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后,余呈自己一个人闭关(自闭)了一段时间。
出了自己房间的余呈好好给向晗道了一个歉,为什么要道歉?余呈自己也说不准,估计是说的话太变态了。
两人也就和好如初了。
就是时不时向晗会脸红。
“我这段时间总结了为什么上一次向晗的存在感依旧低迷的原因,别玩了,快来听听。”
手握卷轴的余呈拍了拍手,招呼着还在疯玩的三女。
乖巧的向晗则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等待。
不过这个角度看余呈,向晗总是不自觉地脸红。
漫长的等待后,三女终于是来到了沙发,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玩的,都这么大了。
“我总结了几点,你们听听,也欢迎补充。”
“嗯。”
“好的。”
“乖徒徒。”
“嗯嗯,知道啦。”
“喵。”
咳嗽了几声,余呈有模有样的打开了卷轴。
“乖徒徒,你这卷轴拿错了吧。”
“没有!有事举手。”
看着委屈的可可,余呈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波动,这绝对是装的,这个卷轴也绝对是她掉包的。
现在的卷轴里是向晗的睡颜,嗯,浑身一件半透睡衣。
可以,社保。
轻咳一声,“那就开始吧,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向晗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对方的眼前。”
虽然余呈不会忘记自己写了啥,但是这卷轴确实有些吸引人,让他有些注意力分散。
不止一张图!
可可!
“然后第二点就是,咱们得更加的存在感低,只要我们存在感比向晗还低,那么向晗存在感就比我们高。”
揉着猫的锦秋翻了个白眼,“说了和没说一样,把卷轴给我们自己看吧。”
!!!
这话吓得余呈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不,不了吧,我来念就好。”
正蹭着向晗球球的可可唇角上扬,言语里有些挑逗的意味,“不会是,卷轴里有什么我们不能看的东西吧?”
还算镇定的余呈笑了笑,罢了罢手,“哪有,怎么可能,有啥是你们不能看的。”
听到这话,向晗脸突然红了。
“哦~”可可舔了舔嘴唇,“那就拿给我们看看呗。”
这表情,余呈愈发肯定是这个家伙干的了。
“不了吧,我字不好看。”
如果是其他人的照片,余呈给她们看也就给她们看了,但这是向晗的啊喂!
会让余呈羞涩的。
“乖徒徒,你的字都不好看了,那世间还有谁的字好看,快拿来吧,别装了,卷轴里肯定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东西。”
“为什么可可你这么肯定卷轴里是你们不能看的东西呢,难道这卷轴是你的?”
反将一军。
面对余呈的质问,可可也是丝毫不慌,“那还不是我太了解你了,你只要蹲下,就绝对是已经压······”
还没说完,夏简童就捂住了她的嘴。
其实向晗一直对这个“压什么的”词很好奇来着,但是每次简童都会阻止可可说完,她也就不好问。
“我觉得余呈总结得挺好的。”
听到向晗的鼓励,余呈升华了,果然向晗就是人间的天使,爱了爱了。
有了战斗动力的余呈看了眼卷轴,鼻血喷溅。
好好好好大,好好好白。
“余呈你没事吧。”
“没,没事。”
擦了擦鼻血,余呈卷好了卷轴,收回了乾坤袋。
“啧。”
“emmmm.”
“乖徒徒。”
三女站起了身,看着余呈,伸出了手,“把卷轴交出来。”
“你们看我还有机会吗?”
“喵。”
······
“啊这,你们别一言不合就绑人啊。”
被五花大绑的余呈有点小慌,就冲着刚才喷鼻血,他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能轻点吗?”
宁死不屈的余呈做着最后的反抗。
“并不能。”
已经穿上皮衣皮裤的夏简童甩了甩皮鞭,气质和以前大不相同,“你所做之事无法原谅。”
“我是冤枉的!”
“你有什么证据?你是不是全看了?你是不是喷鼻血了?巨龙是不是苏醒了?”
瞥了眼脸红的像是要滴血的向晗,余呈无赖的叹了口气,“那,能不能,不玩你那些项目?”
“啧。”此时的夏简童和平常的锦秋倒是很像,“怎么?不喜欢?”
这,余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回答喜欢,那不是就惨了。
回答不喜欢,那不是更惨了。
思前想后,余呈默默说了一句,“我觉得锦秋应该挺喜欢的。”
坐在一旁的锦秋红了脸,却也没反驳。
设置好了禁制的可可也回来了,“这下就不会被打扰了。”
“你,你们要做什么?”
“做你。”
看了眼舔着嘴唇的两女,余呈不自觉地合拢了脚。
“讲道理!要惩罚我也是向晗,而不是你们。”
在余呈眼里,向晗肯定会站在他这一边。
平常肯定是这样,但是他才刚刚看了向晗的身子,向晗怎么可能又会帮他。
面带红润的向晗手里捏着卷轴,“简童,可可,帮我。”
“听到了吧。”
“乖徒徒,可别怪我。”
“你们不要过来啊!”
······
一脸疲倦的余呈摘掉身上的挂件睡着了。
其实期间向晗有些不忍心阻止了一下,却没啥效果。
两女无视了她,这让她备受打击,放弃了为余呈挣扎。
看着生无可恋的带着**的余呈,向晗默默祈祷着,“希望人没事。”
面色有些微红的锦秋抱着酒酒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两女和余呈玩的正嗨皮的时候,她回了她的房间。
说是困了,想睡会儿。
“你们这,也不怕把余呈给玩坏。”
“坏不了坏不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是活得很坚挺。”
躺在沙发上的可可挥了挥手,看起了小说。
这话听得锦秋有些牙疼,“辛苦你了,余呈。”
“喵。”
换上了居家服的夏简童再次回归了自己的贤妻良母形态,在厨房里做着午饭。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许久,缓过神的余呈坐了起来,向晗恰到好处地递过来了一杯水。
“谢谢。”
看着余呈的脸,向晗脸一红,“没事。”
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微妙了起来。
“对了,余呈。”
锦秋的声音打破了这气氛,余呈转过了头,“怎么啦?”
“前几天我和简童还有可可商量了一下,十天后梁州城有个梁州金丹弟子大比,冠军奖励是一只天蚕。”
还没等锦秋说完,余呈抢先说道:“简童又要养宠物了?”
“‘又’哈哈哈哈哈哈,这词用得好。”
厨房里的夏简童瞪了可可一眼,“闭嘴!”
作为现在三人组中唯一一个没有宠物的简童,其实养过的宠物最多,什么都养过,但是普遍寿命一个月。
恐怖如斯。
“这倒不是,她也养不活。”
切着菜的夏简童狠狠一刀砍在了菜板上,一头黑线。
“其实是关于酒酒的。”锦秋揉了揉怀里的猫,“酒酒吃了这蚕之后应该就可以突破了,化为人形。”
“哼哼。”
思考了一会儿,正巧余呈也打算带着向晗单独约会。
现在他们两人间的氛围,余呈感觉有戏。
是时候拜托这烦人的童子功了。
走向成功男人。
“可以啊,有奖励吗?”
“没,不过我觉得你一个人出门有些不合适。”说完,锦秋转头看向向晗,“向晗你要不要陪着他?我们三个那段时间都有事。”
跑到向晗怀里的酒酒可劲蹭着,它如果想变成人,必须得要这只天蚕。
这是它的劫。
当然有锦秋她们在,要不是雷劫都不是劫。
就算余呈搞不到她们也能搞到这只蚕,只是这次她们三个要搞事情,不会正面出手罢了。
“我觉得很妥,向晗你觉得呢。”
还没等向晗回答,余呈就先说了,看向向晗的神情也像是不容拒绝。
“那,那好吧。”
就算余呈不是这个表情她也不会拒绝的,毕竟她是他的道侣陪着他很正常,而且他看起来很想去的样子。
“事不宜迟,走吧走吧。”
“诶诶诶。”
“站住。”
“怎么啦。”只想快点溜的余呈回过头看向了锦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向晗单独相处了。
指尖敲了敲桌子,锦秋眉头轻挑着看着余呈,“怎么,忍不住了?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向晗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我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太监。”
“咳咳咳,我怎么会呢,向晗你说是吧,我这么正直。”
看着锦秋威胁的眼光,余呈有点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些奇奇怪怪的事还是男人吗?
如果是这三个师傅另说,他惹不起。
“余呈不会的啦,他发过誓的。”被余呈拉着手的向晗脸有些微红,之后几天要和余呈单独相处了,会发生些什么呢?
她蛮期待的。
“哦~”
“乖徒徒还发过誓?为什么?”
想起上次的经历,向晗脸更红了。
总不能说被余呈看光了吧。
只是看着向晗这娇羞的样子,锦秋和可可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了。
对于向晗这个容易脸红的特性,她们给予的评价是,可爱死了。
“啧,向晗,如果被余呈欺负了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废了他,各个方面上。”
“我我我也一样。”
“嗯嗯,谢谢。”
长叹了一口气,余呈翻了个白眼,这才多久啊,连亲徒弟都不要了。
“好了好了,你两快走吧。”交代完了后,锦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酒酒带上。”
接过了酒酒,余呈牵着向晗离开了。
走到门口时,余呈做了个鬼脸,“拜拜了您嘞!”
二人一猫的生活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