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令人期待的鐘聲響起,帶著雀躍的心情,我和翔太君準備
要去社團活動室了,我們兩人前幾天接到了入社同意書,
而且全一年級只有我們兩人入取。
"翔太!太好了,我好期待社團是什麼樣子呢。"拉著
翔太的衣角,我催促著翔太快點收拾好東西。
"慢點!杏凌,妳這樣我怎麼收拾東西呢?"翔太有些困擾
的一手收著書本,一手被我緊握著。
"啊!不好意思。"我連忙放開了翔太的手,一絲溫暖還
存留在手上。
"說起來,今天是我值日,妳先去活動室吧。"黑板上
值日生的地方確確實實的寫了翔太的座號。
"不行!"我堅決的反對了翔太的提議。
"為什麼?"翔太收拾好了書包,到一旁的掃具櫃裡面拿出
了掃把。
"那個...這個...。"嗚...我該說實話嗎?
"怎麼了?"
"我...我....我認不得路...。"我感覺到我的臉上傳來
一陣脹紅的感覺。
"嗯?很簡單啊,社團樓的五樓。"翔太很輕鬆的說出了地點
位置。
"嗚...我會迷路...。"
翔太一臉拿我沒有辦法的樣子:"那妳就等我一下吧。"
他拿起掃把開始清掃了教室,值日生的工作從擦黑板到掃地
這些瑣碎的事情都要做。
"我也要幫忙!"我也拿起了掃把,兩人開始了掃除:"一個人
做的話很慢,兩個人一起的話就快多了呢。"我對著翔太笑
著。
黃昏的陽光充滿在教室哩,灰塵也變得明顯起來,掃起來
也更輕鬆。
我們很快的就打掃好了教室,翔太領著我走去社團的活動室。
"翔太,知道琉京有個祭典夜市嗎,那是祭典文化社的人經營
的呢,非常的熱鬧呢!"
"嗯,知道喔,我還贏過台上的關主過呢。"翔太手上拿著
撲克牌說著。
"诶?翔太你什麼時候拿的撲克牌?"
"魔術師是不會告訴觀看者手法的,嘻嘻。"翔太洗了洗手上
的牌,並且擺在我前面:"抽一張吧。"
我挑了一張偏中間的牌,上面的花色是黑桃A...。
"翔太你要猜牌?"我握緊了那張牌,不讓翔太看到。
"那種普通魔術師做的事情我怎麼會做呢。"翔太笑著說:"我來
數牌給妳看。"
"1.2.3.4.5.6...........54"翔太笑著數完了牌。
"...54?"我驚訝的看著翔太,我是一張一張的看著翔太數完
的,可是他竟然連同鬼牌在內的54張牌都數完了!?
"妳剛剛的牌是什麼?"翔太問道。
"黑桃A。"我回答了翔太的問題。
翔太翻開了所有的牌,上面竟然全部都是紅心A!
"除了那一張黑桃A以外,其他的牌都是紅心A,妳抽中
的機率只有55分之1,我卻能讓你抽中黑桃A。"翔太拿走了
我手上的黑桃A,再次洗了洗牌。
"再抽一次,好嗎?"我想要確定,我真的只能抽到黑桃A嗎
,明明只有55分之1的機率...。
"請吧。"翔太再次將牌擺在了我的前面。
我抽了左邊數來第10張牌...。
翻過來看...我嚇到了...「黑桃A」,在我翻開來的同時
,翔太也將他手上54張牌都翻了開來,全部都是紅心A。
"好厲害!"
"這只是運氣好罷了,妳的運氣十分的好,所以才能連續
抽中兩次黑桃A喔。"翔太收起了撲克牌,指著前方的教室
:"我們到了。"
教室的佈置十分熱鬧,那是...許多裡面點著藍火的燈籠還
有電燈一閃一閃的走廊,陰森的氣息令人感到害怕,我嚇
得挽住了翔太的手臂:"嗚...好可怕....。"
偶時發出風吹生鏽的門的呼呼聲,偶時又有鐵鎚將釘子訂上
的聲音。
"剛剛似乎有白色的東西漂了過去。"翔太冷靜的說道。
"翔太...不要騙我了...好可怕...。"
"吶,知道嗎,杏凌。我不是活著的人...。"翔太轉
過了臉,蒼白得毫無血色的他,眼睛充滿血絲的看
著我。
"我在三年以前,就是在這裡,我從這裡跳了下去,我好
恨,所以我的靈魂依舊漂流在這裡...。"翔太尖銳的聲音
在五樓的走廊迴響著。
"翔太....嗚.....。"我還是緊緊的抱住翔太不放,因為
...我已經站不穩了...。
"杏凌,加入我們吧...,我一個人好孤單...。"翔太
抓住了我的衣襟,另一隻手指著樓下:"只要讓你跳下去
,妳就是我們的一份子了,來吧...來吧...。"
"翔太...不要...嗚...。"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眼
前什麼都看不到,突然一暗,我失去了控制身體的力氣
,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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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凌也太膽小了吧...。"翔太不禁汗顏,他將面具從
臉上扯了下來,朝著一旁的教室喊道:"喂,嚇昏人了啦,
還不出來幫忙。"
接著,許多人就接著走了出來,為首的是拿著鐵鎚的
百步敬甸,另一邊是拿著磷粉的焙羚捱。
"兩位學長,我覺得你們有些過分吶...。"翔太無語的
看著他們。
"沒事,比起你的魔術那算什麼,不過是幕後配置罷了。"
敬甸看了看昏倒的杏凌,很滿意自己的成果。
"能夠讓和雲那傢伙吃鱉一次,我此生無悔!"焙羚捱
說得像是要赴死一般。
"我先申明,我剛剛不是用魔術,拿來做壞事可是會
遭到報應的,其次,請兩位學長小心身後吧,我先替
學長們默哀了。"翔太很虔誠的向著敬甸和羚捱做了
90度的鞠躬,然後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坐在杏凌的旁邊。
"身後?"兩人突然覺得背後有股涼意,同時轉身一看,
樓梯處似乎傳來了什麼黑色的力場...壓力頗大...。
"學長,那是什麼...?"羚捱畏懼的問著敬甸。
"以我視力2.0的水準來看,站在那邊的人百分之百是
和雲不會有錯!..."敬甸坦然的說出了他的觀點。
"怎麼辦?"
"挨打吧,不然呢?"
頓時,那充滿壓力的黑色力場不見了,迎來的是和雲
的一陣笑容:"呵呵,一個是我親愛的學長、另一個是
我最好的致友,我怎麼可能會忍心傷害你們呢?呵呵。"
和雲一手扯住敬甸的頭髮,另一手纏住羚捱的脖子,
漸漸的施力。
"喂喂!你說的和作的完全不一樣啊!等一下!我的頭
髮!好痛啊!!!!"
"等一下,和雲,我快窒息了!和...雲!"
"我一定會好好的對(nue)待你們的,不用著急,我馬
上讓你們去見路西法,我相信他會賣我這個老熟人一個
人情,好好的折磨你們的,呵呵。"和雲殘忍的說道。
"話說,小子,你和我妹妹關係不錯嗎。"和雲臉有些
抽畜的的看著翔太。
翔太突然注意到杏凌現在還緊緊的抱著自己!
"啊...學長...那個!不是...不是的!"翔太在怎麼解釋
也沒有用了,和雲用非常邪惡的笑容看著翔太。
"學弟!快逃!和雲最可怕的時候就是他笑著的時候啊!!
痛死了!放開啊,和雲!對不起啊!!"
"和...雲...我快死了...放開...我...。"
兩位學長各自發出了他們慘烈的哀嚎聲,翔太也被和雲給
鎮住了...。
突然,和雲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抓不到東西了,羚捱和敬甸
兩人竟然脫離出了他的手掌!
"學長...原諒我用小技巧救了兩位學長,兩位學長只是
惡作劇一下罷了,請原諒他們吧。"回過神來,突然發現
羚捱和敬甸都半暈過去的倒在翔太身邊。
"哦...似曾相似的手法,看來你的來歷也不小呢,是...
魔術師是吧?妹妹和我說過了。其實就算你不救他們,
我也打算放手了。"和雲笑著說道。
騙人!明明就非常想置兩位學長於死地...翔太內心不禁
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