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强盗事业的大部队洗劫完就走了,留下了充满乱象和烽火的剑一国度。酌墨还要当教皇!他很自觉就留了下来,反正又不是自己洗的,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酌墨淡定的回到之前的房间睡觉,挥一挥衣袖,深藏功与名。
刚睡完觉的酌墨(ζ‖ (-﹏-) ‖︴)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等他一睁眼,偌大的教皇脸就凑了过来(╭═●═══●═╮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酌墨看着核善的教皇,决定装傻充愣,只要甩锅,就一定没什么事!在疯狂摇头后,表达出了与自己无瓜(强大的求生欲望)。等着核弹爆炸的酌墨,仿佛看见了一个和善的老婆婆招呼他和一碗汤,那汤还飘着热气!离谱。吓得酌墨抢过牛头马面的粉红小摩托从地狱冲回了阳间。
教皇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平静,只是有点惨白,刚受到了主神的一击还是使教皇没缓过来。酌墨低着头,标准的中国认错方式,不说话,不乱动,准备左耳进右耳出。
没等酌墨反应过来,教皇提起了酌墨的修士服,连带人一起提了起来,开始瞬移,每到一处就停留片刻,停留片刻之后又马上瞬移到下一处,最后,教皇提着酌墨到了皇宫的房顶。把酌墨平稳放下后,自己随处就坐,坐在了房顶上。他想告诉酌墨的全部话和事情都在刚才所见里了,无声似有声,无意似有意。
酌墨看着地上,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回想刚才见到的画面。教皇看着远方,不知道是在观看偌大皇都的日景还是在等酌墨说话。很久没有人的声音,只有高处风吹过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会儿,许是整个下午,天都开始渐渐黑沉,乌云飘了出来。酌墨还是没有说话的倾向。教皇就躺在房顶,从戒指中拿出一个枕头放在了头下面准备睡在房顶上。酌墨还是没说话,可终究是说不出什么,那皇都一幕幕的场景:儿童的哭泣,烧着的屋子,恐慌的人民.......其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他无话可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仅一句对不起是不能挽回发生的事。他都不知道该干什么,自己又干了什么?
就这样坐着,旁边的教皇已经睡着了,酌墨就这样坐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比了下去,压在教皇身上睡着了。
等酌墨醒过来的时候,教皇坐在了床边,像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睡醒了吗?”酌墨知道这是双关→_→,必须要回话的时候了。简单的回了一句:“睡醒了”。
教皇问仍是问到:“你有什么要说的?”,酌墨:O_o?不是吧?啊sir,你怎么这么执着!只好开口回话:“一切都来不及了,都已经发生了的事,我说一句我错了也解决不了!”
教皇平静的说:“我指的是你从做游戏的梦里睡醒了吗?”
看着酌墨一脸问号,教皇只好把自己想说的话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你们这些异界人总是把自己在这的人生当做游戏,你们总是可以比我们这些原住民的天赋高,享有着别人世界的一切,我们这些原住民不能去到上神之界,只有用特殊方法,而你们却可以有人把路铺好走到那个世界!”
“你以为他们仅仅只是拿了些宝物那么简单吗你自己都看见了吧,没了钱财,剑一马上就会被其他国家攻打,到时候人民流离失所,还好有备用的钱库可以缓缓,不然你可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问你,你真的把这的人生当做真实吗?该是依旧活在梦里?”
教皇平静的说完这一切时闭上了双眼,像是在等着什么。突然一道神雷从天空出现,直直的透过窗户,打在了教皇身上,教皇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终归破了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啊!教皇无语,坐在凳子上回复着自己的伤势。
等过了一会儿,差不多抑制住了伤势后,开口对酌墨说,一路向前吧,现在开始自己的冒险,你这样是达不到法相境的,直视内心,向着西的方向,你会找到自己之前一直在找的东西。丢了一个储物戒指给酌墨,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说了一句:“去吧。”就没再说话了,仿佛不曾说过什么一样。
等酌墨一出房门自己离开,他已经决定先回趟东边的剑二帝国,拿回那些钱。
等酌墨一出房门,教皇猛的睁开眼,:“那群老家伙在下注酌墨是怎么死的,让我看看→_→:都是情杀,真不错!真不错!”
没走出多远的酌墨连打了很多喷嚏,不知道有人拿他下注,即使是在炎热的剑一酌墨也还是感觉到了天气有些寒冷,使他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