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临风哈哈哈哈,“亲口承认,人证物证俱在,两位寂妄寺的道友还不动手。”
二僧怒目望向乐戏泪,他们其实也有点懵逼,姓乐的究竟是悦容方妖女派来的卧底还是秘境中的木麒麟分神。
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不宜轻举妄动。
乐戏泪心好累的说,已经够乱的了,她俩还来越描越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黄云晴对此充耳不闻,一个瞬身步法临至乐戏泪,凑到其耳畔呼出一口热风,轻声耳语。
“答应当我徒儿接受身体思想全方面调教,云晴师尊可保你全身而退,顺带把对你不敬之人往死里整。”
这如鬼魅的近身把个乐戏泪惊得后退一步。
想骗去自己当鼎下炉直说便是,直说了自己说不定会勉为其难答应,净整套路那是在离拉仇恨的道路上越走越近。
“你这个心机女收徒执念太深是病得治。告你,我乐戏泪今天就是被当成麒麟捉去灌顶,也绝不屈尊当你徒儿。”
黄云晴自信一笑,似乎在等着什么戏剧性的变化。
可等了半晌,始终不见少年吵着要拜师,跟想象中大有偏差,究竟哪个环节出错了?
吴浩一被同为魔道的二女无视多时略显尴尬,此时面带微笑,“云晴师妹,思思师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黄云晴眼角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我当是谁,这不是那谁谁谁.......瞧我这记性,这不是那威逼利诱求我与他双修的厚脸皮之人么?与你不熟少叫得如此亲热。”
吴浩一笑容僵住,“我几时逼你双修?你别想到就说可好?”
天地良心他真的从未亲口说过,顶多也是心中想想。
黄云晴齿笑,“敢说不敢认,给老娘滚开。”
涟沐狐疑,她那话纯属为了帮乐戏泪解围而胡编乱造,莫非还真误打误撞说中了?
当目光与黄云晴一触即分时,涟沐会心微笑。
原来是借谎言一用,再泼一盆脏水。
神色不由古怪,她娑婆境与悦容方自古便势成水火,哪怕正魔两道如今已化敌为友,也磨灭不去两派之间的隔阂。
今时今日却隐有同仇敌忾的势头,这..........
黄云晴一指乐戏泪,“我想带走此子,你们谁有意见?”
四位男修异口同声大喝,“我们都有意见。”
黄云晴轻点素首,噢了一声,“那你们一边有意见去吧!本姑娘这便与他双宿双飞。”
说罢握住乐戏泪手腕,抬脚便走。
“脾气够倔我喜欢,姐姐便帮你这一把,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待会儿你会求着喊着抱我的大腿喊师尊。”
乐戏泪任她拽着走极为配合,此女不似蛮来生作那类人,想来再如何想让自己乖乖当她的鼎下炉,也理应会循序渐进攻略才是。
反观那凶神恶煞,只凭想象便乱来的四人,指望落入他们手中后受到温柔对待那是在做青天白日梦。
涟沐秀眉微蹙便又舒展,举步跟了上去。
借妖女之手化解眼前一难她乐见其成,但也绝不会眼睁睁见着情郎被无耻妖女拐走。
四人岂会让煮熟的鸭子给人带飞,“坐享其成有失礼数,师妹也忒无礼。”
其疾如风直接上来拿人。
黄云晴、柳思思背对着几人微笑,法力凝聚于右眸之上,恭候多时。
回身右眸轻眨一下,请君一醉。
四人早防着这手,各显神通抵挡。
苟彬得意洋洋,“上一次猝不及防被你俩钻了空子,此刻早有预防,浩然正气护吾身心,区区媚惑妖术能奈我何?”
柳思思不屑一笑,“墨尺灵器那一丁点驳杂的正气也配浩然二字?媚惑大法下你几个无一幸免。”
话音一落,被含情媚眼凝视过的这四人如喝醉了酒,昏昏沉沉身子摇来晃去。
邪火入侵心神,早已将夺回“木麒麟”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心乱如麻。
悦容方的“请君一醉”端的是玄妙莫测,但凡是被施术者懂得男女之事,且眼眸与施术者对上,不论男女老少皆得身中邪火焚身。
双目闭合不就万事大吉了?
有无须眼眸对上也可使人着道的媚惑大法,恭候大驾。
四人此时浑身燥热,满脑子想的都是少儿不宜之事。
“该死的秘境,无限削弱我们对抗惑心妖法的手段,这摆明了是为妖女专门设置的。”
还真别说,玉凭烟举办这秘境试炼的用意,除了赐予乐戏泪诸多造化, 还有便是借机讨好江陌灵令她看得开心,从而........
是以悦容方二女享有特殊待遇。
不甘声中,四男在色心驱使下见得身侧另有他人,目中精光一闪,邪笑着竟.......互相撕扯起各自的衣物。
不管男女脱就完事了。
一颗影像法珠自吴浩一被撕烂的灰袍中掉落在地,黄云晴眼珠一转以法力招到手中。
至于广临风那里却不见珠子的影子,想来仅此一颗。
说来也是巧,吴浩一从小便有暗中观察的喜好,步入修真界后有了影像法珠这一法器,他的坏毛病不减反增。
因此养成怀里时刻揣着影像法珠的习惯,彻底走上了各种暗中观察的不归路,风里雨里暗地里等你。
所以在这方储物袋储物戒无法打开的秘境,也不能阻止他以影像法珠将暗中观察的所见所闻记录在内。
乐戏泪别的已无心理会,眼下欢喜就好,再露贱兮兮嘴脸,“不是叫嚣着要抓我去灌顶?你们倒是来啊!小爷我就站着不动。”
四男互相撕扯衣物正不亦乐乎,自没空搭理一旁有人说风凉话。
无视四男疯狂举动,黄云晴妩媚一笑,“姐姐救你于禽兽爪下,你要怎么感谢我?”
乐戏泪心中叹息,若非她俩挖空心思想让自己成为燃烧生命精华的鼎下炉,这个朋友还真当的。
抱拳一礼,“不管你们怀着何种目的,这一声谢还请收下。”
柳思思撇了撇嘴,“大恩不言谢,你奉献点令我俩感兴趣的要来得实在。”
涟沐为了缓解乐戏泪的尴尬,含笑轻语,“徒儿,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徒儿?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徒儿?”
黄云晴听出她这话是对少年所说,立马不开森。
她黄云晴可是想成为乐戏泪师尊的女人。
乐戏泪也是一头雾水,“我尚在考虑当中,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徒儿了?”
涟沐一指他已佩戴到食指的玉扳指,“这是为师的拜师收徒礼,你已收下便是我涟沐的弟子。”
乐戏泪正色说道:“赠予我收徒礼仅是第一步,还有拜师收徒礼没行,所以你我并不能算是师徒关系。”
涟华忍俊不禁,“这还不简单,你跪下给我师姐叩三个响头,这拜师大礼便成了。”
乐戏泪挠了挠后脑勺,“你们好像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