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华,你要干什么?别这样”
我深呼吸一口气,内心暗想雪华想要干什么?伤害吗?不会的,和我在一起有那么多可以下手的机会,雪华没必要在学校里……那么雪华想要干什么呢?我一时陷入迷茫之中…不由得想要乘着上半身还未被控制时起身,却被人两只手一把按住胳膊;我内心暗自打稿,一个女孩而已,力气应该不会太大,于是便试着挣扎,没成想那双手如同铁爪一般将我变成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挣扎了一下我便放弃了,同时内心宽慰着自己:
没事的,雪华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的。
“雏…其实,我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
雪华面露兴奋之色,见我不再挣扎,便松开紧捏双肩的双手;她双唇微张,吐出冒着雾气的粉嫩软舌,就如同黄油抹上长条面包般用唾液弄湿抬起的食指尖后,便又强硬的捅入我紧闭的双唇,缓缓**与搅动起来,我嘴巴里含着雪华的抽手指大为不解,暗想这女孩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漫长的时间后,搅动结束,雪华轻轻从我的口腔里抽出沾满晶莹唾液的食指在嘴巴前轻轻晃动着,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思考着什么;终于,雪华面上带着毅然的表情将手指轻轻放在唇边像涂抹唇膏一般将唾液涂抹涂抹在上下双唇,接着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吃的一干二净。她重新睁开眼睛,看见身下人儿面露惊色的表情嘿嘿一笑:
“第一次见到这种样子的我,雏…很失望吧?我可不是那种清纯的女孩子啊…”
“失望?抱歉…小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小雪?”
我见实在是挣扎不脱便也认命放弃了,窗外又是一道刺耳的电铃声,嘻嘻哈哈的学生嬉闹一直影响着这方小空间,我忽然有些担心,若是此刻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老师看见这暧昧无比的场景,那么至少一个月的回家反省应该没跑了吧?
骑在我身上的雪华将我的小腹蹭的痒酥酥的,我略感不适的摇了摇头,而雪华似乎很喜欢欣赏我不适感觉一般,一阵娇笑之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同时舔舔嘴唇,笑语盈盈,丝毫不在乎门外流动的嘈杂:
“已经逃过一节课了,再逃一节课,没关系吧?雏,还有,我很喜欢小雪这个称呼。”
“以后,可以一直这样叫我吗?”
雪华吐吐舌头,脸上如同喝醉酒的媚意染上了一丝调皮,迷离的淡紫色眸带着迷乱的情意望着我…似乎还夹杂些许不甘心,带着草莓香气的樱色马尾轻轻刮蹭着我的脸颊:
“以后可以一直这样的,小雪…只是,你究竟要干什么?”
“啊?雏刚才没有听见吗?我说过了啊,我也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
草,结合上文分析,秒懂。
“小雪这么热情让我一时接受不了啊,哈哈。所以,等我们长大吧,小雪。”
我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暗骂着麻烦,若是被她发现脖子上的项圈就尴尬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等什么长大了,雏。”
雪华听见我的婉拒,顿了顿,她脸上那醉酒般的媚意消失不见,眼里的爱意也同时消退下去,表情犹如被玩弄坏的布娃娃一般消沉
“没有女孩子是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朋友的,没有人喜欢的,雏!”
雪华轻轻将纤细的手指放在我的脸上摩挲起来,然后亲爱的弄乱了我的头发,她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略显苦涩的笑容:
“雏,我讨厌这个任务…为什么我要看着我喜欢的人去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成为别人的东西…即使这是假的,这是任务…”
雪华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手指不自觉的在我的胸口划着圆圈。
“小雪,别这样,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成年之后在做这些事吧,在未确立关系之前我不想毁掉你,小雪。”
“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我看着面前急切的少女,暗叹一口气,还是决定狠下心拒绝她。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让她受伤的话那我估计会愧疚一辈子的吧…淦,都怪这该死的任务!
“不要!雏!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喜欢的人和别人接吻,喜欢的人和别人生子…嘿嘿,一般的男孩子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莫非雏…是个萎…”
我听的心中一喜,这可是一个借坡下驴的好机会,没等她说完我便邪魅一笑:
“自信点,把莫非去了!我就是个萎!”
“啊…这…”
……
“哼!雏真讨厌!为了骗我什么谎言都用的出来!”
一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雪华就忍不住撇撇嘴,就在今天早上他和雪华即将踏出体育器材储存室时,不信邪的试探了一下……然后就…
一想到这儿,雪华就气的牙痒痒。她不怀好意的哼哼一笑,然后偷偷将手攥成一个拳头,偷偷向那个正在换衣服的男人走去…
我边哼着《ceddin deden》边将西洋式校服换成黑风衣,抬头看看窗外雪落翩翩的夜空,暗想今天天黑的怎么这么早,不料后背突然一阵吃痛:
“喂喂喂,小雪别闹了。”
我面露无奈看着后面已经换成猫耳荧光绿色兜帽卫衣的女孩子,搁隔着荧光绿兜帽轻轻揉了揉她的软发,然后牵起那女孩的手向门外走去,我看了看掉漆金电子表上的19:00感叹着:
“话说今天可真是晚啊,这个时候学生估计都走光了吧,估计现在也就我们两个还在学校里吧。”
“哼,还不是某个人走着走着发现了自己钱包忘带了,然后跑回学校找了半天才在体育器材室找到。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拖的这么晚。”
悬挂在走廊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它忽然闪了闪,终于因为年久失修发出了一声爆鸣,接着便是一层漆黑的暗弥漫在走廊里,我看了看外面如同幕布般漆黑的夜,不由得抱怨着:
“走廊里最后一盏灯终于也阵亡了啊,话说这破学校大白天灯一灭就黑的不知道什么样,这连换个灯泡的钱都没有吗?”
“嘿!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都市传说…是关于这个学校的,雏要听一听吗?”
按照往常来看,现在学校除了巡逻的保安应该没有别人了 ,我掏出手机将闪光灯打着,散发着些许暖意的白光驱散了一些弥漫在我和雪华四周的漆黑,我说雪华你可拉杰宝倒吧,这年头谁会信都市传说;更何况这学校有过什么都市传说?我怎么没听过。
话说今天下午也太倒霉了,说好和熊组杀手接头来着的,然后忙着忙着把这茬子事给忘了。
也不知道人家现在走了没有啊。
“据说,这座学校在很久以前深夜有一个死在走廊上的学生,所以每当零点还在学校走廊漫步的学生,会进入一条弥漫着漆黑的长廊,那条长廊永无尽头,是一座有入无出的魔窟……”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和雪华小声低语,我皱皱眉拍了下身旁的雪华:
“行了,别吓我。小雪,帮我参谋一下一件事儿。”
雪华一听,便摩拳擦掌的来了兴致:
“说吧,什么事能让雏也想不明白,我也想听听。”
窗外刮起了凄厉呼啸的寒风,笼罩在学校三楼走廊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诡异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了,我看向窗外,依旧是如同厚厚幕布般黑暗,我暗想今天怎么没有和往常一样看见那闪烁着霓虹是巨幅广告牌,莫非是远处停电了不成?
“啊,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早上老罗说的那个危险货物究竟是什么东西…苏联人在二十世纪究竟在科拉半岛挖出了什么?为了刺探这个东西维新军竟然不惜动用两个杀手组的力量。”
“啊?”
雪华抬起头来,面露奇怪之色
“雏,老罗是谁啊?”
“老大不是姓罗斯柴尔德,名芙蕾德莉卡吗?所以啊,我就按照家乡的习惯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老罗。”
“好,好吧…估计老大听见了绝对高兴不起来,所以还是建议别这么干了,雏。”
雪华摇摇头,继续开口道:
“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意是谁也无法料到俄国人的事,因为俄国本身就是一个谜,冷战时代美俄两国为了在无休止的军备竞赛中超过对方,无论是肮脏手段还是正常手段可以说是无用不尽…不过按照这批来自于冷战时代神秘货物的特点…危险的,可以被武器化的,来自地底的,从冷战到现在都还没有失效的…”
“我觉得,可能是太古时代的病菌吧。”
雪华说到最后,自己也有些底气不足,很显然她是明白这个结论有些站不住脚的。
苏联幅员辽阔,但因为远离世界主流经济文化体系,所以在世人看来不免觉得有些遥远、冷酷,神秘。
我摇摇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炭疽,马尔堡出血热,埃博拉出血热哪种没被城市武器化成功?这些东西哪种不是人命黑板擦?哪种不是通过培养免疫了替加环素和万古霉素这些顶级抗生素的病菌?为什么不用这些已经成熟的东西而且维新军根本破解不了的东西反而又劳民伤财的重新培养一种病菌?而且真如果武器化为什么不扔给贝蒂斯生物实验室,反而扔给主打尖端和概念的莱斯科技?所以这个结论有些站不住脚啊。”
贝蒂斯生物实验室,和IA能源与莱斯科技一样,垄断了城市的医疗与制药。
“说的对啊,雏。现在胡乱猜测也无济于事,干脆等我们接应了熊组的人然后去你家一起商讨吧,而且…”
雪华抬起头,裹在单薄卫衣的身体被冻的瑟瑟发抖却依旧装出一副精神快活的样子,我抱紧她试图给她一些温暖,她朝我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又目视前方,面上露出一丝奇怪:
“以往按照我们的速度在三楼走廊半分钟都能看见楼梯口,今天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见到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