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晴话到此语速放缓,“这法珠搁在拍卖会上,起码十万下品灵石起步,是起码起步哟!最终价格肯定翻上数倍不止。”
涟沐、涟华早已面无血色,眼神商量着如何毁珠灭迹,即使付出性命也绝不可让此珠流落外界为众人所知。
乐戏泪笑容灿烂,喜上眉梢,“起拍价都是十万下品灵石,那成交价保守估计也得五十万左右........”
黄云晴笑,“自信点,把五十万改成一百万,我保证最终成交价肯定在一百万以上。”
柳思思亦笑,“这么一大笔灵石能换来多少灵瓜灵果,师侄可知道?”
口干舌燥的乐戏泪直咽唾沫,直搓双手,“具体能换来多少师侄不知道,但能令我吃到撑,修为大增却是不想也知。”
如今正魔两道化敌为友,在外界若敢无缘无故便对娑婆境仙子施展高深得不能再高深的媚术,可是会被视作在引战,从而引发群起攻之的血案。
在秘境则不然了,为得造化动用浑身解数施展看家本领在所难免,他人不好多说些什么。
何况这法珠又非出自她悦容方之手,是聚孽会修士为了“讨好”她姐妹所献殷勤,娑婆境的老家伙若敢来怪罪,也有说辞应对。
乐戏泪双目放光,活脱脱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作势要去抓那影像法珠。
黄云晴眼疾手快,在他手抓来前先行避开。
“这法珠价值不菲,你我非亲非故,可没道理白白便宜你。”
乐戏泪一笑天真烂漫,“云晴姐姐,我生来便对灵果之属情有独钟,可惜身无灵石无福一尝,你便行行好将此法珠送我,我也好换点灵石买些灵果满足口腹之欲。”
黄云晴食指左右轻摇,“喊姐姐可不顶用,这贵重之物是我为亲传弟子专门准备的,旁人无福消受。”
乐戏泪不傻,一下便会意,“云晴师尊,你以这法珠当作收徒礼我看行。”
黄云晴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抱住姐姐的大腿喊我为师尊,这身外之物送你又有何妨?”
乐戏泪想也不想蹲下身子,双手抱住长裙遮住的大长腿,仰起稚容,“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抱。”
黄云晴甚是满意,心想跟老娘玩你这黄口小儿还太嫩个。
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声音细若蚊蝇,姐姐听不到呀!”
乐戏泪依旧是那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再度高呼一声。
黄云晴先是笑得眉眼弯弯,而后佯装不屑,“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屈尊当我徒儿么?怎这会便舔着脸抱我大腿喊师尊?”
乐戏泪眨了眨眼,“那不是跟师尊开玩笑嘛!正所谓笑一笑十年少,云晴师尊只要多笑笑永远都是二九芳龄的小姑娘。”
二九芳龄的小姑娘此七字,黄云晴听在耳中极为受用,“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师尊腰酸背痛的,你看着办。”
乐戏泪自小便接受玉凭烟调教,习得天上天下第一捏肩揉腿手法,“飘飘欲仙云柔手”。
论捏肩锤腿捏腰肢他可是专业的。
当即起身双手齐出,在黄云晴柔若无骨的香肩腰背处来来回回。
这一捏揉直让黄云晴眼睛眯起,舒服得呻吟出声,呼吸绵长。
“你这捏肩手法何处学来的?为师都给你服侍得飘飘欲仙了。”
乐戏泪半真半假回之,“这是徒儿机缘巧合下学来的飘飘欲仙云柔手,只为捏肩揉腰,师尊可还满意。”
黄云晴惬意感深入魂魄,脸颊起了一抹晕红,“满意满意,得你这身怀神技的徒儿,简直是师尊之幸。”
乐戏泪颇为得意,“徒儿捶腿洗脚也很有一手哦!”
黄云晴任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双手在肩下臀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摆弄,样子好嗨,声音软绵绵,“那徒儿的床上功夫棒不棒?”
床上功夫?
虽然不清楚具体是哪方面。
但是!
此类关于棒不棒强不强的问话,回答不棒弱爆那是智障行为。
“棒极了,领教过的都说好。”
黄云晴掩口娇笑,笑声不绝于耳。
乐戏泪见伺候得差不多了,忙言归正传,“那........十万拍卖价起步的影像法珠。”
黄云晴享受中玉手一递,“乖徒儿自当有赏,尽管拿去换灵果满腹口腹之欲。”
乐戏泪一把接过,爱不释手。
黄云晴极不情愿的与飘飘欲仙感暂时告别。
“乖徒儿,等回家之后咱师徒俩共处一室你再好好伺候师尊,都迫不及待要领教你的床上功夫了呢!”
给了个飞吻,“好好表现,还有诸多赏赐等着你。”
涟沁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心仪男子与无耻妖女不分场合搅和在一块的画面,看在眼中痛在心中。
加上法珠一事,满腹苦涩,无处话凄凉。
乐戏泪心不在焉地连连点头,不住把玩着手上法珠。
柳思思笑语,“出去之后,可须师叔代你寻个拍卖会寄拍这法珠?说到底这东西事关重大,被她俩的长辈知晓会很刺手,不过由我悦容方寄拍则可高枕无忧。”
这法珠若能卖出个高价,所得灵石正可去换取灵果丹药等修炼资源助修为突飞猛进。
洗涤灵根的纯阳体也可以双修炉鼎法早日获得,怎能不上心。
乐戏泪不答反问,“师尊师叔的身上可还有这记录法珠?”
师姐妹齐齐摇头,“我们可是堂堂女神,岂能。行暗中记录的丑事。”
乐戏泪露出失望神情,“可惜可惜。”
柳思思、黄云晴一时想不清楚,齐问,“可惜什么?”
“你们想想啊!若能有两颗影像法珠,一颗可寄存在拍卖会上让有心获得者以高价拍走,另一颗嘛........”
乐戏泪咧嘴坏笑,“另一颗则能向两位仙子进行敲诈勒索,让她们满足我的一切无礼需求,若不愿服从,那便休怪我将她们的丑态公之于众了。”
此言一出,涟沐如遭雷击连连后退,已是面无血色病态憔悴。
女儿心已从隐隐作痛转为痛彻心扉。
有眼无珠看错人了么?
如此人面兽心之辈,她是瞎了眼才会视作此生归宿。
心伤之下兼怒火攻心,嗓子眼一甜,有腥红热血冲喉而出。
她银牙紧咬生生咽回腹中,却免不了有一丝殷红自嘴角溢出,经过下颚,染红了素白衣裙。
若血色褪出鲜艳的红,会是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