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我的读者保证,我将怀着无限的敬意去写下这些文字。”——前言《近百年最优书籍》
“我过去的确去过丹尼尔的酒店一次,不过那时为的却是采集悬疑小说的素材。”在采访或者某篇后记中,《近百年来最优书籍》的作者如是说。“我去拜访那样一个一顶白雪和满山红叶都众星捧月的地方,大概是在一个秋天发生的,那时蜿蜒于整座山体表面的流水看上去活力如青春,自山脚盘旋着向山顶的缆车也拥挤依旧。我一下缆车就立刻戴眼镜去看它的墙,墙漆上得完美、可能不加任何人工操作,就好像酒店从没有显现过任何将要颓败的迹象似的,它如此宣告。但无论如何,我,这个我是知道的,我知道的是、挂在枯树干枝上的最后一片绿叶才是它,紧接着便深深地无法可想了。我便哀叹着过了路上了阶梯,推门朝酒店的内里走了去了。”
“我没看见有门房经过,在门口没看见过,大堂内部也没有,也许是在忙着做什么别的事,我找了个沙发,瘫下去了。整个大堂看起来很空,我想是资金的缘故,两张对称的单人沙发孤零零待在整个空间的中心。而其结果就是,现在我也成了坐在马桶上、因为闲来无事而一遍遍去翻阅洗手液说明的那一类人了。愈发深入地去探索这栋建筑的语言,从而,对于背对着我的这位丹尼尔先生,我试图去探索尽有关他的所有秘密。当我想做座上之宾而又忘了求主人的一道昭令时,从四面八方墙壁里,掩盖不住无穷奥秘的色彩又枷锁在我身上长久的禁锢我的思想了。噢…噢!自我,你理应忏悔,在这神圣之地阶下的炽热里跪倒!我原是绝不去承认有任何仙境存于世的,作为社会的成员,我背叛普世的价值观;作为故事的谱写者,我在它身上留下叛教者的刺伤。而现在,这样日复一日将无味当做真知的我,从一个怪癖者的一片缩影里,我竟看见了那被我无数次视若无睹的现实。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