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轩,二十岁,在陨石市一个普通大学上学。本应该在本市一个十分完美的大学毕业,之后再进入一个优秀的公司的他因为一场疾病高考失误。
一种遗传性的精神疾病在高考前夕爆发了。我看见了可怕的幻象,最后一科英语一分没得。
我叹口气,他想着前半个月的经历我十分不甘心,这种幻想还在他周围出现,我伸手挥散前的黑暗影子。当然是幻象。
我躺在了床上。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望着空荡荡的单人寝室悲从心中来。我呼出一口浊气。拍拍自己的脸强行打好精神走出了寝室。
果然每个人嘴中都在窃窃私语。
“看,就是他高考发疯的那个。”
“哦哦,就他啊长的像还挺清秀的吗”
我啧了一声加快步子走了出去,我不想在学校呆下去。自己奶奶家明明就在这附近,父母却不让在奶奶家住。
“奶?奶!你在家吗”我在附近一个厢房楼的一间屋子前敲响了门。
而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把他拉进了屋子
“轩儿,听说你也得了那个病?”
“是啊,奶奶”我一脸疑问为什么奶奶用也这个字呢。
“果然吗,”奶奶点燃了自己的老烟斗“你爷爷年轻时也得过这个病,本来你父亲没发病我以为我们的诅咒结束了。”
隔代遗传?
“奶,你说清楚一点,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从老黎家每一代的话里总有人会得这个病”奶奶叹口气“不然我带你去看看吧”
奶奶看向山上“山上住着一位道士他可能破解你的诅咒”
我苦笑“奶奶,怎么又搞这个封建迷信啊。
奶奶瞪我一眼“胡说!”
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我的大学生活担忧,之后又会有多少的闲言碎语。我只希望他们过几个月能忘掉吧。
我走进早已安排好的房间,盯着眼前的幻象。它好像是存在的。又好像是虚幻的。我这次没有挥散它。而是伸手去触摸它。
可能是这次没有恶意的原因,我碰到了。
嗡-----------一阵白光伴着刺耳的声音占据了我的脑海。是别人的记忆?一个白衣女子站在一片火红的花前。她精致的五官好似是上天的恩惠一样,可谓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又鼻梁纤巧,丹唇素齿。怎是一个美字了得?
但只见她一瞬间我便再次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我只以为是又犯病了。
但想一想那女子真是好看,就算是一瞬间的幻觉。我暗叹自己审美真是不错。
我从地上爬起来只看床上坐着那天仙女子。我猛地回头,假装没看见她。向门外走去。
“都是假象,都是假象!”我小声安慰自己,
“什么假象?这位。。。”她好像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这位朋友?”
她见我并没有回头嘀咕到“听不见吗?刚才他嘀咕什么呢,应该看见我了吧。”
我当然看见了!岂可修!我在脑海中大叫道。可和自己的幻想说话真的会被当成疯子的啊啊啊啊!
仔细品品她声音真是好听,如水似歌,仿佛是不真实的。
最后我妥协了,我回头想看她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们目光相接了。
她微微的蹙起了眉毛,反而更是迷人。望穿他盈盈秋水,蹙损他淡淡春山。
我一愣赶紧回头想要出去洗脸清醒一下。可她扑上来抓住了我的袖子。
“你看见我了吧?你肯定看见了。为什么装作看不见!”
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我念起了奶奶教我的一句话,说是能驱鬼灭妖。而我手上有被拉住的感觉了,这已经不是幻象了!
“你在说什么。。。是赶我走吗。。。”
她慢慢松开了手,而我也跑了出去。我站在正午的太阳底下后背的凉意才褪去。
在外面逛了许久我才回家,这时已经吃晚饭了。我填了两口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屋子。
屋内已经没有那女子的踪迹了。我心中还是高兴的。毕竟幻象已将有所缓解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奶奶说的话,我们黎家每隔一代人就会有一个患上这种遗传病的人。这遗传病看样子很久远了,竟在我们族谱上记载了一笔。
我又想起那女子的脸庞不禁叹气“唉,假如世间真有这种女子该多好。”
再想想自己上大学了连个中意的人都没有我苦笑了一下。
月亮慢慢升了起来,月光很亮照的我睡不着觉,我起身去拉窗帘余光看见了地上的影子。。。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