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由黄泉洗碗,大家各自散去,清衣可能一如既往的躲在角落里面睡觉,枫叶则是四处游荡,寻找四周是否还存在危险存在。
而黄泉洗碗过后,确定过海伦娜的情况后,独自来到天台。
天气逐渐寒冷起来,暖日的照射下也不见一丝温暖,凉丝丝的风吹拂在脸上。
坐在天台围墙的边缘,向下望去,三十几米的高度在实力面前也不显得可怕。
(真是新奇的体验。)
望着天空的白云,思维开始乱窜,以前的生活画面逐渐模糊,将白嫩的小手放在眼前,遮挡住了蓝色天空飘荡的白云。
(真白啊,可惜完全没有感觉,但是…一样会有触感…)
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日被清衣按到在地的场景,如同野兽般紧抓双手,猫一样柔软的舌头,一层层应激而起的疙瘩,睫毛发出微弱的颤动,四月樱粉的果冻,烈火与寒冰产生激烈的化学反应,升起一股白烟。
对于一辈子单身的她而言,这种经历实在是太过激烈。
脑海不自觉浮现出清衣如同鲜血浓郁的血色瞳孔,胸口不自觉嘭嘭鼓动。黄泉不自觉烦恼的甩起头。
(啊,好想再来一次,好想再来一次啊。)
但自从那一次过后,清衣仿佛和平常一样,对自己没有特别的看法,反而自己时不时招架不住清衣的亲近,可能这是错误的道路吧,毕竟也不指望小孩子懂什么。
就在黄泉暗自苦恼的时候。
咯吱一声。
身后传来生锈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黄泉回头疑惑的看去。
清衣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走了过来,脚步虚浮,随时都会摔倒的模样,可能是听到了黄泉的想法,后脚踢前脚,清衣直接向前倒去。
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
黄泉直接围墙上跳到清衣的身边,双扶住她的肩膀,以至于不让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怎么不回房间。”黄泉带着许些责怪的语气无奈地说道。
“睡不着…”清衣嘴里喃呢,闭着眼睛,浑身瘫软,像一个没有骨头的人一样。
说完,清衣直挺挺的就跌入黄泉的怀着,而黄泉的双手也不得不从清衣的腋下穿过,抱住清衣。
清衣那颗蓝色的脑袋搭在黄泉的瘦弱的肩膀上,娇小的身体睡着呼吸上下起伏,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廓上,有些发痒。
“这不是睡着了吗?”黄泉叹了一口气。
“因为是在黄泉怀里…”
“嗯~”
清衣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诺优诺无的嗓音撩过耳廓,吐露的气息吹拂着耳轮,让黄泉晶莹的耳垂染上了一层樱粉的色彩。
“能继续抱着我吗?好困。”
“就不能找个其他地方吗?”
“黄泉讨厌我了吗?”
“完全不。”
“那就这样抱着好了,一起睡吧,哈啊~”
“算我倒霉,好吧。”
黄泉微微叹了一口气。在一些问题上,她总是拒绝不了别人,可能这才是上一世活得那么累,却在一次离经叛道中一个人显得如此彷徨无措。
抱着清衣坐在天台用作休息的长椅上,让清衣的头枕在自己柔软的膝盖上,手抚摸着她柔顺湛蓝的发丝,耳边是清衣小鼻子发出细微的呼噜声。困意是会传染的,这句话在黄泉逐渐昏沉的脑袋这里,是实用的。
渐渐地渐渐地,两人都不自觉进入了梦乡。
影藏在白云之中太阳,照射下来的阳光一点也不温暖,天台不是刮起一小股凉丝丝的冷风,但丝毫影响不到两人。
自从那次经历后,清衣每天吃完午饭都会犯困好一阵子。说的是所谓的生理期,每次临近冬季的时候就会这样,简直和猫咪一模一样。
但是…
总感觉她还影藏着什么,维尔提莱,真是一种搞不懂的生物。
可能这样无知的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未来的事情就交给未来的自己,现在好好享受此时此刻。
时间悄然流逝。
太阳西斜,云幕逐渐变成深色的残阳。
天台吹拂的风将黄泉唤醒。
银白的睫毛微微颤抖,黄泉睁开了眼眸,刚刚睡醒的脑袋还处于晕沉状态,浑身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不动产生了一股酸涩感。
“嗯…”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黄泉的视野逐渐移向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清衣。
“清衣…”黄泉轻轻呼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少女此时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大腿上,胸脯伴随着呼吸均匀起伏,披散着柔顺的蓝色发丝,肌肤有如丝绸般光滑细腻。天边逐渐暗淡的斜阳将她全身都涂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美丽神圣。风撩动的发丝仿佛召唤着自己行动。
黄泉波光粼粼的瞳眸中倒映着微张的唇瓣。
眼神的聚焦,已经让大脑无法思考。心跳的鼓动在她耳中不断回响,伴着着心跳的鼓动,夕阳渲染的天台长椅上。
黄泉的头逐渐向清衣靠近。血红残阳为背景,两人的嘴唇逐渐靠近。黄泉唇瓣发出浓重的喘息,温热的气息打在清衣的脸颊上,引起了她一声嘤咛。
(嗯?)
黄泉惊恐的瞪大双眼,心脏急转直下,大脑像泼了一盆凉水,瞬间冰冷。
“是不是有点太卑鄙了…”
明明黄泉都准备放弃了,嘴唇突然被炙热且柔软的东西紧贴在一起。
眼前只有耀眼的蓝色与细长如画的睫毛。
黄泉先双眼瞪大到极限,然后柔和的闭上了双眼。
一秒,两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