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活动，每个寒暑假期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说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际。”他这么唱道。
倒是迎来了一片叫好声。
他选择在养老院做义工，闲暇时间正好可以唱唱戏。
“这年头还有人练习这个，也算是不容易了。”有点老人这么说道。
“也就瞎玩玩而已。”他笑了笑，给了一个回应。
“那也难得，小伙子呀，现在的梨园，比起以前啊，可差远喽。”另一位老人说。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他在闲聊后这么唱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不知不觉中，也渐渐入了痴。
——
“好了吧，已经够了吧！”她打断了他。
他皱了皱眉头。
“别再继续了，面具戴久了，就出不来了。”她继续说道。
他眉头皱着更深了。
“小伙子，我们也差不多了，想不到还能再看到有人来唱戏，也算不错了。”老人们也这么劝阻着。
“店长找你，去试衣服，看看满不满意。”她说道。
“哦。”他给出了个应答，闷闷的。
“那走吧。”她说道，带着路。
他就这么跟着。
——
“呼。”好长一段时间后，他长舒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