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哥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捂着胸口咳嗽。
我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法师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
“嘿!”我叫了他一声。
“什…什么?”他吓的缩成一团,像一个刺猬一样。
“我…我说你,还打不打啊…”我手掌附上一层颗粒状像沙子一样的的薄膜,这是尘埃触摸完全释放的效果。
“来,让我摸…摸一下,不会很疼的!”我吓唬他。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法师张大了嘴巴,扯着嗓子嘶吼,见我的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啊?”看见突然没了动静的法师,我有些疑惑,撤销了尘埃触摸,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
“还有气,就这?”我推了推他,烂泥般的身躯在我的推搡下,恶心地蠕动了几下,又没了动作。
“切!”
我踢了一脚这个猥琐的家伙,对他失去了兴趣。
“歪,别搞死了啊!”哥哥看见倒在墙角的法师,提醒道。
我摆了摆手:“没死,晕过去了而已。”
说着,我踏上了布满灰尘的楼梯,想上到二楼看看。
“哼!”萨丽茵格咬着嘴唇,愤愤地瞪了哥哥一眼,气鼓鼓地跟着我一起上去,只剩下哥哥孤零零一个收拾摊子。
……
木板在脚下“吱吱”叫,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我借着手上以及腰间的提灯,爬上老旧房屋的二楼。
地上灰蒙蒙地全是灰尘,我身后留下来一串脚印。
楼上不是很大,只有一条小走廊,四个门框嵌再左右的墙壁上。
我随便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门“吱呀”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鸣叫。
屋内意外的整齐,虽然设施显得很陈旧,可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这是一间卧室,单人床的旁边,有一张台柜,台前有一张铺着坐垫和靠背垫的木凳,木凳上刻着一些简约的波浪形图案。
台子上,除了一盏破旧的烛台,还放着一架相框,和一些叠的很整齐的纸张。
我先是把目光放向相框,框里表着一张,像是人手工画出来的,却又和照片相差无几的图片,拨开灰尘,上面是一个扎着羊尾辫的小女孩,女孩脸上是一副天真浪漫的笑脸。
女孩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模样很年轻的男子,男子长的一副清秀的面容,眉间蕴藏着些许忧伤,一头金色的短发梳的整整齐齐。
他肩膀宽阔,上面披着一间素白色的披风,披风都后面似乎有一个复杂地标志图案,由于是正面照,那标志只露出来一般,看不真切。
他们身后有些建筑,可是建筑的风格与我们身处的异世界完全不一样。
这座建筑群,如同一个小小世界,高耸入云的光辉高塔林立,扶壁层层叠叠,一派鳞次栉比的热闹景象,矗立其间的宏伟建筑流光脉动,一望无垠的灿烂光辉映衬着整座城市
真要说,这地方很想漫威里阿斯加德的那座宫殿。
我悄悄拿起相框,想要把它带走,好好欣赏他们身后的楼房。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件除了几件生活用品,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的,空荡荡的卧室里,偏偏只留下来这个相框,和一沓纸张。
我目光又落在了纸上,拍掉上面一层厚厚的尘,一些娟秀的字体显现出来。
通用语读写都不过关的我,还是艰难地阅读起纸上的内容来。
幸好,这时候萨丽茵格走了过来,看到救星的连忙邀请她一起看这些纸张。
“不识字,你?”萨丽茵格很诧异,又有些好笑地问道。
我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接下了文盲这个称号。
萨丽茵格看我这样,也没有继续调笑下去,而是拿起一张我之前怎么也读不懂的文章,端详起来。
“这只不过是一个天马行空的童话而已,在意那么多干嘛?”
“这上面讲…讲了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一些怎么也不可能存在的房子,以及怎么也不可能存在的生物罢了!”萨丽茵格不在乎地放下纸张。
“你看…看看这个…”我把相框递给她,她好奇地接了过去。
越看,她的眼神里不可思议的意味就越浓厚,尤其是在她看到那些建筑的时候,眼睛都要睁得掉出来了。
“这是一…一副花…画吗?”
“不,这是一张极其珍贵的法术留影,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人,这些东西!”
“那…那篇所为的童…童话…”
“也许,不是童话…那篇…”
萨丽茵格又拾起来那张纸,片刻,她猛地抬起头。
“像…童话一样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