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正好鲜衣怒马。
知了仍在不倦地鸣叫,高温使得前方出现了曲折。
“老板,奶绿,加冰!”他这么说道,“钱我付了,扫码。”
“好嘞,稍等一下。”老板麻溜地接起了活。或许和他很熟,老板在做活的时候也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快要分科了吧,文科还是理科啊。”
“当然理科了。”他这么回应道,“文科无非是什么春花秋月,红袖添香,哪有理科好玩?”
“理科,理科好啊,找工作容易一点。”老板回应道,“你们也快开运动会了吧,怎样,有信心吗?”
“小意思,不就是运动会嘛。稍微跑跑就好了,也不用怎么麻烦。”他这么说道。
“你的奶绿好了,给。”老板也不客套,将做好的冷饮递了过去。
“吱——”门开了。
她捧着书。
仔细一看——《围城》。
“老板,我要一杯卡布奇诺,温的。”她这么说道,“多少钱?付现可以吗?”
“15元,付现?当然可以。”老板收敛了和他聊天时开玩笑般的神色,随即露出教科书式的笑容。
“好,给。”她掏了掏,从钱包里拿出了十元与五元,递了过去。
“小姑娘,你们分文理没,打算报名什么科啊?”或许是老板天生自来熟的原因,在制作饮品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了话。
“文科。”她皱了皱眉,回答道。
“哈哈。”老板悻悻地笑了笑,继续手上的活儿。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
“好了,你的咖啡,给,小心烫。”老板把咖啡递了过去。
“嗯。”她回应道,接过了咖啡,手里依旧捧着那本书。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温度,似乎感觉温度烫了点。便不再继续品尝,而是翻了一页书,继续看了起来。
他喝着奶绿,歪着头看着店里,似乎一切都是这样 ,一切都该这样。
只见他三两口就喝完了奶绿。
“老板,我走了啊,下次有空再来。”他这么说道。
“好嘞,慢走,下次再来!”老板回应道。
他直步离开了奶茶店。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又重新看起了手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