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墨顺利的进入了自己家里,拿了自己没写完的小说之后深藏功与名。
在路盲酌墨被少女带回教堂后。酌墨直接进房间就睡了。真的累的不行。孩子一躺倒床上,就像水进土地了一样。酌墨慢慢入睡。
第二天,酌墨慢慢醒过来。手往旁边一撑,原本该直接起来的他,手摸到了软软的东西,转头一看,手放在女孩的脸上。“啊”!酌墨大叫,直接从床上起来。
酌墨大口喘气,要不是刚才没用力,不然人就没了。太恐怖了,酌墨拍拍自己的脸,对他来说简直根做梦一样。一把按别人脸上,有些失礼,酌墨马上对着女孩说:“对不起。”深深的鞠了一躬。酌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可能是为了不给小朋友留下阴影。
教皇这时候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拍了拍酌墨,酌墨淡定回头,却没有被吓到。
见到教皇,酌墨开口第一句话不是索要工伤费,而是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昨晚不给她安排个床吗?我差点就给人带走了啊!”教皇笑了笑,说:“要是什么都要我来,我岂不是忙死,这只是个教堂,有专门负责人,懂吗?所以,为了不打搅人家,就没办了。”酌墨没话说,昨晚是他太累了,没有安排就睡了,他又不能突破人体极限不睡觉。
酌墨没话说,真的绝了,套路不好好出,差点给人弄死。酌墨的肚子开始叫唤了,看了看窗外的太阳,着实是有一些小小的刺眼。酌墨开口:“什么时候了?”教皇看着他,差点没笑出来,下午了,大家刚给女神祷告完,午饭早已用过了。”嘶,酌墨觉得有些不妙,估计还有个4小时多吧,这些人的中午和下午都不知道怎么分的,中午就差不多十分钟,所谓的吃饭,吃完饭就都是下午,天完全黑就晚上。酌墨又觉得有必要作出为了人命的壮举了。
看着教皇,酌墨开口:“我想统一时间单位。”教皇看着他,笑着说:“很麻烦的,要让全大陆知道的话很麻烦啊。”酌墨也只好不提这件事。
肚子又开始叫唤,酌墨想要出去买点东西垫肚子,看着教皇,意图很明显,就差直接说出来了。教皇像是不知道一样,直接从魔法戒指里掏出了稀粥,慢慢地放在了酌墨面前。酌墨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话,不是感动,而是骂不出话来。教皇摸了摸酌墨的头,开口说:“给你留的,不要出去浪费金币了,外面的东西也没女神恩赐的好啊。”
不愧是干传销的老狐狸,一碗稀粥都可以说是女神的恩赐。酌墨在心里鄙视了一番教皇。但没有钱的酌墨只好先喝完这玩女神的恩赐了。等酌墨擦完嘴看着这位教皇,他实在想知道为什么会要他追个小孩回来。
酌墨给了教皇一个眼色,这次教皇终于跟上了频率,对着酌墨点了点头,于是毫无存在感的少女被留在了酌墨御用屋子内。酌墨却跟着教皇上到了塔顶。酌墨有一种爬山的感觉,要不是教皇会瞬移,他早就把这位老人家推下去了!是毫不犹豫,未来世界的美好,必须这样!
教皇没有说话,就站在原地,酌墨只好假装咳嗽。教皇终于开口:“想知道吗?”酌墨点点头,感觉这货在说废话。教皇指了指塔的边缘,酌墨看了一眼,坐在了塔的边缘,当他往下一看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整个人都在飘。保守估计,塔顶到地面有40多米高,酌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爬山的感觉了。
教皇在他身边坐下,这时的太阳还是有点刺眼,却是让人感觉很舒服。魔法的大陆就是有些让人感觉神奇。在蓝星搁这样晒肯定要变非洲人的。但在这反而不怕,很少有黑不拉几的人,除非是种族问题。
教皇慢慢说,酌墨听着,教皇每次说东西都像是讲故事一样吸引人。酌墨除了想吐槽一般是不会去打断他的。
“知道大预言术吗?”教皇说。
酌墨点头,这种东西他在很多地方都听说过,不管是小说还是什么,给他的感觉就是假,都能预言了咋教皇不是男主,有的时候教皇还是反派被主角吊打。他很想不通,觉得像是在吹一样。
教皇看着他,开口说:“我也不想的,预言一次就耗费10年寿命,简直是燃烧生命,但我还年轻,也就40来岁吧。这是以前第一届老教皇的规定,不给教廷找一个最适合的人选和为他铺平道路是不能离职的,要一直为教廷.......”
酌墨听着教皇诉苦,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应该像上一世一样好好回家躺着,世界太险恶了!简直是在炫耀自己,40多岁达到世界顶峰,这是吃猪饲料修炼的吗?跟个小朋友炫耀能让他获得什么?
“为了找你,我浪费了10年,原本我想过几年再预言的,可是我有了一种感觉,后面你就知道了。那个女孩也是十年,她可以帮你抵一次劫数。如果她侥幸不死,天赋也是可以的。还有一个没到时间,到时间了我会叫你的。”
很可以,不俗套,酌墨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路都铺好了,就等他走上去了。一开始教皇来这就是为了他,叫他出去转转是为了小女孩。
酌墨知道这一世的很多东西都变了,前世教皇都没见过的他,现在天天要和教皇在一起。就连家里会做包子的陈阿婆都变成了一个帅小伙。虽然和原本的记忆对不上,但大体的发展还没超出预期。
酌墨眼睛一眯,不对啊,为什么这位教皇天天想着离职,当教皇不是很快乐吗?
酌墨盯着教皇,教皇尴尬的摸摸头,说出了酌墨遗忘的设定:“教皇不能结婚。”
几个词像是晴天霹雳,高楼掉玻璃,夏天下冰雹一样让酌墨受不了,觉得不可能!这样安排他,他以后就只能走上折寿的不归路,在被教会榨干每一滴眼泪和鲜血后无情抛弃,酌墨想到这,就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