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太将鞋子脱下,走进了客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九点半了?!”
佑太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大惊,现在居然是九点半了,牙白!
估计现在《花语》已经开始了,平常佑太都是在九点二十准时收看的,这是一个他很喜欢看的节目,讲的是很多很多的花语。
荧屏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指着一张白玉兰花的图片,正讲解着。
“.....它可以表示友情的纯洁与真挚。它象征着青春的暖阳,人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与追寻以及心里只有对方,永远不会遭到背叛。”
“白玉兰的花期比较漫长,可达一个月,它的花朵很大,花瓣十分的精致,就犹如在莹雪中浸过,犹如用玉石雕刻,美得高雅,美得朴实,溢满了世间的纯粹。”
“好啦,本期的《花语》就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收看,下期再见。”
女主持人很正式地鞠躬后,本期的《花语》就此结束。
由于佑太来晚了,所以只听到了后面的一点点。
白玉兰花,似乎图书馆旁边就种着一颗吧,今天似乎还有一瓣白玉兰花瓣飘到了自己的身旁,它的花期,似乎是4月至九月,不知道图书馆这边的玉兰花什么时候开呢。
佑太关掉了电视,一手支颐,自言自语地呢喃道:“白玉兰花,表示着友谊的纯洁与真挚么?”
“对了,春假奈美好像要来这里,似乎说是为了同情我这个“空巢少年”。”
佑太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怔,喃喃自语道:“好久不见了呢。”
一阵睡意卷席而来,佑太关掉了电视,躺到在席梦思上,安心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响起,将佑太从睡梦中吵醒,佑太艰难地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拿起一看,是幸子打来的,便连忙接通。
“学姐,有什么事么?”
“对于你上次的不辞而别,我觉得很生气。”
“啊这...”
佑太弱弱地问道:“那..抱歉?”
“抱歉没用。”
“那怎么办?”
“我现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我要你在家里好好,招待我。”
“可我还没准备什么。”
“没事,你就等着我的大驾光临,让你的寒舍蓬荜生辉。”
听着幸子的大言不惭,佑太不禁地嘴角抽搐,学姐还真是娇蛮呢。
“嗯嗯,那我在家里恭候学姐的到来咯。”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声响,听上去好像是摔倒了,佑太连忙问道:“学姐,怎么了,没事吧?”
“啊,啊,那个...”
电话那头,传来了幸子有些羞赧的声音。
“怎么了?”
“前面在看手机,不小心扭到脚了。”
佑太扶额,很是无奈,问道:“那还能走吗?”
“嗯,就是走起来很痛。”
“那,学姐现在在那个位置,我去接你。”
“呣,东正街。”
“那好,我马上到。”
佑太挂断电话后,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用水洗了把脸,连忙穿上了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向东正街。
……
“呼~”
佑太气喘吁吁地来到东正街,四处张望着,然后发现了坐在台阶上,一个人揉着脚踝的幸子,连忙走了过去。
“没事吧?”
佑太坐在了她的身边,很是关心地问道。
“超级痛!!!”
“啊,那现在还莅临我的寒舍么?”
“肯定呀,做人不能半途而废!”
“那,我扶着你过去?”
幸子摇了摇头,说道:“要不然你背着我过去吧?”
“哈?”
佑太愣了一下,幸子学姐要自己背她过去?
“怎么了,不行么?”
幸子看着佑太愣住了的神情,嘟了嘟嘴,说道:“我可是你的客人耶,你的客人脚崴了,你居然背她回去?”
“是学姐不请自来好吧。”
“不是俗话说的好嘛,有朋自远方来...”
幸子还没说完,佑太便抢先说道:“虽远必诛。”
“你确定要把我这样一个娇艳欲滴的美少女扔在这里?”
幸子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道。
佑太连忙讪讪地说道:“不不不,我觉得把一个娇艳欲滴的美少女带回家更危险。”
“为什么?”
“因为真的,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