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周身的气流 『风』
聚如湖泊的血液 『水』
清醒无比的大脑 『秩序』
混乱无序的思想 『混沌』
炙热跳动的心脏 『火』
广袤无垠的大地 『地』
“六种基础的原质都已集齐,但真的有必要吗?”
废弃的高楼上,一位男子看着楼下那些因为原质而不断聚集在一块的怪物,眼神中含带着的只有无尽的冷漠
“为了她的诞生,一切都是必须的。”
一位披着暗紫色斗篷不明性别的人伸出了一双枯槁的手,楼下数以千计的的腐化生物随着这手的伸出从口中不断吐出一团又一团蠕动的紫色增生肉块,而在吐出肉块后,他们站立的身躯便化为微尘。
如此反复,仅仅数分钟,脚下那肉眼看上去约有百万的怪物全然化为肉块,肉块流出的脓水已然覆满大地,原质从不计其数肉块中不断溢出,周围的薄弱空间都在巨量的原质下隐隐开始波动。
“计划的第一步就由我来作为引子吧!”
穿着斗篷的TA对着男子随意的说道
“记得要给我报仇哦,向这该死的世界!”
ta从高楼背对着地面跳下,风在她的耳边呼啸而过。
斗篷也在此刻的风中被吹走,斗篷下隐藏的竟是一位女子,一位极其特殊的女子。
她的半边身子都被与地上无二的肉块所侵染,而刚刚伸出的那枯槁的手便是她半边身子上唯一正常的地方。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眶中竟含满了泪水。
“再见了,穗”
女子用着不贴近根本无法听清的声音说道。
原质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入女子的体内,过于庞大的原质如同水遇见海绵一般不断的涌入。
女子按照之前设想的方法不断在体内压缩着原质,试图将一切都干到最好。
伴随着一声爆炸,难以估计的原质在一个无限小的点上爆炸,她们,或者说是他……成功了。
“这也许,就算是让你解脱了吧”
高楼上的男子背对着她坠落的方向。
静默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无比珍贵的香烟,慢慢的用着老旧的打火机点上。
深吸一口,也许肺部许久没有吸入过烟草的味道,他竟然被这并不猛烈的烟味所呛到。
所有的原质在女子的控制下凝为一点爆炸所产生的力量足以打开整个维度最为脆弱的点上维度的缝隙。
黑色的裂缝已经打开,世界就将迎来净化。
但,那样又如何呢?
对他来说,世界已经不能够再坏了。
走吧,现在是时候去报仇了。
他似乎是在跟女子说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捻灭了烟头,男子朝着夕阳落下的地方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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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怎么了?”
看着床上焱身体上不断散落破碎的蓝色粒子,『大理花』一脸担心问向一旁低着头沉思的团长。
“这家伙,可能要离开我们一段时间了”
『曼沙珠华』一脸凝重的看着焱,手上掏出了『山楂』所遗留下的锦囊丢给『大理花』说道
“先把他装进去,这个空间可以保住他的身躯。”
虽然很想吐槽团长为啥不自己装,但『大理花』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直接催动『魔力』将储物袋打开,并小心点把焱放了进去。
一进入锦囊中的空间,焱身上的蓝色粒子出现的速度就开始逐渐降低,但看上去也就只能撑上一个月左右。
“团长,你在做什么啊!团长!”『无端迫害』
“当然是进入特异点(划掉)异常之干啊!”
“那是什么玩意?”
作为一个知识渊博,记忆力无比强大的精灵,『大理花』表示完全没有听过这个东西。
“世界树支干上的异常接触啦,没听过很正常,反正等下我晕过去的话记得把我搬回到我的床上去。”
『曼沙珠华』穿上着一套漆黑的紧身衣,只有中间绣着一只有着火红身躯的怪物,如果不是上面用『火舌蛛丝』缝补的铭文,『大理花』甚至会认为团长是不是脑袋出了点问题。
“记住,千万不要让我和他的躯体收到伤害。”
这是团长在倒下前对『大理花』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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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了焱,马上就要考试了啊!”
熟悉的男声伴随着不断摇晃着自己的手臂,焱终于从桌面上中不情愿的爬起。
“考试那种东西不是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的吗?这种东西怎么能打扰我睡觉啊。”
揉了揉自己带有轻微黑眼圈的眼眶,焱张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略带秀气的少年,虽然有着和其他人颜色完全不同的眼瞳,但却依然不妨碍他那略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虽然焱是从来都不在意这种东西的啦,不然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其实还是很羡慕你啦,只要看上几眼高数就能触类旁通一类题”
“这种东西还是很简单的啦,考试能让我头疼的只有那语文的关底boss而已,毕竟论文可是要写1500个字啊,想想就头疼。”
焱似乎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事一样,苦着个脸对着面前的少年哭诉着大一时自己语文作业是如何写完的。
“话说穗,你是不是可以帮我写份语文论文。”
焱摆出一副拜托了的样子对着被称之为穗的少年说道。
“这倒不是不可以”
少年露出了一副奸情得逞的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
“一百块!”
“五十,不能再多了”
“九十”
“六十”
…………
“八十三,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直接把你绑起来丢老师办公室里去”
“八三就八三,不就是馋我的小金库吗?给你算了。”
焱不舍的拿出一个印有一对永不败北兄妹的小钱包,用自己那略微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从中抽出来一张红色的毛爷爷,似乎是下定决心似的递给了穗。
“要好好待它,还有别忘了找钱!”
“知道了,所以给我吧!”
穗轻轻的握住这张红色的毛爷爷轻轻的一抽。
“???”
看着纹丝不动的毛爷爷,穗陷入了沉思。
明明自己用力了呀?
要不再来一次?
这回的穗稍微用了一点力,但少年手上的钱如同黏上了502胶水般不可撼动其半分。
“气死偶咧”
不管是啥,今天他必须跟我走。
穗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量一口气将钱从焱的手中拿出。
他发誓,他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钱钱,我的钱钱啊!”
在钱从焱手中离开时他亲身体会到了诗词的痛楚。
他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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