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下着雨,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母亲死了,死在舆论中,死在人心中,死在人渣手里。
“我唯一的亲人被你们害死了,我可能放了你们么,垃圾们!”我愤怒的向地上趟着的村民们喊着,他们能听见却回答不了,我看着他们恐惧的样子笑出了声“噗!哈哈哈,哈哈,整么你们怕了,哈哈哈你们害死我母亲的时候整么不怕啊!害死我父亲的时候谁站出来啦!啊!说话啊!哦,对你们说不了话了应为我马上就让你们和舌头说再见好不好啊,嗯。哈哈哈。”一个六岁的孩子应该还在父母怀里撒娇,而我却在屠村,多可笑啊。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地上趟着的人们,有邻居,有亲戚,可他们都是凶手杀死母亲的凶手。这一切都要从两年前说起。
那是我四岁,我的母亲是村里最漂亮的妇女了,就连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比不了,人一漂亮生事非,村里的长舌妇总在背后说我母亲的坏话,说我母亲是狐狸精早晚把我家嚯嚯没咯,就算母亲听到也不会去争辩什么,只会捂上我的耳朵,可我还是听见了,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并未放在心上,过了两天村长叫父亲去他家干活,父亲没说什么就去了,无他,钱给的多,父亲一直想让母亲过好日子,他总说能娶到母亲是他这一生的最大的幸运,可好景不长,应为那狗村长总找父亲麻烦,母亲不想让父亲受气,劝他不要再去了,父亲说“不行,干啦就干完了。”我只记得两天后父亲在村长家里死了,说是劳累过度心肌梗死。
那天母亲哭了一天,我饿了一天,我陪着母亲一起哭。
哭累了就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后来,父亲走后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总有地痞流赖来找麻烦,村长也总以补偿家属的理由来我家,可不管怎么说,母亲都不给他开门,以避嫌为理由拒绝开门。
有一次他急眼了和母亲撕破脸皮大吼到:“你在不给我开门我告诉你,你家的地补贴钱一分都别想拿到!”
母亲还是没给开门。
他气急败坏的走了,果真如他所说地补贴钱一分都没有,哪有能么怎办呢,他是村长,一点电发都没有,无趣出去干活,可谁敢用啊。
就这样,家里渐渐揭不开锅了,家里老人们走的早,只能上山碰碰运气,运气好找到野鸡蛋,够吃好几天,运去不好碰见老虎就没那么简单了,不是它吃你就是你受伤。
有一次,母亲上山,碰到了几个村民,他们竟然要,强,奸母亲,还好母亲跑的快要不然母亲会死。
哪怕我还小,可我知道要保护母亲,至此以后母亲每次上山我都回跟着生怕母亲会出事。
本来就这样过了可,在我六岁那年马上过年,在有十天了,晚上母亲还在问我吃什么的时候,突然那几个地痞流氓又来了,往常把门锁上就好了,可…这次不一样…
他们把门劈开,走进屋里笑的那样的猥琐,我感觉到了,母亲的身躯在颤抖,可她还是在死死的护着我。
他们把我从母亲的怀里拎了出来,我找到机会狠狠的咬了拎着我的男人的耳朵,他叫了一声,把我甩到地上,他没想到会被一个小鬼给咬了一口吧。
他狠狠的殴打这我,另外的两人,抱起母亲走到里屋去。
他见状把我撇了出去 也进去了。
我拼命的要起身,可身体不允许我这样做。
痛,我感到我的肋骨断了,不止一根。
我强忍着疼痛感,爬向了屋子里。
我听见了他们放肆的笑声和母亲的求饶声。
我靠在一面墙上,想去开那扇门…我做不到。
但很快我听见里面嘈杂的脚步声,以及推开的房门。
他们跑的很快,边跑边喊死人啦。
我错愕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我快步跑进房间。
“母亲!”母亲死了,死不瞑目,睁着眼睛嘴角是血,衣服凌乱。
“啊!”我奔溃了,死的不光是母亲还有我的心。
它上了一道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