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少女用浴巾盘着湿润的头,暴露出来的肌肤发散着热气,一副才从浴室中走出的样子。
瞧了眼摆在床头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迅速换上女仆的行头,拉开窗帘,感受着晨曦洒落于身上,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请起床,今天是绝对不能赖床的日子,槐雅大人!”
“不要嘛,十分钟,就让我再睡十分钟,赶快把帘子拉上……”
原本只是透进来几缕细碎阳光的昏暗房间突然变得明亮通透,能听见窗台传来的清脆鸟鸣,宣告着清晨的到来。
刚刚的催促,自然是我们尽职尽责的金发女仆宰尤发出的。
只可惜这充斥着活力的早上,并不是人人都是元气满满。
完全没睡醒的槐雅大人化身鸵鸟,非常熟练地将头埋入被褥里。
当然了,区区这种小情况,万能的女仆自然是轻松应对。
刷的一声!
“啊呀!!!”
厚厚的天鹅绒被硬生被掀开,伴随着一声响彻整栋别馆的凄厉的尖叫。
“你这个家伙,都在干些什么!?”
槐雅一把抱起身旁的枕头遮挡在身前,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从侧面看,少女洁白的酮.体上竟没有一丝布料。
旁人恐怕万万想不到,平日生活中那位待人温婉有礼,有时甚至过于保守的槐雅大人,竟是大胆的裸睡党!
“我只是做了女仆应该做的事,比方说让槐雅大人以最快的速度在早晨精神起来。”
“你这个家伙儿……平时这样就算了,难道你就忘记了现在这栋别馆里还住了个男人吗?
要是被看见了不该看到的…我就只能干掉他了!”
“槐雅大人是指您那个代班替身宫镜?不必担心,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提前潜入他的房间,给他戴上隔音耳塞,就算是爆炸也休想将他吵醒。
只是相对于这种无关紧要的少女纯情,我想槐雅大人您应该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女仆带着微笑的述说着,但目光却逐渐变得漆黑,裹挟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如同黑色胶液一般沉重。
在女仆可怕的气势面前,明明身为主人的槐雅可耻的怂了,将头扭到一旁,自言自语的说着,可那颤抖着的语气怕时间自己都没法说服。
“不就是学院要月考……让宫镜去不就行了,我昨天晚上已经打过招呼,没问题的!”
槐雅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试图缓解气氛,可瞧着不为所动的女仆,只能悻悻地将头埋入枕头中
女仆宰尤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将出门需要穿戴的衣服放在床上,仔细展开,随后一把抓住槐雅的胳膊,将其硬拽过来,便开始粗暴的往她身上套。
“这些话对我说没用,槐雅大人,要是您忘记某件事,身为女仆的我提个醒,当年换取独自一个人生活,不受家里人打扰的条件:
您要保住在学院里‘前五人众’的地位,并于学生会任职务!
还记得第一次考试前,您甚至紧张到要我拥抱着才能安睡。
当然了,自从家里派来宫箐小姐作为槐雅大人您的替身保护安全之后,发现可以让替身代考的您,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像宫菁小姐那样的学习天才可不太多见,您可要明白就算是姐弟,智商方面也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的!
就算已经提前一个月进行了加强补习,可据我所知,宫镜过去的成绩不过是在中上游徘徊,您确定要赌吗?”
被拉拽着穿衣的槐雅如提线木偶般,任凭女仆摆布。
“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想冒这个风险,不过昨天晚上跟那家伙促膝长谈了一番。
要是宫镜他做不到的话,保不齐在某个夜晚出门,便会被黑帮绑架浇成水泥块,扔到海湾里。
被如此激励过的他,一定没问题的!”
瞧着意气风发,斗志满满的槐雅,分明像是个赌桌前的狂人,靠着那微不足道的技术与关键的运气,用一棵小小的骰子在生与死的左右横跳。
女仆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