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科幻网络小说都很难出现这种毫无逻辑的展开。这就像是走在路上啥都没干，突然被人扇了一巴掌。这合理吗？这真步河里。但是类似的事情居然还真的存在。
包括被打飞的柯暮霜在内，这三个人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惊讶是最基本的，但在那之后，这种情绪不可避免的升华成了……更危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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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在从底端崩解。”
“就像是被黑洞逐渐吞噬，不，比那应该还要残忍一点，纵使这座高塔耸入云霄，但它终究也是要有顶限。如果继续下去，想必过不了多久高塔就会荡然无存。”
“你刚刚说了‘如果’对吧？”
“对，崩解在摧毁了小半座塔之后就停止了。”
“为什么？”
“很简单的问题啊，造成这一切的人收手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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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外。
淇舞澪主动停止了针对这座塔的否决，因为他不知道继续下去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你要否决什么必须先做到理解什么……”柯暮霜脸色复杂的来到了淇舞澪身边，“这座塔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你进来的那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吗，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那你说，我应该是什么！”
……
他是什么？
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淇舞澪。
“我不会去问你当初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也请你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我……啧，淇舞澪！不，哥哥！你如果想去救澹台芷的话，就必须先打倒我！”
“唉？”伪约突然发现这瓜没法吃了，“不，等等！没必要闹成这样吧！”
“如果连现在的我都解决不掉，你怎么可能处理这样的情况！所以，如果你想继续下去，必须先打倒我！”
淇舞澪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那之后，他慢慢走过来，推了柯暮霜一把。
在这个过程中，柯暮霜什么反应都没做，或者说，她做不出来。
“你……”
她当初被疯狂之源控制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淇舞澪理解不了拥有全部能力的她。
但现在很明显，时代变了。
伪约过来扶了柯暮霜一下。
“淇舞澪，你……”
“怎么了？难道说你也想来阻止我？”
“不……我希望你能……结束这一切。”
……
“我会的，”他重新走向了高塔，“不管会怎样……”
澹台芷被抓走，无疑是他的失误，他没有推脱责任的想法。他当初完全不该相信凌舞祺，这些和疯狂之源有关的家伙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至少现在，他还有挽回，或者往坏的方向说，复仇的机会。
高塔的崩解还在继续。
随着塔的崩解，这个世界也开始出现了异样，开始变的有些……稀薄？
这座塔很快就彻底消失了，但这并未意味着事情的结束。一个紫色的巨大漩涡突然出现在原本高塔的地基位置。
淇舞澪也没法否决它，因为它本来就“不存在”。
他毫不犹豫的深吸了一口气，大跨步跳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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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了，那之后呢？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那个漩涡里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从里面出来的那个人知道。”
“等等，你说的是，‘那个’？”
“是啊，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有一个人吧。因为另一个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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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芷背着淇舞澪出现在了因漩涡消失露出的地面上。
柯暮霜身上的否决在刚刚就已经消失了，所以她立刻就出现在了旁边。但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个坏消息。
“淇舞澪……死了？”
澹台芷轻轻点了点头：“是我动的手。”
“为什么？！”
柯暮霜掐住了澹台芷的脖子，但柯暮霜也同时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不是“活着”的人该有的眼神。
“他要否决疯狂，所以他成为了疯狂。他不想成为疯狂，所以他让我杀了他。”
“你……”
柯暮霜松开了手，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他已经死了，我也要。但是在这里，我没办法自已动手。所以，麻烦你，帮我一把。”
“不用告别了，你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凌舞祺？！”伪约惊讶的看着另一侧的身影，“为什么你还在？！”
“我最后对他撒了一个谎，白痴。他否决的不过是疯狂之源，但我又不是疯狂之源。我可是……”
“那也是你的最后一个谎了。行了，根本没人在意你到底是谁，从哪来，想干什么。”
所有人，包括澹台芷都在寻找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除了凌舞祺。
“这个气息是……”他稍微愣了一下，“莜蓝花？”
“你只答对了三分之一，不过，看在你能认出这东西的份上，我还是要给你满分。真是的，结果最后还是要我来处理残局，当英雄真是麻烦。放心好了，我的朋友们，进来这里的人，都要回去看看，一个都不准少。”
【lord driver】
“我们的未来，可不会在这种地方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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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故事的？”
“很简单啊，我是这些故事的见证者。”
“那为什么这些故事中没有任何你参与过的痕迹？”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关于这点，我其实也还在寻找答案呢。”
“你又在装神弄鬼了。”
“哈，也许吧。对了，一杯牛奶，加冰。”
“先付钱！喂，你给我回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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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最终boss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呃……他应该是最终boss吧？你们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伊奇，你为什么……”
“这么久了多少也该变强一点吧？算了，多余的我之后再跟你们解释，先把淇舞澪给我。”
“你想干什么？！”
“靠，放心啦澹大嫂……”
“我姓澹台！”
“澹台大嫂，我还能害他不成？再说了，他这样了我想害他又能怎么害？”
“你能救活他吗？！”
“放心好了，莜蓝花可是生命的象征啊。呃……你们还不知道莜蓝花是什么对吧……算了，那不重要。我刚刚说过的吧？”
“我们之中，一个都不能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