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一点也没用!
使尽浑身解数,除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祭祀,只要是我会的技能,我都释放了个遍。
可到头来,无非就是施法速度快了一些,技能效果好了一点,别无他物!
唉…
果然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这杖子的功能应该比较特殊吧?
这也是个好事,证明我的战利品还是很有份量的,这权杖一定是大有来头。
虽说完全没有开发出一点功能,可是我还是有一点发现的。
这根杖,不能辅助光系法术,这提灯,也不能储存光元素。
看来些东西,都是黑暗面的法器啊!
我把三盏提灯都灌满了死亡能量,这样,我不必变成巫妖,也不用消耗光元素,就可以随意挥霍死亡之力了!
虽然可以供我使用的死亡之力很少就对了…
大概就只有两百个单位左右吧?
也就只够拉起来百八十个小骷髅的量…
相比于我真正巫妖形态的魔力储存量那个一再加四个零,简直就是沧海一粟!
不对,睡了那么多天棺材了,应该又增加了百来个单位左右吧?
说起来,哥哥既然是死亡骑士,那么他的魔力贮存应该没我多吧?
我终于算是发现了能找回身位法系职业尊严的途径,屁颠屁颠地跑到哥哥身边。
“老哥,你的蓝条有多长啊?”
“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哥哥一脸问号,可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大概,是两万上下吧?”
“咦,话说你不生我气了吗?”
“你想多了…”
我黑着脸,好像是丢了魂一样,步伐凌乱地走到棺材旁边,生无可恋地像坨橡皮泥一样糊上棺材板,又慢慢滑倒地板上。
这就叫主角光环吗?
回首,眺望哥哥所在的位置,仿佛一股主角的王霸之气铺面而来,吹得我五体投地,体无完肤。
“棺材娘,不带这么玩儿我的!”
我发出最后一嗓子不甘的嚎叫。
随后成orz趴在地上。
巫洛川,卒。
一整晚,我都和石像鬼一样,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不动。
其间,有人戳过我的脸蛋,戳过我的肚子,戳过我的……
可对现实麻木的我却视若无睹,双目溃散地看着前方。
直到某一无良老哥,和某一只棺材精已经开始讨论这,干脆把我变成**的时候,我才猛然惊觉。
“你们要干嘛?”我像一只炸了毛地猫一样,从地上弹射起来,“你你你你…你们敢!”
我双手护在胸前,一头灰发凌乱,眼眶里渗出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桀桀桀”哥哥和木青突然转过脑袋,奸笑着向我走来。
“你,你们……啊———”我像小鸡一样被人提起来,四肢在空中疯狂摆动,可剧烈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别叫啦,再叫人家都听到了!”
“你可是我哥,你怎么可以……”我带着哭腔,话还没说完,棺材板就被打开了。
“你好好睡,我们走了。”哥哥把我放进棺材。
木青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可是我怎么觉得她身上的红色汉服越来越鲜艳了?
的确越来越鲜艳了,不一会儿,这衣服就鲜艳得烧起来,连衣服带人烧的一干二净。
“棺……”我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拳头。
“别怕,我只是把我的身体放回系统空间里了。”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这些东西,可以放进去吗?”哥哥指了指身后背着的长剑,和像陪葬品一样堆在我周围的长杖三盏因为填充了死亡之力而散发着冷蓝色光芒的手提灯。
“不行。”木青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那是我的身体,是属于系统内部的东西,放在里面是不需要消耗能量的。”
反过来说,不是系统内部的东西,酒需要消耗能量才能贮存进去。
至于系统空间,就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木青把我们拉进的那个青青草原。
“好吧!”哥哥无奈,只好合上盖子,继续扛棺材了。
……
“我们去哪?”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我们不是还要抓叛徒吗?”
“我们就是去抓叛徒啊?”木青回答,“你还记得你昨天派出去的那只渡鸦吗,它找到了那两个牛头人叛徒,现在应该在给你哥带路呢!”
找叛徒?
我记得我昨天没有告诉它叛徒长啥样啊?
我大吃一惊,这渡鸦有那么聪明吗?
之前看它的兄弟姐妹们,好像很傻来着,一个个愣头愣脑的,和那些拉起来的亡灵一样,只能执行命令才对啊?
这只渡鸦,有问题。
我把这些告诉木青,再让她通过系统提示音转达给哥哥。
不久,哥哥传话回来:
“先观察一下,这只渡鸦你就不要送回去了。”
渡鸦是通过传送门召唤的,这次放了它,鬼知道下次再招换的时候还是不是同一只啊?
“既然是抓叛徒,为什么我要躺在这?”
“你哥说,你就安心去…睡吧,这些事情,让他来做就好了!”
怎么可以这样!
我很想把那两个叛徒亲手打一顿,可昨天和大佬打了一架,还一晚上没睡觉,浓浓的困意包围着我,棺材里莫名舒适的环境,让我不由自主地合上眼皮。
在我睡着前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系统板面,想看看,经过昨天可以说是穿越以来,魔力消耗最庞大的一天(自认为很大),到底消耗了多少死亡之力。
闭眼前,终于时看到了一个数字。
魔力:9378
什么嘛,才这么一点点啊!
接着,无尽的睡意席卷而来,我进入梦乡。
“做个好梦。”
耳边似乎传来木青的声音。
不管了。
好累…
……
……
“啪啦!”
……
“我到豹人部落来!”
“俺来就是为了呼吸豹人的空气!”
“豹人部落好棒好棒的!”
一醒来,这种奇怪的发言就透过棺材板,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把棺材盖子掀起一点点,从缝隙里往外看。
一地的木屑,两个瘦弱的牛头人蹲在地上,看守他们的则是一名身材苗条,手持长剑的女…男孩子。
“老实交代,那火是不是你们放的!”
“是…”
“你们没有离开过部落,怎么得到那张卷轴的!”
“那是我们从部落那些出过去的人手里偷来的。”
“可是大家都说,在着火之前,你们没有经过粮仓,所以你们是怎么把卷轴放进去的!”
“嘿嘿,我们是用火把点的火,再在众人面前假装路过,用进去救人做幌子,把卷轴启动,让你们以为这场火是卷轴导致的,从而去调查不相干的人,为我们接下来地行动争取时间。”其中一个叛徒嘿嘿一笑,带着点自豪的语气道。
这么狡猾?
我在棺材里大吃一惊。
“……”哥哥也是被惊到了,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那个孩子呢?”我从棺材里跑出来,大声质问那两个叛徒,“为什么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当然是让他们替我们探路啊,那年轻人冲动,容易煽动起他们的情绪,再好控制不过了!”这次答话的是另一个叛徒,还是那种欠揍的自豪语气,“要不是他的牺牲,我们就不会知道这棺材除了你们谁都不能试图掀开,而去冒冒失失地把棺材打开,命丧黄泉了!”
“你自豪个锤子,**!”我冲上去,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我不弄死你!”一脚还不过瘾,我又往蜷缩在地上的叛徒脸上补了几脚。
气在头上,我从棺材里拿出一盏提灯,把里面的死亡之力吸到手心上,对着那叛徒就是一发暗影箭。
那叛徒躲避不及,被砸断了手臂,断口处开始不断溃烂。
“老弟,别打死了!”哥哥没想到我会下那么重的手,连忙阻止道,“把他们活着交给李吧,让他们自己来审判自己人。”
“哼!”我狠狠地瞪了两个叛徒一眼,又从灯里拿出来一点死亡之力,一人给套上一个反魔法护盾,防止他们逃跑。
“把他们带回牛头人部落吧!”哥哥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转头对两个叛徒道,“起来,自己走!”
“弟弟,别让他们自己走了!”哥哥为他们求情。
“老哥你……”我一脸不可思议。
“我刚刚把他们的腿打断了……”
“啊…好吧。”
最后我们还是从路边顺来了一辆板车,我们坐上去,再把东西放上去,叛徒用绳子绑着,拖在车尾。
哥哥叫出来两匹骨马来拉车。
渡鸦在空中盘旋,最后落在我的头顶,用小喙啄了啄我的头发。
亡灵马迈开步子,车动了起来,我们坐在上面,往之前哥哥在城墙上炸开的窟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