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夜晚,蒸腾的水气弥漫在并不是特别宽敞的浴室里,在洁白的灯光照耀下一道倩影在花洒淋浴完后掩胸迈入旁边已经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嗯~……呼,果然忙碌了一周就该泡个热水澡啊!”
在将肩膀一下的身体全部“塞入”到浴缸内的热水里后,林汐月在一阵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后,在浴缸里伸直她的洁白的大长腿,惬意地靠在浴缸的后垫上。
在懒洋洋的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后,林汐月坐起身子,屈膝抱着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下巴抵在湿润白嫩的膝盖上。
经过为期两周的作文培训,无论是准备参加比赛的学生还是在一旁进行辅助指导的老师们而言,都终于熬到了比赛前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开始比赛了。
作为老师,林汐月除了配合黄文老师指导同学们的写作技巧外似乎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尽管她和其他老师都已经尽力去指导,张天璇等人的写作水平也都有所提高。但她还是不由得对即将到来的比赛感到担忧。
“振作点,林汐月!明天还要带着他们去赛场呢,你要是在学生面前露出这幅模样这不是在给他们增加压力吗?”
溅起些许水花,林汐月在从水中抬起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打起精神道。
只是在打起精神后,林汐月捋了捋黏在额前的发梢,露出一副少女的模样道:“也不知道天璇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林汐月对某人心心念念的时候。另一边,小嘴鼓鼓吃得满嘴流油的凛祢突然向对桌的张天璇说道:“说起来,天璇你明天要去参加比赛了吧?”
“嗯。”端着碗筷的张天璇点了点头道:“明天早上八点钟就去学校那么集合,然后座大巴车去举办比赛的地方。听说是两天的赛程,所以好像会住酒店不回来的样子。”
“那这两天我怎么办?”凛祢一脸茫然道。
“什么怎么办?”
“都怪天璇你做饭那么好吃,搞得我胃口都养刁了。现在我的肚子已经变成了你的形状了,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会饿死的!真的会饿死的!”
“别说这种会令人感到误会的话啊!而且,前段时间你不是吃外卖吃得挺开心的吗?”
“那不一样!”凛祢义正言辞的对张天璇说道:“我点外卖可不是因为那些店铺的做的菜比你的好吃,那是因为我只是为了满足心理需求而单纯的想吃外卖而已!”
“你吃个外卖能有什么心理需求啊?”
“哎呀,天璇你好烦唉!这么追问女孩子的心事是想干嘛啊?”这么说着,凛祢习惯性的光着脚丫子,轻轻地踹了张天璇一脚。
张天璇挨了一记“猫踢”后,有些无奈地看着掩嘴偷笑着的凛祢。
按理来说,像凛祢这种有颜有钱有身材的妹子应该是个看起来很端庄,高雅的美少女。怎么到了凛祢这就成了喜欢拿脚踹人的暴力狂了呢?
虽说她出手挺注意分寸的,挨踢也不会感觉到疼痛,但是这一言不合就出腿踹人可真不是个好习惯啊!
这么想着,张天璇义正言辞的向她出言“进谏”,希望她能有所收敛。结果凛祢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跟小恶魔一样变本加厉的进行着她的“暴行”。这让张天璇感到很是头疼。
“对了,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比赛现场吧?”在欺负完张天璇后,凛祢突然一拍手说道。
“你跟我去那里干嘛啊?我又不可能在那给你做饭吃。”
凛祢听闻撇了撇嘴道:“只要钱到位了,他们可是非常好说话的。”
张天璇听完有些汗颜的看了凛祢她一眼,有钱真是任性啊!
就在凛祢越说越起劲,准备拿起手机去定酒店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而凛祢在看见来电人的名字后,娇躯一颤,她在示意张天璇安静一下后,面色严肃地接通了电话。
“喂,珂姐啊。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啊?”
安静吃饭的张天璇没听见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他却看见凛祢的脸色有些错愕道:“呃……不是吧,珂姐。我这俩天有事要出去啊!你不能这么剥削我!……啊这,珂姐你要不要这么狠啊?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在苦着脸挂断电话后,凛祢带着哭腔对张天璇说道:“天璇,看来这俩天我们注定要分离了。”
“怎么了?”
“我找人代签到的这件事情露馅被辅导员知道了。然后她电话过来告诉我,要是不想被留级,这几天就要去她那里给她当不包吃不包喝也不包住的免费劳动力。”这么说着,凛祢装模作样的擦了下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懊恼地说道:“如果当初再多让几个人帮忙签到就好了……”
“给我在其他地方多反省一下啊喂!”
“呜啊啊啊~被天璇凶了,我好难受啊~!”
“你要装哭好歹也装的像一点啊,你这一边吃饭一边哭是闹哪样啊?”
“……”
在结束了每日闹剧一般的晚餐后,张天璇便起身离开了凛祢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整理着明日出行需要带上的东西。
一夜无梦,转眼间便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张天璇在带上俩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个人物品后,便在凛祢恋恋不舍的挥手告别中离开了公寓,快步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ps:在我码完本章的内容并上传更新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在这个好孩子应该入眠的时间里,我却为了码字渐渐秃了头。
深夜的家里没有剩菜当夜宵,只能出门去夜市吃烤肉串,石锅粉,卤鸡爪,煎饺……这类美食的替代品——泡面。
这个孤寂的夜晚,你们看完了更新内容转身就走了。留下一句下次一定,就像一个贼偷走了我所有的钱,还留言说恭喜发财!
看着用来接打赏和月票的空碗今天依旧那么干净。
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有很多暧昧的关系,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从头到尾我就孤独的像一只无法唱鸽的鸽手。不说什么打赏了,就连一张小小的月票也无法获得你的施舍。
十二点的夜是如此的空虚和寂寞,而正在收听网抑云音乐的我,在看到你们说下次也不一定时。
泪,就不争气的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