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每次遇到麻烦,哥哥总喜欢说这两个字,在他眼里,这个世界好像也没什么东西不该死了。
我面色凝重,伸手凝聚出一团圣光。
金灿灿的圣光在我手心跳跃着,仿佛螚治愈世界一切苦痛。
可是,这么纯粹的正能量里,偏偏碍眼地夹杂着几丝紫黑色。
“虽然现在已经净化得差不多,可是,只要一使用牧师的能力,马上就露馅了。”木青飘过来,眉头紧缩,异色瞳里慢慢地都是忧虑。
“必须撑过这几天!”哥哥斩钉截铁道,话里带着无可否认的意味。
“萨丽茵格,那个活下来的,有没有见到你的样子?”
“…”
“萨丽茵格?”
“…”
血灵少女迟迟不见回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刘海垂下额头,遮挡住眼睛,看不出是悲是喜,只有攥紧的双拳,垂在大腿两侧微微振动。
“啊…看…到了,他…们!”
萨丽茵格幡然醒悟,只是她每一个字,都吐的格外的艰难。
“萨丽茵格,你没事吧?”
从在船上遇到这个少女,直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副样子。
“没事,缓缓,让…我…”
萨丽茵格痛苦地闭上眼睛,贝齿紧咬,指关节捏的发白,恨不得把掌心抠出血来。
“萨丽茵格,是…是哪里不舒…舒服吗?”我略显焦急地问道,“和我们说说,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吗?”
虽说在船上只算的上是萍水相逢,可经过那么多天的相处,我已经把这个可爱的少女当做自己人来看待了。
如果说哪天,我们的队伍里少了一个爱用倒装句的声音的话,我还觉得怪不习惯的。
“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最后一个“我”字,萨丽茵格只是张了张嘴,她已经难受到说不出话来了。
见此,我们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走到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
木青在她身后,对着我做了一个割腕的动作,我秒懂,找来一片碎木板,划开自己的手腕,把源源淌着鲜血的伤口,伸到可萨丽茵格跟前。
此时,萨丽茵格瞳孔涣散,披头散发,几乎是本能地,她伸出自己软软的舌头,舔舐着我手上的血。
原本肌肉紧绷的大腿,瞬间松弛下来,萨丽茵格整个人向前倾,幸好哥哥抱住了娇小的身体,把她扶到沙发上。
刚一接触沙发,萨丽茵格整个人便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庞上,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而樱桃小嘴,还在不断**着我的手腕。
我渐渐因失血过多而头晕眼花,不得不把手腕从萨丽茵格的嘴边挪开。
可是,失去**对象的萨丽茵格,眉头锁在一起,小鼻子皱了皱。
她洁白的脚趾不停焦躁地抓紧,有放开,两个小脚板还在不断地磨蹭。
唇间,两根尖尖的獠牙伸出,寒光锃亮。
我无奈,将求助的目光给到哥哥身上,哥哥只好划开自己的手腕,代替我放到萨丽茵格嘴边。
而我则用还带着一点点黑色的地沟圣光,治疗自己的伤口。
就这样,我门安稳地度过了倒数第二天。
……
可是…
最后一天,我们紧闭的大门,终于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开门,我们是教廷的牧师!”
“现在,我们怀疑你们,和两只亡灵,以及一位血灵贵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