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身时,这个蓝发的年轻男子便连滚带爬试图逃走。而从那边的楼上,也渐渐清晰了男人的打骂及女人的哭喊声。
“呀嚯。”爱丽丝眼睛一亮。
她欣喜的笑着,摆出一张揶揄的神情:“亲爱的,你看——”
远处,那个苏南沙年轻人荡着跨下的老二,疯似的企图往城门的方向逃。
但这样的他,却已经被热心的当地居民察觉,更由此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围追堵截。
“……看那个干嘛。”
泽沙一脸黑线。
偷情。此乃从古至今,常见常有的一种普遍情形。
被爱与美的女神捉弄的人们,总爱为了跨下的二两肉、腿间的一条蚌犯错。
……似这群蠢物们。只怕再过一两千年,也还是会络绎不绝。
“我是说他下面的那根。”爱丽丝嬉笑着眨了下眼:“那个人的,看着比你的小多了。”
“……别说这种蠢话。”
泽沙讨厌她说这个。
按照远古时期的旧帝国的文化定义,两性特征太强代表了**、盲动以及愚蠢;因此,在旧帝国遗留下来的雕塑或画像中,里面的人物往往会对胸部或腰臀下部,进行写实化、甚至是缩小化的艺术处理。
但从旧帝国崩溃覆灭以来,世界各地的文化传统一变再变。依着旧帝国的文明逻辑,泽沙该夸口自己比较小;可按照诸邦国地区的文化传统,他又该显摆自己的活儿比较大。否则,就称不上是一个合格有野性的纯爷们儿。
“欸?我夸你的更大还不好吗?”至于爱丽丝,她们那边似乎也更崇拜大一点的。
这从她一直自傲于她的那对丰乳,就完全看得出来。
“不好。”
这么一说,泽沙又感觉不太对劲儿:“又好。”
他自己也糊涂了,就干脆说:“反正,今后再也别提这个就是了。”
“切,你这真叫人搞不懂。……嗯?!嘻嘻,我说,你是不是因为我瞧见了那家伙的埋汰货,所以生气啦?是不是(咯吱泽沙的身体)是不是呀?(坏笑)”
“是是是,我生气啦,我现在好生气呀。”泽沙也叫她给逗乐了。
“那我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吧。”
爱丽丝佯装悲伤地说:“像我——呜,像我这样的看到了不该看东西的女孩。已经变得不再纯洁了~~”
“白痴。”泽沙拍了她一下屁股,“别再贫嘴了啊。”然后,又白了这丫头一眼。
“呜呜呜,人家才没有。人家、人家是知道泽沙你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所以才要表衷心的嘛。”
“……”泽沙很干脆地开始掐她的屁股。
可捏了几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掐不疼她。
于是,他只得哼一声:
“够了啦。才懒得和你在这种蠢事上废话——话说,与其现在说这么多。咱们倒还不如去看看楼上的情况。”
“楼上还能有什么情况嘛。”爱丽丝一挑眼角,坏笑道:“就是抓奸呗。呵,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这种下贱事发生——低等人就是低等人,裤裆里面的那点儿脓水全往脑子里涌。咦?这么说,你难道有兴趣上去看看?”
“反正有热闹……”(泽沙)
“也对哈。”爱丽丝点头道:“你多学着点儿。省得我将来捉你奸时,像那边的男人似的逃得那么狼狈。”
“这怎么能扯到我头上去的?!”泽沙颇有一分恼火。
“玩笑、玩笑——哎呀,而且就算真有这么一天,我也绝不会让你变得像那边的蠢物一样狼狈。”说话的同时,爱丽丝依旧将戏谑的目光投向了远处。
在那个角度,当地居民已经开始撕扯抓打那个苏南沙男人的头发和身体。只不过,他们不敢做得太过火;毕竟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个苏南沙人。
爱丽丝搀着泽沙,两人不紧不慢地接着往前走。而就在那边的苏南沙人被撕打得狂呼乱叫之际,从刚才他舍身跳下的二层小楼门内,突然推门闯出个阔面黑脸的壮汉。
“他**了我妻子!”
伴着吼声,另有一个似是才穿上衣服,发型和服饰显得凌乱的女人哭啼啼的被另几个汉子和妇女牵拉着跌撞走出。
她一边哭哭唧唧,一边抬手指向那边还在被群众撕扯的蓝发年轻人。控诉自己遭了威胁、挨了逼迫、蒙受屈辱、最终惨遭侵犯……
“……”站到街边听她哭了一会儿,爱丽丝轻蔑地勾起了嘴角。
“这嘴可真会说。”
她将手肘捅捅泽沙:“看到没。你可得学着点儿。”
“我学这个干嘛?!”泽沙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等将来出轨时,好也像她一样说些谎话糊弄我呀。”爱丽丝眯着眼睛,嘻嘻地笑:“我还是蛮愿意装糊涂的。只要到时候能像她一样哭,就干脆利落地原谅你好啦。”
“才不学!”泽沙低声骂道:“我不背叛、更不出轨!就算你要我学,我也一辈子都用不上!”
他哼一声:“你不信我,我还也信不过你哩。怎么?要不要你也好好和她学学?”
“哧,这等贱婢。”
爱丽丝撇一下嘴角:“竟敢将我和这种货色相提并论。该罚!”
“哎哟哟——嘶……”泽沙叫她掐了一把屁股。
这一遭疼得很。
所以说,他和爱丽丝还真是毫无平等可言……
仅就互掐这点比较,他哪怕再用力抓爱丽丝的臀部,也没法让她哼吭哪怕一声;可一旦爱丽丝对他动手,该疼的时候,还真够疼,可偏偏又被她估算好了最佳力道。……唉,尤其这点最叫人生气!
而这会儿,就连申武修梅他们,也已经在酒足饭饱后,听了吵闹声便从小餐馆中悠闲走出。
甫一看到有同样蓝色头发的人被按在那里打,他们吓了一大跳。
个别性格比较轻率的,甚至还拔了刀——可当意识到那个**被捉的蠢货是因为偷人时,原本紧张的氛围,就登时变得轻松了下来。众人再次有说有笑,更调侃起了彼此平日里的犯蠢行为。
“艹尼玛,放开老子,放——”
那裸身的苏南沙人还想挣扎,就已经被城里的父老们按在地上,啃了一嘴的砂灰。
“扑哧……”修梅没憋住笑。
“这真是相当形象了。诶,你们不觉着,那边那个和咱们这边的某位有点儿像吗?”(修梅)
闻言,申武狠狠地剐了她一眼。
“哎哟哟。我还没指名道姓的说像谁,某人就开始自动对号入座了。”修梅啼笑道。
“……你不就是想说,他说脏话的样子像我吗?”
申武哼一声:“这种脑残败类,简直给咱们苏南沙人丢脸。”
见他没表示说要扣掉自己刚才好不容易讲下来的报销,修梅便放了心。“哎哟。好难得啊。”
她继续嘲讽道:“明明自己也那个样。竟然还能表现出这样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这可真叫人佩服。”
听她阴阳怪气的嘲了这么一句,申武登时怒道:“什么叫我也那个样!”
他骂一嘴:
“混账婆娘。再敢胡说八道,看老子不把你连B带脑袋撕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