑什么?”纱壶舞自厚厚一摞卷子中,抽了一张递给我。
“哦,没,没什么。”我心虚地往晨曦看去,不敢再说话。我心想算了吧,大不了今天先站着上课,明天我带凳子来学校。
班长大人发了卷子并没有走,而是看向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双手托着下巴的晨曦。
“班长,有事?”晨曦语气极其傲慢,丝毫没有给纱壶舞面子。
教室内三十多名同学,包括我,全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有不好的预感,母老虎要打架了。
纱壶舞沉默了三秒钟才回答,“晨曦同学,你的屁股确实很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啾同学的凳子长45cm,你一个人看样子还不够。”
晨曦气的咬牙切齿,这个班长明显是故意说的。不过,想要和她论口舌之力,她可占不到便宜。
“哟,我还真没想到,班长竟然还知道某位男同学凳子长度。也就是说你偷偷测量过,不仅是桌子凳子,还有身高星座,可能还有兴趣爱好,说不定还偷偷跟踪过。你该不会,该不会喜欢啾同学吧!不过很可惜,他是我的——我的——同桌。”
“啾同学请坐,我们可是很有缘分的。”晨曦屁股往旁边挪动,凳子空出了一半。晨曦挑衅似的向着纱壶舞哼了一声,回头对着我咯吱咯吱磨牙,我想不通,晨曦眼神中为什么对我有恨意。
“这……”我正犹豫着,一道森冷的目光让我突然打了个冷颤。抬头望去正是班长大人,我极不自然地挤出一副笑容。
纱壶舞却是悄然间转身拳头紧握,冷冷道:“你敢……”
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威胁,**裸的威胁,这句话绝对是对我说的。
平时跟班长交流不多,可也没有弄到这种放狠话的地步。随着班长离开,超哥满血复活,一脸垂涎地望着空出一半的宝座。他多么想化身成死党,冒着被班长打断肋骨的冲动,与混血儿亲密互动。
可是……马超目光扫过纱壶舞,燥热的身体一下子进入冰河时期,冻的浑身发冷颤。
正当我准备不得罪班长大人,站一节课的时候,纱壶舞又走了过来,此时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凳子。
“是,是给我的么?”我大胆地抬起头凝望着纱壶舞。
她没有说话,掷地有声地向我走来。然后像是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双手捏着凳子腿递到我面前。她的脸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超哥那面。超哥直接被那冷冽的眼神吓得昏厥。
我再次问道:“班,班长大人,你是送……”
此时这画面就很滑稽了,一向高冷霸道的班长大人,以十分庄严的手势将凳子递给我。而她的脸看着别的地方,是不想看我么?是觉得我对付不了新生丢了班级的脸么?想不到班长大人内心这么善良,就在我感动的时候,班长大人那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拿着!”
“嗨!”我吓得一个激灵,竟然以日本鬼子回答长官的说话方式,我慌忙接住凳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班长大人今天有点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我拿着凳子放在走廊边的过道上,挨着桌子坐了下去。
班长大人发完试卷后,坐在讲桌前老师的专属座上。
通常考试是两节课,但是这两节课之后,班长大人又该坐哪里?我该去哪坐?
我正在思考的时候,耳边传来莎莎的声音。扭头看去,晨曦拿着我的铅笔在答题卡上哗哗涂抹。晨曦是刚刚转过来的,所以并没有试卷。
“晨曦同学,你是胡乱涂的吧?试卷都不看,”我成绩固然很差很差,可是涂抹答题卡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特别不想让给别人,我的手刚放到卷子上就被晨曦推开。
“本小姐闭着眼睛都比你强,据我所知,坐在后排的学生学习都很差劲,你自然也不例外。”晨曦蛮横地将试卷压在左手臂下,右手不停地涂着答题卡。晨曦就是胡乱填答案,要把他的成绩搞到最后一名,谁让这家伙先欺负她的。
“你……”我被她的话气到了,我成绩是不怎么样,可是被别人说出来就是不开心。况且我是认真做题而做不好,她呢,分明是瞎填,难道就能写出高分?
我生气了,搬着凳子跑到了马超旁边,反正试卷没在我手上,考试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哎?咦?啾,我真是太羡慕你了。晨曦竟然帮你考试,天啊!你是怎么睡服她的?还是说你用了**之类的控制了她的大脑,大佬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泡妹子啊!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马超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哭诉。
我没想到,我自认为被欺负,在超哥的眼中我竟然深受转校生喜欢。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听到晨曦对我说的话,以及那并不友好的语气。我伸出手捏着马超的下巴,将其对着我。语重心长道:“不要被女孩子的外貌蒙逼了,实际上她并不好。”
马超突然蹲了下来,抱着我的大腿,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下:“啾啊,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好歹你温香软玉在怀,能不能不要打击我了?教教我怎么让女孩子主动靠近我啊!我都13年没有女朋友了啊!这天底下还有谁比我还苦啊!”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超哥这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你让那些单身18载的前辈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