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调解,终于让别别扭扭的小绿做到了谈判桌上,敦厚老实的草泥马自然乐见其成。
三个人——也许就我自己是人,围个桌,倒杯茶,其实这个世界可以很和谐滴。
草泥马首先发言陈述了自己是和平主义者云云。
小绿则非执着于其“和谐”原则。最后眼看时间像雅鲁藏布江一样哗哗的流逝我做出了惊人的决定。
“小绿,通融一下,草兄也没做什么坏事,十个棒棒糖!!!”
小绿把嘴里的棒棒糖用力的搅了三下,“哼,看在棒棒糖的份上,你不作恶我先放你一马,要是被我发现你做不和谐的事,就算追到河外星系,我也要把你封印,哼!”(转头)
草哥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表示同意。
事情告一段落,现在需要考虑草兄的安置问题。
本来和我睡一屋也未尝不可,可一想到跟我同床共枕的是草泥马同志,意志上实在没法接受。但又不能把这么人畜无害的同志推到大街上。正踌躇间看到桌上的“打工快报”新兴路超市招点货员,管吃管住,一月800……外地务工人员优先。
新华路超市,我沉吟道,对了,是我原来邻居赵叔开的。这位置好,即解决了草兄的就业问题,又解决了我不想和草泥马同睡的困扰。
很顺利赵叔一看是我介绍的,人又老实能干,马上录用了草兄。“来登个记吧”赵叔说。
腾,坏了,没想到现实生活待人接物不能老拿骂人当名字啊,我嗖的抢过了踌躇中的草兄手里的笔,急中生智,大笔一挥,“曹沃”。于是名字危机顺利解决。
回到家,笨蛋小绿大吵肚子饿。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又把晚饭给做了。
看着小绿吃饭,我神情开始恍惚。是啊,这一天,比上伊拉克战场还紧张,忽然放松下来,我发现睡觉是比吃饭更紧迫的追求。睡觉……睡觉……我渐渐合上了眼帘。
不知过了多久,脸又开始火烧火燎。我连眼都没睁,“小绿,脚,下去!”脸上的痛感消失了,没被施以惩罚性爆踩,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一睁眼,看到神情凝重的小绿。
“小镇被空间封印了。不是我踩你,你也被封印进虚无了。”
我噌,跳了起来,“是什么人?找谁?难道是找我们?敌人?”(我深刻的意识到自从像玩GAL一样和小绿相遇,我的人生也游戏化了。反派,游戏里的必须角色啊.)
“别傻站着,来了!”
小绿一把把我拉到身后。这场景很搞笑,一个小萝莉用身体保护一个比她高一头还多“男人”。大门赫然洞开,一个半透明状的刀气迎面而来。
小绿打开力场硬生生的接下了这来势凶猛的一刀。然后纵身一跃冲了出去,瞬间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
几分钟后我从惊愕中恢复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门框,听着门外凶猛的打斗声,我真想去帮忙,最少去声援一下傲娇笨蛋。可我的腿却一点也不争气,一步也挪不起来。
终于经过意志和品质的较量,我勉强挪到了门口,只见门外一个手拿利刃的少女正和小绿缠斗在一起。看场面还不分伯仲,好像她们在说着什么,但在打斗声的掩盖下,成了无声电影。终于那少女有些不耐烦了,高高跃起腾到空中,口中大喊:“圣教奥义,断月之光!”一张巨大的剑网迎面扑来瞬间笼罩了小绿。小绿倾其全力打开了三层力场,竟然全部被击碎。巨大的剑花带着气浪把小绿掀出了好几米远。
倒在地上的小绿吃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但还是倒下了。那少女似乎还不罢休,身向前倾,毕全身之力于其剑,剑随影动,唰,向小绿刺出了致命一击。
“住手”,我拼尽全力冲了过去挡在小绿面前。“你疯了,还想杀人?”
少女一迟疑,“封印中还有能动的人类!”她把剑尖指向我的鼻子,“为什么阻止我斩杀夜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