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他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不自觉唱道。
“你看你，真是入了戏了，真就一个戏痴罢了。”他的好友，笑着说道，“现在文理分完，我更觉得你应该选文科的。”
“最像文科生的理科生么，感觉也不错。”他叹了口气说道。
“你今后打算怎么发展，难不成继续把戏唱下去吗？”他的好友问道，随即眉头一皱，说:“不是我说你，这个职业真没什么前途。”
“你呢？你想入什么行业。”他无视了好友的话，这么问道。
“当然是赚大钱，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当个老板，这样至少证明我努力过，反正我还年轻不是?”他的好友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你真的赚钱了，大可以建个戏台，我在那混口饭吃。”他也承着好友的话，囔囔道。
“那要看你技术如何，不如现在再唱一局。”他的好友笑着说道。
“考验业务来了啊。”他笑着说道，“前面唱了半局就被你打断了，现在要我再唱一局啊。”
“嘿嘿，意外，意外。”他的好友笑着打了个哈哈。
————
他这么唱道——
“锦城何须落飞花，尘世喧嚣，一览风波。最是虫鸣无定出，满堂醉月，酒气微醺。小窗盈纱度飞鸦，枝桠如旧，风凄水冷。最是痴情应笑我，鬓已苍然，问君何处。”
“新词?”他的好友问道。
“新词。”他回答道。
“厉害了啊。不过感觉调子有点不对。”他的好友说道。
“想到什么唱什么呗，也没多琢磨。”他回应道。
“那也确实。什么时候我才有你这样的文学素养啊。”他的好友叹了口气说道。
“估摸着很难。”他笑了笑，开起好友的玩笑。
————
她走过来，给了他一张纸条，快速走开。
“这不是，这不是?”好友小声说道“好家伙，没想到你还是上手了啊。”
“怎么可能。”他立马给出回应。
————
“寒蝉凄秋苦，风雨满楼，红烛冷屏已故。喧嚣不入，阑珊灯处，只道伊人如初。
暖玉生烟华，一片尘沙，君说独自的话。夜月奇夸，何地为家?锦城依旧飞花。”
————
他看了好久，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