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尽量的避人耳目,我回到了之前的居住车厢里,根据列车网络中的信息,在居住车厢是有着一个小型的医疗站点的。用于满足一些日常的小伤小病,不必因为一点小问题就跑好几节车厢到位于第三科研车厢的医疗区块。
但是有没有拿来缝合伤口的线,那还得另说。
用来切开伤口的刀子,取出子弹的镊子等等这些金属工具,统统都可以由黑石素材进行重组制作,高周波刀刃比起柳叶刀只会更加的好用。但是缝合伤口的线,以及用来减少疼痛的麻药都是个问题。
我可认为修伊这么虽然有点东西,但是终究还是个少爷的家伙能抗住直接直接切开伤口取子弹。
用蹬墙跑的方式尽可能使靴子上面不要沾染血迹,我越过怎么看都是猩红地狱观景车厢回到之前的居住车厢,在打开一间与其他的居住包厢不在一起的单间之后,这个小小医疗间就这么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怎么说呢,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一面墙上是各种日用药品,另一面墙上则是靠着带有玻璃的柜子,里面是一些手术用具以及常用的麻醉剂,旁边居然还摆着一台裂隙灯。
屋子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张手术床,旁边架着无影灯。
我查看了一下器材,这间小小的医疗间甚至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小手术。
我打开柜子,从里面摸出了一瓶麻药,看了看日期,果不其然是按照日期过期了上万年的。
现场化验的话虽然我有那个机能但是比较麻烦,所以我打算用一个简单的手段来测试这麻醉剂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坐到手术床上,把装药的安培敲烂,随后用一次性针管吸取了一些药剂,随后拉起左臂的袖子,将针扎了进去。
微微的一点刺痛,随后便是冰凉的感觉,就跟我以前打麻药的时候感觉一样。
麻醉剂并不会对我的机体产生任何的作用,但是其应当产生的效果可以籍由机体进行检测,以一个异物侵入报告的形式告诉我这玩意是不是还能用。
在几分钟之后,麻醉剂经由循环液进入到机体,并且由机体自行化验之后给出结果,这样的方式比我利用机体功能按着正常步骤快多了~
结果是,药效仍旧有用,就跟刚刚生产出来没多久一样。
然而就在我想从床上站起身的时候,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脑袋。
“举起手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嗯嗯,依你。”我举起了双手。“然后呢,要我接着做什么?”
随后我就感觉到什么一个凉凉的东西卡在了脖子上,伸手一模,是一个金属圈,不厚,也不重,但是带着就是怪怪的。
“这是什么?“
“啊,我意外搞到的好东西,能对人身上装备着的圣遗物进行一定的限制,零曦小姐的身体素质那么强大,身上肯定装备着最顶级的圣遗物吧?”
“所以才要对我进行一些限制么?那么我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吗?亚历山大先生?”
我也没等他同意,便转过身来。
早在我试药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有人跟着我的步伐来到了这小小的医疗间。他大抵也是看到了我将麻药注射进了体内,才敢下手的吧。
“建议你移动一下手枪哦~”我伸手拨开了他指着我脑门的大口径手枪,“那么,我们之前还慈眉善目的亚历山大队长,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不会是觊觎人家的美貌想对咱行些图谋不轨之事吧?”
“少废话!”亚历山大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这样跟我说话的资格吗?!时不时觉得使不上力气了?”
说实话并没有~
系统的确给我通报了有什么外挂设备试图干扰系统功能,当然是被机体的防火墙随随便便就给废掉了啦~
这东西说实话我认得,是在轻便式全身外骨骼装甲大规模应用之后,用来限制一些使用装甲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的家伙的装甲能力的。
你想想,虽然警察也普遍装备外骨骼,但是万一犯人挣扎的过分,那免不了出什么乱子。所以这东西就应运而生了。
当然对我不起作用就是了。
现在那个金属项圈最多也就是装饰,起不了啥作用。不过看这个亚历山大似乎很相信这东西的作用效果,干脆就陪他演一下呗~正好看看这家伙怎么从一个相当平易近人的商队头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他要是敢做什么,就打碎他的脑袋!
于是我装出一副柔弱少女的样子,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腕掰开。
“呜~为什么,你这混蛋,对我做了什么?!”为了逼真,我甚至控制着机体眼角泛红,挤出几滴泪水。
这可比专业演员酝酿情感容易多了~
亚历山大握住我的手腕强硬的拉到他身前,伸手撸起我的袖子,盯着我的手臂看了看。
“奇怪了,怎么没看到覆盖在身上的装甲呢?难道你这植入的是皮下装甲!”
“啊,这一定是皮下装甲,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让我捡到了你这么个宝贝!今后你就是专属于我的打手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表现得像个变态。
“拿上你想要的药物和东西,走吧。记住,这里的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他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顺带摸了摸头发。
噫,头发不干净了,回头要拿高稳等离子体给头发消毒!
不过我还是回到了车厢之内,一路上依旧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项圈什么的,也跟一个废铁一样,随手就掰开了丢掉就行了。如果亚历山大想要检查的话,用解构重组制作一个外观一样的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总不会指望我真的一直带着这玩意吧?想也不要想!
我回到修伊身前,这位少爷似乎已经适应了疼痛,虽然额头依旧在冒冷汗,但是脸色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么苍白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我把从医疗间拿过来的手术器材准备好,“要么你自己脱裤子,要么我帮你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