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和苏瑾告别以后,夏雨墨走在寂静无声的巷子里,街上的梧桐又掉落片片发黄的叶子,踩在上面吱吱作响,不远处有老人推着车子在卖烤地瓜。牵着手的情侣围着同一条围巾,甜蜜而温暖的走在深秋的午后。并不炽热的阳光穿过高楼大厦驱赶着夏雨墨孤单的影子。他抬头望见滑过浅蓝色天空的飞机,又有远方的旅人回到温暖的家。这一刹那让夏雨墨觉得世界如此绚烂,所有的平凡都那么美丽,在他回忆起那些幸福的光阴不由自主微笑的时候。
红了眼眶的夏雨墨拍了拍了自己的头,使劲的摇了一摇,想甩开那如藤蔓般纠缠着心脏的思绪因为缅怀过去不如把握当下。
回到家后林汐像是没看到夏雨墨似的,目光直直的穿透他视他若无物夏雨墨当然不会把这种小儿科的幼稚把戏放在心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正是他现在的人生境界。
这时夏雨墨的肚子咕咕叫了想来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夏雨墨默默的走进厨房做饭,以前也是这样的。凌筱雅不在的时候他要么出去吃饭,要么就是自己做,虽然不甚美味但是还是能吃的,夏雨墨做好饭端着林汐的那碗放到她面前只是说了句“吃饭吧”,他便不管她自己扒拉着饭碗。
当他吃完午饭的时候林汐一口没动,已经凉了啊?夏雨墨望了林汐一眼默默的叹息,于是他自顾自的端着碗走向厨房,当夏雨墨又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这个带给他惊喜的姑娘。林汐这个时候左手正用指尖捻着饭盒里的馒头,右手拿着筷子,夹着几根榨菜,从容而宁静。夏雨墨赶紧转头,害怕林汐注意到他的窥探,匆匆逃去。一瞬间他觉得这个软弱的女孩子其实异常的坚强,像极了微风中的蒲公英,那柔弱的矜持却是心底最执着的骄傲。你以为强烈的风能轻易吹散她纯洁的外壳和单薄的意志,却不知道她能乘着风到达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
夏雨墨从厨房回来,特意去把自己凌筱雅上个月特意买的巧克力捣鼓出来。走过林汐课桌前夏雨墨随意的把豆奶和巧克力向桌子上一放说“给,不想吃饭就吃点零食撑撑肚子。
林汐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只是说“我已经吃饱了。”态度意外的冷淡,不过也在意料之中的反应。
“谁买的?”林汐拿起一枚巧克力细细端详了一会又扔进嘴里细细品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是……朋友”
“朋友?”
“对,朋友”夏雨墨装作很认真似的点点头
“唔……你朋友真是意外的多啊”林汐咂咂嘴,目光复杂的看了夏雨墨一眼,打了个哈欠“我要午睡了”说着装模作样的抬起手象征性的挥了挥,纤细的身材,修长的手像是希腊油画里的神庙少女。
夏雨墨见林汐走到一半,忍不住叮嘱“好好休息。”林汐的回过头点了一点。夏雨墨仿佛能看见她在阳光下闪烁着的透明而坚固的保护壳。
夏雨墨苦涩的笑了笑,如释重负般的重重摊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子,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非常的知足。他以前住在一间卧室,而他的母亲据他父亲说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但事实并非如此,谎言背后总是有一半真实。
林汐坐在一张充满刻纹的书桌前,那些刻纹是她平时无聊的时候划的,这张桌子看起来已经十多年了。打开抽屉抽出干净整洁的素描纸,林汐仔细看了起来,纸上的笔迹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显然这是纯手工的画稿,画的是谁呢?画上的人有浅浅黑黑的眉毛,以及一双深邃的眼睛,单手不自然的撑着下巴眼神露出几分忧郁,答案呼之欲出,林汐随意拿起笔补了几下以后,那一点点不经意,马上丢到了九霄云外,挺直了上身,轻轻的哼了起来。然后感觉一股热浪从心底涌了起来,她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高声呼喊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沸腾了她的血液。尽管她还没有画完,越看稿子越觉得头皮发麻。那上面一笔一划像一把把出鞘的利剑一样穿透了她的心房。林汐不自觉捏紧了薄薄的稿子,生怕这几张蝉翼般的纸片从这间小小的屋子飞走。
中午已经过了好久,夏雨墨也没有把林汐这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如果不是因为林汐是他起码名义上的妹妹,他是半分闲事都不会多管的,像她这样的女生真的很多很多。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轨迹,而走什么样的路很大程度都是由性格决定的。但他觉得他实在没有资格这么做,他并不是林汐什么人。况且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而他也许只是别人生命里的小小的障碍物,根本无力改变他们人生的方向。
夏雨墨回到自己的书房上网搜着苏瑾昨天中午弹的那首曲子,当一段完整的音乐呈现在他耳边的时候,或许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如获珍宝般的惊喜。
一首曲子从刚开始学到后来熟练要经历无数道艰难险阻,坚持尤为重要。
第二天起床,夏雨墨又是顶着个熊猫眼起床的。
林汐和夏雨墨依旧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像两根无限接近却又并行的直线,尽管离得那么近,却又隔得无限远,除非将生活如同白纸一样折叠起来,否则看来是不会有交汇的可能。
夏雨墨也没有刻意的想要去努力改变这个冷若冰霜的妹妹对他的感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这样想的。顺其自然就好了,他也是这样做的。
日子在闲散的时候尤其过的飞快,夏雨墨像大多数放假的人一样,起床,洗漱,吃饭,睡觉,起床,吃饭,睡觉,玩电动,逛街,回家,陪女友。整个生活毫无规律和意义可言,但没有丝毫偏差。好像是有人排练好的一样。
他偶尔也去凌筱雅或者苏瑾家里做客,听苏瑾弹那首天空之城又或者和凌筱雅插科打诨,有时候在她们家里留宿,赶都赶不走,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生活习惯,并且连同几天重复也丝毫都不觉得腻。
不知不觉已至月底,这天刚好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苏瑾打电话来说是要参加一场晚会问他要不要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苏瑾事先把他打扮的整整齐齐的约好在晚上九点后在楼下等他。
夏雨墨望了望着林汐熟睡的侧脸,跨出门,扑面的寒冷像潮水一样把他裹了起来。他现在仍然只是穿的衬衣加西装。打了个寒颤以后夏雨墨小跑起来,抬头望着高远的星空,明天就是一零年了,假期也已至一半。
夏雨墨心中默默的念到,新年快乐,所有认识的人们,新年快乐,所有记忆中的人们。
晚会散场的时候,夏雨墨立在苏瑾旁听着她跟所有人道别,并说了新年快乐。说罢苏瑾牵起夏雨墨的手出了大门再没有看他们一眼。夏雨墨忽的想起林汐的感冒,连忙打电话给林汐叮嘱她好好休息和吃药,谁知道林汐不耐烦的回”你话太多了,这些你不说我都知道”说完挂了电话。夏雨墨又打电话给凌筱雅,在电话里跟凌筱雅说了新年快乐。凌筱雅也笑着跟夏雨墨说了新年快乐,还谢谢夏雨墨送她这么好的新年礼物,夏雨墨以为说的是前不久他特意挑的一只笔,没多想,说道客气什么啊,记得我们的约定,就挂了电话。
苏瑾父母没开车过来,于是苏瑾开的迈巴赫载着他一起回家,苏瑾和夏雨墨坐前座。
一上车夏雨墨就能看见苏瑾脸上的笑意,“这次你表现挺不错的”夏雨墨奇怪于苏瑾的反应没应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家,已经将近12点了,有人开始放礼花,夏雨墨站在门口看了几眼,直到苏瑾叫他回房才进去。
第二天醒来,这一觉睡的很是神清气爽。程晓羽下楼吃了早饭,居然发现不上课自己还真是无所事事。夏雨墨和苏瑾逛了几家店,卖东西的多,但中意的很少,看了几眼夏雨墨就一副了无兴趣的样子苏瑾只好提议打道回府。
于是在苏瑾家里宅了一天,她提议出去吃晚饭。这是家在这里极有名的法式西餐厅。
大厅里流淌着泉水般的轻音乐,枫栗树叶状的吊灯与壁灯散发出幽亮的光辉,映照着墙上的装饰壁画,四周无数水晶玻璃镜折射出轻柔的光线,带着一丝高雅的朦胧和惬意。
面前刚端上来的是餐厅厨师长最拿手的阿尔贝黑胡椒少司牛排,巴掌大的七分熟牛排看起来更像是可口的黑森林,上面覆着一层细细的胡椒粉,餐刀切划过一角,一缕泛着肉香的烟丝徐徐上升。
只不过这样考究的细节和雅致的环境,对毫无准备初次来吃西餐的人来说,却并不见得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即便现在是吃午餐的时间,餐厅的人也并不多。在这座城市待了这么久的夏雨墨也知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是这里极其有名的富商,这家店不过是旗下一家小店,不以赢利为目的,只专门为上流社会的贵宾做服务,能来这里的每人手上都会有一张贵宾卡。餐厅环境优美,氛围很好,对贵宾的隐私也是保护得相当周到,尤其是当红明星,在其他地方跟女性进餐都很容易被狗仔队拍到照片。只有这里,无论是当红影星还是多有钱的富商,都可以放心用餐,绝对不用担心会被偷拍。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意义,这顿饭吃的兴致缺缺像是坏着什么心思一样,吃完走的时候,夏雨墨问苏瑾可以回去以后把她的那首天空之城录下来发给他么?苏瑾笑着答应了,说还需要什么的话就问问她。等有空了,就能天天和他在一起了。夏雨墨点头跟苏瑾告别,自己坐地铁走了。苏瑾倒是说送他回去,夏雨墨见又不是很顺路,坚持不许。苏瑾也没勉强。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夏雨墨看家里没什么人就直接回房了,林汐刚好不在,他打算先上网把苏瑾录的那首天空之城的视频看看,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哪个他闲得无聊在网上认识的网友的号码。
“在忙什么呢?”对方不着调的问
“刚到家呢,和基友逛了一天街,好累啊!”夏雨墨用着别扭的输入法,寻思着怎么都要搞一台pon来。
“基友?和你是那种关系吗?”对方问,实际上就是青音问到,其实她对同性恋这个神秘的群体非常的好奇,但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人,就想深扒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雨墨也不嫌无聊立刻回“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但是我想我不会喜欢他的。”
“哦,那你喜欢怎么样的男人啊?”
“要强壮、体贴、温柔、有才华,关键还是要长得好看啊。”
青音开始怀疑自己发这些短信是不是错误的,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夏雨墨自我介绍的时候描述的胖乎乎的猥琐样子就有点头皮发麻,耐着性子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
“为什么?因为我也是女孩子啊,虽然我是男儿身,但是我这颗心是女孩子的心啊。”
青音感觉自己脸色发白有点想吐,但她有点相信夏雨墨说不定真是a,喝了几口水压下胃里翻滚的胃液,青音拿起手机回到“那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喜欢男生这个事情?”
“就你知道,因为你不是我们学校的我才敢告诉你的,我害怕别人知道后都不理解,其实我这样的真的没什么奇怪的,国外也挺常见的,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放心吧,姐妹,我一定帮你保守秘密。你有什么心事都能找我倾诉。”青音冷笑着发出这条信息,觉得已经掌握了夏雨墨的弱点和把柄,她已经断定程晓羽应该是a了,要不然感触不会说的如此深刻。
夏雨墨也是一边笑一边发这些短信的,还得想点故事,完善下自己的悲剧身世才算的上完美,夏雨墨边发边想“我相信你,姐妹。虽然我们还没有见面,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你是一个人在家吗?或者你还有兄妹没有。”青音想试看看夏雨墨是否会说真话。
“哎,别提了,我是个私生子,我有个漂亮的我都嫉妒的妹妹。估计她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我。的确,我是长得不好,成绩也不好,钢琴也不如她,但长什么样我自己也不能决定啊,学习、钢琴我都有努力啊。我感觉好孤单,好无助,这个家虽大,却充斥着无情的冷漠。”
青音看到这条却有点愣住了,夏雨墨不光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状况,更让她感同身受的是夏雨墨对家的独白。她经常觉得要不是有白梓经常在她身边抚慰她,自己这样一个人生存在这个家里,估计心理早就崩溃了。
这个时候她觉得这个胖子有点可怜,带着同病相怜的感情回到“起码你的家庭还算正常的,我爸有多少个女人估计他自己都要看本子才能记清楚,至于我有多少兄弟姐妹,我目前都还没认全,我还不是坚强的活到了现在。情绪这种东西,非得严加控制不可,一味纵容的自卑自怜,便会越来越消沉。”
夏雨自看到这么长一段回复,觉得这个女孩应该心地不坏,但这个时候告诉别人自己是开玩笑的那更过份吧,只好回到“自小看了无数的名言警句,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依旧过不好我的人生。”
青音收到信息,也茫然了一阵,觉得自己不也是这样嘛,发了一排的。。。给夏雨墨,便躺在床上开始看手边的《巴黎圣母院》,那一排排文字如此清晰的印入眼帘,但精神始终在窗外的天空飘荡。
她的家是个无比庞大的家族,而她在这个家族又是如此的孤独。她难产而死的母亲没来得及给她一丝母爱,而他的父亲什么都能给她,除了爱和关怀。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父亲在她母亲过世第三天就又结婚了,对象是她的小姨。
这个时候青音已经完全丧失了捉弄夏雨墨的念头,而且对他产生了怜悯。却不知道夏雨墨这个时候正在看苏瑾传过来的天空之城的视频,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关于她的。夏雨墨这个时候正啧啧有声的看着她穿着宝蓝色的晚礼服上次晚会穿的,胸前露出白腻的一片,钻石项链深深的坠入高高隆起的沟壑里,面容精致,肌肤胜雪。这样的尤物居然是个冰山,真是太可惜了,夏雨墨内心不无惋惜。
如果青音知道夏雨墨此刻的感受,估计我们这本也要完结撒花了,男主惨被女二折磨致死,也算是奇葩结局吧。但幸好我们这是本正常向的,剧情才刚刚展开。(看官老爷们请放心收藏)
晃眼到了晚上12点,夏雨墨从冰箱提出两袋东西朝床上走去,一边欣赏着苏瑾发过来的视频一边填着肚子看着她白皙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纷飞如一朵朵绽开的莲花真是美不胜收,虽然这首曲子难度系数不高但是胜在好听(起码他是这么认为)
不一会林汐回来了,她进门看到夏雨墨津津有味的吃了零食电脑上放着某人的视频怔怔的愣住了,夏雨墨先从纸袋子里拿出零食塞进嘴里,微微侧过脸去问“你这是干嘛,不休息么?“
林汐有点愣住了“哦。”了一句,就伸手把整理这床铺随后拉下灯,铺开被子盖好看着夏雨墨死死盯着荧幕像是要把整个屏幕吃掉似的不仅有些吃味的问“有那么好看吗?”
“啊”夏雨墨楞住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他一边定定的盯着苏瑾宝蓝色晚礼服,嘴里含着零食含糊不清的回答“是啊,还蛮不错的样子”
经林汐这么一说,夏雨墨突然也觉得光看视频的话有些无味,他伸手关掉了电脑,扯起被子盖好忍不住盯了林汐几眼,虽说现在的林汐没有苏瑾,但头发拉直,服帖的垂在脸颊两侧,刘海挂在耳侧,就算是廉价的衣物也遮挡不住那无暇的美。
林汐对夏雨墨这样肆无忌惮的注视有点无所适从,带点颤音问道“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低下头都不敢与夏雨墨对视。
夏雨墨瞧见林汐在薄薄的被子下绞着的双手,瞧见她低下眉头,长长的睫毛细密的像纱幕,高挺小巧的鼻子白腻的泛起了光,樱唇恰如其分的点缀在一片耀眼的白中间,端的是美不胜收,夏雨墨压住内心荡漾说“诶,喝水不忘挖井人呢,现在就打算撇清关系吗?”
林墨有点惊慌失措,连忙问”你什么意思啊?”
夏雨墨把抽屉里的那张画稿提起来放在桌子上戏谑的笑了”这画上的是谁啊?”
“等等……你还给我”林汐羞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抢,夏雨墨仗着身高的优势立起身子,林汐跳起来也够不着,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夏雨墨想多看一会,他手忽地放低林汐扑过去然后他又一抬周而复始,林汐忽的不去抢了林汐这种单纯小女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正当他得意洋洋地一副胜利者的样子俯瞰着她的时候,林汐蜷起身子,扭过脸不理他把全身都埋在被子里,他觉得有些玩过头了于是把那张画轻轻的放到离林汐最近的床头柜上。
有些不安的望着她穿着粉色小熊睡衣的她,像是犹豫着什么,他忽的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匍匐前进只能听到臂膀压着柔软的被单上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快了,快了,他猛的一扑死死的抱住她,林汐有些惊慌失措的死命噔着腿一下一下踹在他的大腿上,肚子上,小腿上,惊慌失色的喊着“滚开!……滚开!”不知道闹了多久,也许是好久吧,知道安静下来她抽泣着一下一下用小拳头锤着他的肩膀嘴里说着不成语句的话反而两人贴的紧紧的。
夏雨墨内心无比的怜惜这个纤细敏感的女孩子,她倔强的骄傲从来没人感受的到,他对林汐的喜欢,是长辈对后辈的喜欢,是一种善意的保护,希望她不被残酷的现实击倒,希望她能在世俗的世界绽放出华丽的光彩。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记住永远都不要说永远,永远像是一个咒语,永远在一起,永远爱你,永远陪着你分别召唤背叛、分离、和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