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渊脸色憋红,她被缠住后也不甘坐以待毙,浑身黑光大作。
那些金黄色的藤蔓当即缠紧了几分,暗渊不由闷哼了一声。
“劝你放弃反抗。”叶星双臂环胸靠在墙上,一副吃瓜的模样。
“我不!”暗渊咬了咬牙。
她就不信身为七阶王器会斗不过一个小小的六阶。
“何苦呢,你自找的。”叶星当即不再客气。
暗渊的背后突然浮现出两双金黄色的透明大手,哗哗的就拍了上去。
“你!”暗渊大怒,她何尝被这般教育过。
腚上传来的感觉令她脸色涨红,悲愤交加。
“暗渊,你服不服?”叶星脸色一板,沉声喝问。
“不服,你有本事放下我。”暗渊撅着小嘴说道。
叶星冷笑一声, 他又不傻,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怎能轻易放过。
若不是他故意摆出毫无防备的模样,暗渊又怎会上当。
叶星见她依旧嘴硬,当下不客气,大手扬起,再度拍下。
有一说一,这小妞虽然胸部平平,臀儿却挺翘的。
暗渊虽然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济于事。
不过这小妞却没有丝毫屈服的迹象。
“你在帮我挠痒吗?还挺舒服的。”暗渊甚至挑剔。
瞧她那表情,似乎还真有种暗爽的感觉。
叶星不由一呆,这剑灵难道是受虐体质。
还是他下手太轻了?
不对啊,这小妞腚部都肿了啊!
叶星冷哼了一声,他就不信收拾不了这小妞。
“试试这招。”他的面前突然蔓延出无数的金色的小手。
一些小手拉扯着暗渊身上薄薄的布料,一些则是按摩着挠痒痒。
暗渊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精彩。
“别…别…好痒…”她这下真的慌了,身体很不适应这种突袭。
“我错了,饶了我吧!”暗渊被挠的浑身发热发痒,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
叶星原本准备了好几套方式,没想到暗渊的弱点竟然是这。
他也是怔了一下,随即说道:“不许抵抗。”
他的身上突然蔓延出无数的金色丝线缠绕向暗渊。
他以极其霸道姿态强行与暗渊签下了契约。
暗渊怕又被他折磨,只能乖乖的签下了契约。
只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唯有她自己知道了。
“怎么会,你明明只有六阶…”暗渊神情有些恍惚。
她直到现在还不愿相信自己受到控制的事实。
叶星这时外貌突然变幻起来,恢复成自己本体的模样。
“既然我们签订了契约,那就坦诚相待,我叫叶星。”他淡淡的说道。
暗渊神情有些精彩,觉得自己全程都被眼前这家伙所戏弄。
“你…”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忍气吞声:“知道了,主人。”
“我知道你很不服,我现在只是缺把顺手的武器而已,等有更好的,自然会放了你。”叶星一本正经的说道。
暗渊心里气的不行,她堂堂七阶王器,还只是他的备胎。
“主人,你别后悔。”她没好气的呛道
“我只是怕你到时候求着留下来。”叶星却是笑道。
“主人,你醒醒吧,这是不可能的。”暗渊快气炸了。
叶星不再多说,带着暗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宝库。
朦胧的夜色,伴随着清凉的夜风,白鹿山庄此刻却是不太宁静。
议会堂里,吴老亲自主持着这趟会议。
“诸位,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他扫视着两旁座上的数人。
“庄主外出不归倒是时常的事,但是林南和顾青这次应该是去道花谷了吧?”一名独眼男子问道。
“据老夫所知,林南和顾青应当是去道花谷领人了。”吴老神色有些凝重。
“期间,林南回来过,但是却从牢里领出一个老夫从未见过的女子。”他斟酌着说道。
吴老正是因为觉得疑点多多,才召集庄内几个有分量的人。
“而且剧祠堂下人所说,庄主、林南还有顾青的命牌都碎了。”他抛出重磅的炸弹。
“这不可能,庄主怎么会出意外?”一位外貌粗犷的男子迟疑着问道。
“确实,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吴老扫视了下众人。
他随后缓缓说道:“因此,老夫提议一同去道花谷看看。”
“好,唯有如此了。”一位看上去很像屠夫的男子说道。
包括吴老在内,这四人皆是白鹿山庄六阶巅峰强者。
庄主不在时,由他们来负责庄内的事务。
四人当即动身,身形在月色之下疾掠,却是各怀心思。
这些六阶巅峰强者都是姬麒麟通过各种手段网罗的。
他们的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不过彼此之间未必就能合得来。
平日里,也唯有姬麒麟能够压制他们。
此时,他们自然不免多想了下。
倘若姬麒麟真的出事了呢?
白鹿山庄多年积攒的资源可不少,尤其是姬麒麟那些私人收藏。
甚至连吴老这等修为离七阶很相近的强者都我不由动心了。
四人的身形极快,很快就来到了神秘渺茫的道花谷前。
轻薄的雾气在四人的头上缓缓飘动,谷内的气氛沉寂而悠远。
吴老驻足在原地观望片刻,随即望向那独眼男子:“罗睺,你去破阵。”
罗睺怔了下,内心暗骂:这老匹夫,竟让我打头疼。
他冷哼了一声,身形疾掠而下。
罗睺也曾来过道花谷,姬麒麟曾教给他们破阵的手法。
他当下轻车就熟的强行打开了结界。
“诸位,请吧。”他朝着结界内张望了一眼,并没有感觉到异常。
吴老等人相视了一眼,随即纵身跳进了道花谷内。
四人身形疾掠,朝着道花谷的村落而去。
“这次我等四人齐出,真想看看那花族公主是什么表情。”那名围着头巾围裙的屠夫模样的人笑道。
“老张,你也就别打花族公主的主意了,那可是庄主预定的人。”面容粗犷的男子笑道。
“老何,你又取笑我了。嘿嘿,我也就想想。”老张贼眉鼠目的笑了下。
吴老却是一言不发,蹙着眉头,不时的观望四周。
不知为何,他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罗睺率先落在村口,大声喝道:“给爷滚出来!”
他声如洪钟,真的土房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不对劲。”吴老神色愈发凝重,甚至已经作出全神戒备的神情。
正在这时,村落里最大的一间土房被推开了,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踏了出来。
来人一袭蓝色的碎步长裙,一袭黑色如瀑长发随风轻舞,一对双眸冰冷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