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界第一修仙门派前任掌门,身为完美御姐的锦秋在他人眼里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没有任何的瑕疵。
因为她只有在面对余呈或是那两个女人时才会展现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
坐在向晗腿上的酒酒反应过来后飞似地冲向锦秋,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脸。
而锦秋却有些嫌弃的把酒酒扯了下来,抱在了怀里。
一男一女就这样和一人一猫对峙着。
“余呈。”
被叫到的余呈有点小慌,急急忙忙站了起来,“什,什么事?”
声音有些颤抖,脸色有些苍白。
“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抱着酒酒的锦秋迈着诱人的步伐走到了余呈的对面
“那,那倒也没有。”
这女人以前有外人的情况下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和他靠这么近,该不会被什么变态夺舍了吧。
随后在两人一猫的注视下,锦秋伸出舌头舔了舔余呈的耳垂,“许久不见,你看起来怎么有点欠抽,快说,勾引你的小狐狸在哪?”
“我,我回避。”声音的主人有些慌张,她说得很急。
这话让余呈心头一紧,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向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锦秋停顿了,面色有一丝震惊,之前她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人。
想到刚才那些事被这个人尽收眼底,锦秋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
不过还是忍下来了,“余呈,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是想死吗?”
此时的锦秋话音极其冷漠,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浑身伴随着杀气。
吓得怀里的酒酒一哆嗦。
拉着向晗的余呈也是一哆嗦,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结局极其恐怖。
毕竟锦秋是人前女王,不允许在别人眼里有污点那种。
双方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锦秋坐到了沙发上,右腿搭在左腿上。
头也没抬,专心地揉着怀里的猫,“她是谁?”
此时的向晗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之前锦秋舔余呈耳垂的那一幕。
刚才的事余呈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好,所以他打算不解释,“我的道侣,向晗,咱们门派的新任掌门。”
眉头微蹙的锦秋抬起了头,看着了向晗手里的戒指,陷入了深思。
传授掌门之位是锦秋之前没想过的,所以她最初对这个姑娘敌意很强,因为她以为余呈是爱上了这个姑娘。
不过现在这样看来是还没有,那么也就还有机会。
所以发生了所有人和猫都没有想到的一幕。
一向高傲的锦秋居然把酒酒放在了一边,单膝跪地,拱手,“弟子锦秋拜见掌门。”
为了余呈,锦秋觉得值得。
这是余呈和酒酒没有见过的情况,一人一猫有点懵。
至于一旁向晗,就更懵逼了。
她对锦秋的看法可谓是一波三折,最开始第一眼见到锦秋,耀眼,高傲,举世无双,一个又一个代表完美的词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舔了余呈的耳垂。
明明是她的道侣,却当着她的面被另一个女人舔了。
还是有些不开心。
所以向晗心里对锦秋有了不好的评价,随后锦秋的话语更让她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虚伪。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收下了自己的高傲,当着余呈的面,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称她为掌门。
于是向晗否定掉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有看法,不打算因为第一印象对锦秋有任何的偏见。
“别这样。”挣脱掉余呈的手,向晗赶忙去扶锦秋,“前辈你比我强多了。”
“掌门就是掌门,弟子就是弟子,与实力无关。方才弟子冒犯了掌门,还请掌门责罚。”
低着头的锦秋态度极其坚决,余呈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锦秋没有回答,锦秋继续说着,“如果掌门不愿动手,可叫余呈代您动手,弟子绝无怨言。”
原来卖的这个药,酒酒懂了,余呈也懂了。
“不用不用,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向晗已经尽力去扶锦秋起来了,但是她扶不动,这个单膝跪地的女人功力深不见底。
“还请掌门责罚,按照门规,我应被处罚被打屁屁五十下。”
向晗:?
酒酒:??
余呈:???
最后磨来磨去,锦秋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看起来还有些失望的样子。
有些不解的酒酒趁着锦秋和向晗去厨房的时候,偷偷问了问余呈锦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并没有得到答案。
这个高傲的女人居然会给其他的女人低头,余呈完全搞不懂。
很快,锦秋和向晗端着菜走了出来。
两人关系融洽,有说有笑,像是多年的好友。
果然女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能好好相处就好,锦秋的归来是余呈从未想过的。
吃完饭余呈也就带上蒲团回了房间,开始打坐修行。
体内的灵气聚集,很快就渐入佳境。
不知过了多久,一份柔软压在了余呈的背上,耳边的气息清香,“余呈,想我没。”
无奈,余呈只得结束了修炼,睁开了眼,“不是你自己离家出走的吗?”
“好冷淡,怎么,有了道侣忘了师傅?”
感受到耳边的湿度,余呈语气有一丝慌张,“你,你要干嘛,屋里有人熬,被抓住了你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以前,不也是有人。”锦秋的动作极其熟练,已经开始扒起了余呈的衣服。
“虽然是这样说。”余呈抓住了在他身上游走的芊芊玉手,“但是,锦秋,我已经有道侣了。”
没有得到锦秋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声叹息,锦秋似乎打算放过余呈,松开了在他身上的手。
松了一口气的余呈转过身却被锦秋一把推倒。
“主动这一套,我不怎么熟练,你忍耐一下。我也不是夏简童那种你越叫我越兴奋的性格,所以你还是别动了。”
霸王硬上弓。
生米煮成熟饭。
停住,锦秋,这不是你的性格。
不过现在的余呈完全动不了,这个女人太强了,他毫无反抗之力。
“锦秋,你在做什么?”
“锦秋,我就知道你甩下我们自己回来是别有用心。”
两个女孩不知何时进入了房间,指控着锦秋的错误行为。
不过锦秋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咱们争了这么久,结果被截胡了。所以,要不团结一致,一起把他办了?”
两个女孩明显迟疑了一下。
“那怎么好意思呢。”
“乖徒徒别怪我,是锦秋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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