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刚一问出口,我就反应过来棺材除了我和哥哥,还有棺材娘,就没人进的来了。
“你是,木青?”我少有地正经叫出棺材娘的真名。
“除了我还能是谁?”木青掏了掏耳朵,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棺材娘,你头怎么绿了啊?”我注意到,原本木青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变得绿油油的,“木青你老公被别的系统娘抢走了吗?”
“哪里还有别的系统啊?”木青反问道。
“那你怎么…”我伸手想要碰一下木青的头发。
这一摸,我才发现不对劲,这头发,竟真的给我摸到了。
这我才发现,木青的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了一点。
“棺材娘,你硬了!”
联想到之前升级的时候,木青就告诉我她可以凝聚实体,我终于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硬你个头!”
“不是我,是你的头硬了!”
“……”
我对着木青上下其手,到处乱摸。
“木青,你身体手感好好!”在捏了捏木青的大腿肉之后,我对着某只脸红成蒸汽姬的系统娘发出感慨。
“不…不要碰…那里…那里是…”木青和谐地喘了出来。
放下指头乱动的脚丫子,我把节操踩在脚下道:“大家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嘛!”
节操挣脱了踩着它的脚,夺门而出,在夕阳下捂脸泪奔,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挥手告别了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的节操,我把邪恶的目光放回到了木青纤纤玉足上。
“还想摸,去死!”我刚要伸出魔爪,白花花的靓影一闪而过,再反应过来时,“纤纤玉足”已经在我脸上了。
“好…好痛!”鼻腔里一股铁锈味,两段红锦从鼻孔里落下。
“活该。”木青从棺材里坐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下脚!”我愤愤不平。
“吐了”木青做呕吐状。
“……”我给自己的鼻子献祭了一只亡灵,转头看向正准备跨出棺材,适应双腿的木青,“你为什么要染个绿发?”
“我之前一直是绿发,习惯了。”
“之前?”我敏锐地察觉到木青话中的信息。
“没错,告诉你也没什么问题,我只有过两代宿主,其中一代就是你们。”木青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我跟着一代的时候,用的就一直是绿发。”
“一代是什么人?”我追问下去。
“一代就是把系统整成现在这个残废样的罪魁祸首,不过你只需要知道,这辈子你也许都不会见到他就是了”
“可巫妖不是可以永远地活下去吗?”
“那你就永远见不到他!”木青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
……
“棺材娘,适应了吗?”我扶着比我高一个半头的木青在房间里到处走。
“还是有点不习惯。”木青无奈道。
“那就继续适应一下吧!”我仰起头,想看看木青的脸,视线却被一对大小适中的山峰吸引过去。
“哎呀!”我脑门一痛,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木青收回拳头,弯下腰来盯着我。
“在看什么呢!”
“我也没想看,可是邪恶蒙蔽了我的双眼!”
“哼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平的就像我的系统空间!”木青毫不留情地发动人身攻击。
“呜~我一个男生要那玩意干嘛?”
不知跑了多远的节操怒吼:“这时候又知道自己是男生了吗?!”
木青眯起眼睛,双手托着下巴。
“可是男生该有的东西你也没有啊?”
“啊,心好痛,要死了!”
被戳到痛处的我捂着心脏,口吐白沫,直挺挺到了下去。
“轰隆”一阵建筑物倒塌的声音把我从地上吓的跳了起来。
“棺材娘,怎么回事?”
“鬼知道,我们出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一手牵起木青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手挽着她的胳膊,扶着她走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