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炎挚粗暴地踢开房门,脸上带着几滴血液。
钟哲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手里的蝴蝶刀轻盈地上下飞舞,另外还有两名穿着西装带着大黑墨镜的壮汉正冷冰冰地看着他,丫头似乎晕过去了,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嘿嘿嘿嘿嘿~”钟哲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笑声,至少炎挚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不规律的起伏。
“我当初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炎挚左拳捏得咔咔作响,眼睛里压抑不住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嗯,这是多么美妙的遗言啊!”钟哲正表情显得相当欠揍,没有一个人看了这个表情后会没有揍他的想法,就连他身边的保镖眉头也皱了一下。
炎挚将枪放在玄关的酒柜上,脱下风衣,活动活动手腕,盯着钟哲正,冷冷的说道:“你以为凭借他们就可以护你周全?”
两名保镖虽然体型上确实很唬人,但是曾经作为1v10的男人,炎挚表示要打爆!
钟哲正脸上倒是越发嚣张,似乎对两名保镖很有信心的样子:“行与不行,打了不就知道了么!”
其中一名保镖突然蹿出,右拳直接对着炎挚的腹部击去,看上去拳头力量不小,若是一般人的话可能就挨上这一下就会去半条命了。
炎挚后撤一步,左臂卡主对方的手腕,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本来就力气大,加上经常锻炼,加上鞋尖的铁片,这名保镖一下子突出一口苦水。
保镖b见保镖a吃亏了也欺身而进,右腿像鞭子一样甩向炎挚。
炎挚也踢向保镖b的右腿,两人各自后退一步,接着再次踢在了一起,至于保镖a,靠着墙壁勉强战了起来,抓紧时间按摩着腹部。
看着两人对踢了十几次后,钟哲正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没想到这三年里炎挚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进步,不过很快又浮现出嚣张的笑容,“有点意思,但,人终究是肉身,不是超能者,你拿什么对付科技钢铁?”
保镖b一记正踢踢向炎挚的胸膛,这个时候炎挚刚刚后撤,根本没有时间进行踢击,想到这,保镖b忍不住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刚刚对踢可是踢得他很疼,必须得慢慢折磨死对方!
看着保镖b迅猛有力地一脚,炎挚反而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左手伸出勾住保镖b的脚背往自己身后一拉,右肘对着倒过来的保镖b狠狠一击,正中对方的的下巴,原本往前倒的姿势变成了后仰着飞了出去,背部接触地板的时候发出梆的一声。
“噗!”保镖b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静静躺着两颗带着血丝的门牙。
“别玩了,给我干死他!”钟哲正眉头一皱,脸上一副我很不爽的表情。
两个保镖现在也很不爽,一个掉了门牙,一个开局一血,现在腹部还疼着呢,听到自家主子发话,两人站到炎挚面前,一道银光从两人腰间闪起,如同具有生命般的流光从腰间向上下覆盖,最后形成了一具战甲。
克比亚战甲,帝国第四代战斗战甲,目前已经被帝国淘汰,但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战胜的。
炎挚眼神一黯,看来今天自己真得死在这里了,原本快速打倒了两名保镖后,他还天真的以为就这,结果人家反手两具战甲,反观自己纯肉身,唯一的枪支重于杀伤力,开拓星球使用的枪支,对于钢铁机器的伤害几乎为零,虽然风衣里也有一把激光短刃可以切开对方的战甲,但是人怎么可能跟得上机器的速度?要是自己敢转身去拿,下一秒对方的铁拳就会打爆自己的脑袋。
“嘿嘿!”钟哲正尖锐的笑声格外刺耳,“怎么样,是不是很绝望啊?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做事都喜欢多准备一些!”
钟哲正摆了摆手,示意保镖杀了炎挚。
“吼!”
两名保镖刚刚抬起脚,两个狰狞恐怖的怪物头颅出现在上方,一口,两名保镖的脑袋连着战甲一起随着怪物头颅的消失而消失,两具包裹无头尸体的战甲一前一后的倒下。
钟哲正一愣,人有些发傻,一条鼻涕缓缓流出,整个人看上去如同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般呆滞。
“怎么会,怎么会!”钟哲正看着炎挚,脸上的玩味与嚣张不见,还剩下止不住的恐惧,“你什么时候成为超能者了!”
“你在……”炎挚刚想解释两句,自己也被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吓到了好不好,身后的房门继他之后又被人粗暴地踢开。
炎挚下意识扭头一看,这一看几乎让他心头的血夜凝滞。
帝国军队新星,据说有可能成为史上以来最年轻的将军—北冥曜。
陛下身边的第一人,掌握着最精锐的近卫—图斯杰。
“北冥曜上校,图,图斯杰将军!”炎挚嘴巴有些哆嗦,舌头都在打结。
图斯杰惊奇地看着他,问道:“你认识我?”对方认识北冥曜他不奇怪,毕竟在民众面前漏过不少面,电视台也经常报道,但是自己压根就没有出现在民众面前几次,仅有的几次也是全副武装穿了战甲的,不可能有人认识他。
炎挚点了点头,说道:“我曾在电视台上看到有名记者无意在拍下了您褪去头部装甲吐掉雪茄的一幕,在视频的左下角,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小伙子,不错呀!”图斯杰脸上直接写着高兴二字,毕竟很少有人认识他,有时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些事出声而不被人理解。
“为什么杀人?”北冥曜直接问话,仿佛没有看见几乎吓傻的钟哲正。
炎挚一愣,想起来虽然危机解除但事情还未解决,“他绑走了我表妹。”末了似乎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两个,指着无头尸体道:“这两个不是我杀的!
“哦,我知道,他们是我杀的!”北冥曜看着他,眼神让炎挚秒懂。
……
“呼——”北冥曜听完炎挚的讲述过后,掏出一根香烟,抽了一口,突出一个漂亮的烟雾,扭头问道:“骨科去吗?最好的那种!”
“啥?”炎挚疑惑,不明白北冥曜为什么会这么问。
图斯杰咧着嘴,拍了拍炎挚的肩膀:“有画面感了!”
“哈?”炎挚看着如同唱双簧的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咳,没什么,你现在刚出狱,肯定没工作吧?正好,我有一份工作,你干不干?”北冥曜扔掉香烟,认真的看着炎挚。
虽然北冥曜没有明说是什么工作,但是炎挚却十分清楚,能从军人口中出来的工作还能有什么工作?
……
炎挚抱着一直未醒的丫头坐在沙发上,吧台边坐着北冥曜和图斯杰,几人刚刚处理完楼上,下楼正看见偷偷跑回来的侍应生。
钟哲正被图斯杰打晕,拷在了椅子上,炎挚的表妹也没有事,只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随他们去军部打几针就好了。
“我的加冰威士忌呢?”图斯杰敲了敲吧台,脸色有些不满。
侍应生脸色惨白,双腿打着颤,明显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就跑回来看看酒吧的情况,也是辛苦。
“马上,先生!”侍应生抽出了酒柜上年份最久的威士忌,快速地倒入酒杯,刚要递给图斯杰,意识到缺了点东西,立刻收回来,加了几块冰块进去。
“谢谢!”图斯杰结果酒杯,没有像之前一口就喝光,而是慢慢品尝起来。
北冥曜摇了摇头,看了眼酒柜,道:“来一杯加冰龙舌兰!”
金色的酒液加上冰块,看着就让人喜欢,小喝一口,含在嘴里,等到舌头略微发麻的时候,轻轻咽下,凶烈的口味在胃里爆炸,连带着身心都感到一种愉悦。
“这次不好解决啊!”图斯杰似乎是在感叹,又似乎是在陈述事实。
“嗯,是有点,”北冥曜低着头,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可以从小的开始!”
图斯杰眼睛一亮,见北冥曜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后,也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开始安心的饮酒,顺便,等待执行部的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