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家伙并不好对付。
他们有很十分完善的配合机制,开场以两个体型较小的人形BOW负责跟我近身缠斗,而三个四足BOW,至少会有一个进行远程援护,其余两个伺机而动这么一种打法。不进行的远程攻击的四足BOW会进行包括但不限于骚扰攻击和承担伤害等各种行动,颇有点万金油的味道。
这打法就像是MMORPG游戏里打boss一样,是我熟悉的形式,但是我却不在原本熟悉的位置上了。
如果按照MMO的队伍组成来说,这支队伍缺少一个奶,前排在承受了我的攻击之后,迟早会暴毙的。
更何况我并不是MMO中被机制限制死的boss,我可没有什么仇恨机制,而是会根据我自己的判断来选择优先击杀的对象。
而这里就出现了他们那令人讨厌的一个特性,及其强大的再生能力。
了解我的人都清楚,我在之前的所有战斗中都是依靠着远远超越生物极限的身体机能以及削铁如泥的高频振动刃来对敌人进行完全碾压的击杀。
我的身体搭载了可以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魔剑”系统,然而在目前的一档出力状态,我手里并没有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这就导致了,无论是我手里的剑,或者我射出的箭矢,还是我操作者的两柄飞剑,都对敌人造成不了什么巨大的伤害了。
本来高周波刃能够轻松的斩断敌人的身躯将其杀死,同时带来及其平滑的切口。而在我的攻击对象的细胞分裂活性在一定程度下极度旺盛的前提下,这平滑的切口反而成了其进行再生的有利条件。
其表现得结果就是,我用利刃斩断了四足BOW的一个肢体,而等到我的刀抽出来的时候,它的肢体已经完成了再生。
对于那两个装备了外骨骼装甲家伙来说,他们并没有如此的恢复能力,其身上的装甲也仅仅能对我手里的狙击枪进行一定的防护。但是在短暂的缠斗自知不能取胜之后,他们更改了战术。
由不会被我一击致命的四足BOW进行近身缠斗,而它们两个则是在战场上游走,伺机对我发动突袭。
这是我第一打的难办的战斗,不管是我手里的枪还是刀,亦或者是飘在天上的飞剑,都很难对敌人造成什么有效的杀伤。
当然对方也击穿不了我身上的护甲,它们的攻击也会被我及时的挡下来。这么一来而去,交战了数个回合之后,对方在我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打坏了我手里的步枪。而我砍掉了对方一个人形BOW的一支手臂,将对方三个四足BOW身上的炮台全部变成了废铁,将他们的视觉传感器变成了冒着电火花的电子垃圾。
局势一度陷入僵持,一时间我居然真的被困在这里了。
不过这里毕竟是现实世界,还是要遵循最基础的物理法则的。
就像我用电磁力操作黑石进行解构重组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若不是有体内的冷聚变反应堆提供能量便无法操作。那三个四足BOW的超速再生必定需要大量的能量。
而他们的能量从何而来呢?
在又一个回合的交锋,成功的将那个几乎没受伤的人形BOW斩杀之后,我注意到了三个四足BOW的腹部没在有臃肿的感觉了。
就像是什么被消耗掉了一样。
相比是某种供能物质,但是搞清楚那玩意是什么并不重要。
这三个四足BOW绝不可能像旧时代很著名的生化危机系列的中怪物一样,以违反能量守恒的模式进行无法理解的增长。只要供能不足,它们便无法进行超速再生。
确认了破局的方法,我索性又弄出来一把长刀,一首一把,加上飘在身后的两把飞剑,无视人形BOW的干扰对三个四足BOW进行疯狂的切割,霎时间化身人形绞肉机。
随后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三个四足BOW在耗尽了再生的机会之后被我切成了一地看起来十分恶心的肉块。而那个人形BOW则是在失去了掩护,试图逃跑的时候被一支如同短标枪一样的箭矢贯穿了胸膛。
从那两个人形BOW身上摸走了他们的手枪之后我朝着皇宫继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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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天空上飘着糙面云,尽管因为天色已晚看不清细节,但是那原本就如同倒扣在天空的海面一半的形状,在这深邃的黑暗之下反而更加的恐怖,就如同缓缓向着你压来的真正的海面一般。
而这下方,昔日富丽堂皇的宫殿此时与外界并没有什么两样,照样是人间炼狱,血染白墙。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残损的尸体,有些是被特殊感染者锤爆脑袋的,从中间直接撕开的,或者受到腐蚀的。
但是更多的,还是被啃食的七零八落,露出森森染血的白骨的尸体。它们中有的穿着破损的侍者服装,贵族服装,官服。
而那些啃食它们的怪物们,也穿着侍者服装,贵族服装,或者官服。
我来到了王城大门之前。封闭的门上覆盖着许多的血掌印,而掌印的主人,现在基本都在地下和那些站在门前的家伙门的肚子里。
没有与他们怎么纠缠,我踩着墙壁来到了城墙的上方。在这里我看到了活人。
那是之前潜入的时候见到的守军,,当时见到的几个新兵蛋子正在拿着手中的武器奋力战斗着。
他们那过长的步枪虽然看起来就像是能发射弹丸的长矛,栓动式也限制了其射速,但终归是火器,能对找就是血肉之躯的丧尸造成很有效的杀伤。
而他们现在看起来显然遇到了麻烦。
他们在与一个体型庞大的特殊感染者战斗着,那个感染者全身的皮肤高度角质化,让冷兵器很难对其造成有效的杀伤。
籍由变异提供的强大生命力让子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杀死他,更何况那几个士兵看起来打空了枪膛中的子弹但是没能命中要害。现在看着朝他们大步走来的特殊感染者正在手忙脚乱的填装新的桥夹。
“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吧。”
我操作者一柄飞剑过去斩断了那个特殊感染者的头颅和四肢,那头颅掉到地面上,咕噜噜地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认得那个脸庞,那是之前带着这几个卫兵巡夜的老兵。
“生死有命,加油活下去吧。”
直到此时这几个士兵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完成了填装之后试图向我道谢,但是我已经从城墙上跳下去了。
城堡前厅的大门虚掩着,其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光亮,甚至还响着音乐的声音。如果不是里面没有嘈杂的声音,而是安静的过分,我甚至都能认为是皇帝带着群臣在这大厅中狂欢。
我推开了大门,就见那大厅厚实的地毯上染着深邃的红色,一群大臣装扮的人躺倒在地面上。
这里没有丧尸,也没什么特殊感染者,这里十分的安静,安静就像是与外界毫无关联一样。
那大厅的王座上端坐着一个人,他一身紫袍,头上带着象征着权力的黄冠,左手握着一支长长的权杖,右手搭在扶手上。
“一号!!!!!”
“啊,欧米伽大人,您成功的来了呀。那么~”他站起身来,将权杖刺进地面中,冲着我伸开了双臂。
“欢迎来到这死亡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