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深深没入他们血肉当中中,以法力废去他们的内力。
拳打脚踢中的武者纷纷停下动作,一脸惊惧,生怕自己的下场会如他们一般。
多年修炼出的内力被废,他们比起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还要不如。
尽管如此,也无人敢出言辱骂。
石子能废去修为,想取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
“张姐姐,张伯伯,你们只管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绝不人敢横加阻拦。”
父女杀心大作,各提起一口宝剑接连数剑挥出。
乐戏泪废去内力的一众人等,全是重伤张盟主,出言羞辱张欣雅的武者。
张盟主一剑封喉,直截了当地给了地上无力反抗的歹人一个痛快。
张欣雅则不然,想到若无乐戏泪及时相救,便得沦为这些老家伙的泄欲玩物,霎时是化身泼妇。
第一剑刺瞎双眼,第二剑割断舌头,第三剑砍去双手双脚。
第四剑落下,恭喜被割武者具备了习得“辟邪剑法”的先决条件。
第五剑收尾,地府欢迎您。
令他们在体无完肤的绝望痛苦中慢慢流血而亡,她这才出了一口恶气。
乐戏泪尚是初见这血腥场面,不免有些反胃,但深知今后道路还长,迟早有一天会面对比这还要血腥的场景,便强使自己忍住。
小然好凶,张姐姐更凶,天下女子皆凶?
“小姑,此子周游中境修为,还以欺负凡人为乐,你确定他会是那位道行通天的前辈?别是搞错了。”
“小怜啊!涉世太浅,看得太过片面。别的不说,单论那堵由藤蔓聚集而成的拦路墙,在小姑看来非璀璨境强者不可施展。”
“您是说这位前辈故意压低了修为,实则已是璀璨境强者?”
“在小姑看来不止璀璨境,小怜你想想看,对付区区凡人哪用得着全力施展妙法?我想他是随手一挥略施手段罢了,不是铭记境大法力者,便是自然境半仙了。”
端木小怜不解道:“那他何故与一群凡夫俗子过不去。”
“越是高人,性情便越是古怪,闲来无事扮猪吃老虎寻凡人取乐,在修真界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求前辈出山吧!”
“不急,他正兴致高涨,你若在这当口上前扰乱他兴致,势必惹他不悦,到时可就坏大事了。”
在叶悠然进入身内世界许久许久后,这对姑侄才十万火急地从几百里外寻迹赶来。
..........
余下武者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加入其中。
否则,死不瞑目的尸体群中便有他们一席位置。
饶是如此,也不是意味着他们捡回了一条命。
心怀忐忑,对着张欣雅苦苦哀求,“乐夫人,请你向乐小仙美言几句,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张欣雅本对这伙武者一旁看戏,不出手相救的举动还怀恨在心。
但听得乐夫人三字,不自觉心花怒放,念及他们仅是不敢触犯众怒得罪于人,也就没出言让乐戏泪废了他们内力。
乐戏泪见父女俩不愿追究到底,也懒得赶尽杀绝,反正留他们一命还有用处。
干咳一声示意暗静下来,而后直截了当道:
“你们可愿归顺我地魔门,归顺的话,新仇旧怨什么的,本少主便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们计较。不归顺嘛........下场如何就不用我多说了。”
不跟你们计较?
小爷爷您不请自来跑到别人家山门里随处刨坑播种,极其扰人生活,我们驱逐你这不速之客合情合理。
您到头来却颠倒黑白把自己粉饰成受害者。
苍天啊!
还有没有天理了?
众武者敢怒不敢言,”有望加入地魔门是我等荣幸,乐少主宅心仁厚天地可鉴,愿誓死追随,肝脑涂地。”
他们这话的确发自肺腑,地魔门能培养出这无人能敌,有仙子仆从的种树狂魔。
多半是传说中的修真门派。
得此少主,还不得横行霸道?
地魔门这一门派,早在他们心中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乐戏泪甚是满意,一指人群前列满脸痴迷,恨不能跪下唱征服的张欣雅。
“本少主立张姐姐为我地魔门使者,我不在期间你们得对她言听计从,谁敢不服从后果很严重。”
武者皆惊,之前他们虽没助纣为虐,但也是袖手旁观,这小妮子手握重权后如果借机报复,他们不得死翘翘。
张欣雅欣喜若狂啊!
乐弟弟舍得交托大任,是信任于自己,不准已当做一家人了,可得好好打理,不辜负他的深情厚谊。
张盟主也是喜笑颜开,这未来女婿是把号令众武者的使者之位,当作日后迎娶自家女儿的聘礼了。
“散。”
散字出口,身内世界的叶悠然便撤走法诀,青萝藤蔓失去法力加持,同一时间萎靡下来,拦路墙不复存在。
乐戏泪摆了摆手,“此间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武者们如潮水退去,唯恐这小魔头还生出什么事端。
张欣雅想到还得约束众武者,便也只能恋恋不舍退下。
眨眼工夫,此地只剩乐戏泪一人,还有天上那对母女。
乐戏泪跃下院墙,沿着山路往地魔门所在不疾不徐走去。
刚翻过几座山,忽听上空破风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