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他唱道,一颦一笑像极了想要的样子。
“停一下。”老师说道。
“是不是我哪里又做得不好。”他笑着问道。
“不,不是的。”老师说道,“只是觉得你太入戏了。”
“这样啊,也对。”他这么回应道,“但戏里真美好啊,无论吵的闹的开心的难过的都能带上一副面具。”
“停一下,你确实太入戏了。”老师皱了皱眉说道,“是最近练习得太多了?”
“或许吧,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一旦用力,就会连皮带肉一起扯下,伤动筋骨。”他这么说道。
“唉,果然出现这种情况了吗?”老师叹了口气说道,“果然心理出现问题了吗?我们戏剧主要是揣摩角色,而他入了魔。”
——
她合上书,想了想。
起身,拿着合上的书,走到他面前,用书面狠狠地敲了敲他的头。
“冷静下来了吗?”她问道。
“你——”他刚想发怒,看到了那本书的书名——《品花宝鉴》。
他突然愣住了。
“你想什么啊,这里是剧社,我这也是捞个偏门。”她脸红到了耳根深处,用细细的声音说道。
“或许活久了,就会变成戏了。”他猛的摆了摆头,叹了口气说道。
“你呀,怕不是‘三笑徒然当一痴’了”老师笑着调侃道。
——
这一切,如此梦幻,又如此真实。
或许这是个好梦,但不知梦里的花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