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缕太阳光照在了曾旺福脸上,他缓慢睁开眼,伸出右手挡住阳光,看向天花板上的时间,已经九点过了,自己上辈子就只有小时候这么懒散过,还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的曾旺福来了个咸鱼翻身,突然一个人闯进他的房门大吼:“不好了,巡城令大人。”进门看到的是还在床上的曾旺福,顿时有些无语了,这个就是大人物吗?怎么和自己曾经见过的不一样,那些大人都很早就起床了。
还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曾旺福有些尴尬,为了缓解尴尬,他咳了咳:“慌什么?说。”
“孙源,孙大人,想要动用私刑。”禀报的人回答道。
“动私刑,就私刑,怎么了?”
“可是大人,那种人不能用刑吧!”
“你先出去,等下本大人亲自去。”
禀报的人听令下去了,曾旺福蹭的一下就起来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脸深沉的走出去。
一路上禀报的人给曾旺福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曾旺福是越听越心惊胆战,用上辈子的话这简直是虐待战俘。不过自己要做的可比孙源要做的更加残忍,他只是要虐待他,但是自己要杀了他。
不论他是有怎样的风华绝代,天赋异禀,死了就万事皆空。
等带到了皇城五大监狱之一炎狱,旁边的守卫都向曾旺福行礼,他走进来监狱,自己还没有认真巡查过监狱,他看向四周,和上辈子电视里的监狱没有什么不同,阴暗,潮湿,蚊虫肆虐,蚁鼠横行,他实在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叫做炎狱。
此地的监狱长听闻曾旺福来了,亲自带路“大人能来这简直是蓬荜生辉。”
“别废话,我是来看昨天的三个俘虏的。”曾旺福直接表达来意。
“是是是,大人,这边请,话说,孙大人也在,大人是否知道?”
“当然知道,是我指使的。”
一路上监狱长给他介绍了这座监狱,最著名的是此地关押着一个人所以叫炎狱,那个人曾经是莫里德国的大敌,擅长火攻,曾经一人火烧一座城池,导致一座城池死伤无数,惹怒了当时年轻气盛的宰相,两人大战三天三夜,后宰相生擒了他,关押于此。
说着说着,就被带到了关押那个人的地方,曾旺福看向他,实在是惨不忍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的锁骨被锁链穿透,手脚都被锁链铐住,他的指甲盖全部被拔掉,他的头发被一根根的拔掉,身上还有烙印,闻着空中的味道,还有辣椒的味道,还有酒精的味道。
孙源双眼通红,治疗战无涯的人说的,这一次伤太重了,活很容易,但是想要继续修炼就很难,对于战无涯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更何况他是为了自己出的手,他如此自己也有一份责任,而他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有不断折磨让他兄弟变成那样的人。
那个人不认输说:“就只有这点本事吗?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拔指甲,扯头发,这些小孩子的方法。”
“拿……”孙源愤怒的说,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曾旺福说的话,他被挑衅,他想要刺瞎他的眼睛了,割掉他的耳朵,阉了他。
还没有说完曾旺福的手搭在他肩上,他转头看向曾旺福,曾旺福脸带着微笑:“接下来,我来。”
那个人看着曾旺福大笑:“哟,这不是那个想要杀我的蝼蚁吗?只要你杀不了我,等我出去,你们都得死。”
这话触及了曾旺福的底线,二话不说先是一拳打中他的肚子。
那个人吐了口血狂笑道:“没吃饭吗?这一拳不痛不痒。等我被赎出去,你们亲近的人男的全杀,女的全部成为最低等的妓女。”
“死到临头,你还敢狺狺狂吠。”曾旺福看着他摇了摇头,笑着说。
“我不信你敢杀我,我是未来的至尊——至恒策,我的老祖是至圣城——至高诚。”
至高诚这三个字有很大的威慑力,旁边的人眼中都或多或少出现了崇拜,连红眼的孙源眼中都有几分清醒了。
从从旁边人的表现曾旺福推断出这个至高诚很强,很很符合男猪脚的设定,有个很强大的背景。
按照小说走向,如果现在不杀了他,他出去后必定是鱼归大海,鸟飞天空。来日自己这些人都得死。
曾旺福拿出了暗星小刀,这把刀使人本能上感到害怕,它不仅仅锋利,还可以对于灵魂的伤害。
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手起刀落,至恒策耳朵落下,一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地面的血迹上,砍掉的地方血在流。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在得知是至高诚最宠爱的后辈时,还敢出手。
“啊啊啊!你这个卑贱的蝼蚁竟然敢破坏我这高贵的身体。”至恒策大吼。
“这仅仅是开始。”曾旺福眼神冰冷的说。
第二刀另一只耳朵被切掉,旁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三刀直接插入了他眼睛。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伤害,还有灵魂上的痛楚,灵魂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曾旺福并没有拔出暗星小刀,他看了看感觉还行,拔出小刀,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监狱长挡住曾旺福硬着头皮说:“大人,他还不能死。”
“为什么?”
“刑部侍郎要留他一命。他是下官的上级,所以……”
曾旺福把小刀拍在他脸上,坏笑道:“我不属于刑部,刑部侍郎压不了我。而且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监狱长断断续续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刚才他说出去了这里的人都要死,其中也包括你呢?而且大人也是有家室的,您的女儿才三岁,正是需要父亲的时候。我现在就算杀了您和他,大皇子也能保住我,如果您动了我,那您不说满门抄斩,您至少会死小小的刑部侍郎还不够,利害关系我已经说明了,而且有句话是斩草除根,我已经得罪了他,如果他离开了,我就不会有好果子吃,多半会死。既然如此,我就要先下手为强。”曾旺福说。“最重要的是帮了我,我可以帮您见大皇子,说不定以后你我是同僚。”
挡在曾旺福面前的监狱长,权衡利弊后,让开了,曾旺福站在至恒策面前,一刀刺进他的脖子,他眼中和脸上充满了怎么可能。
在遥远的至圣城,祖师堂,一块玉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