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进来坐啊?”林米不作声色地将那几件大胆暴露的内衣偷偷塞到枕头下面,尽管苏寒笙还是看见了。
“林老师一个人住吗?”
“是倒是,不过最近我都想搬出去了。隔壁天天都跑来一个光头来找宋辅导员喝酒,那个光头是他的哥哥,明明都是大商人了,还要来大学赚这点儿钱。”
林米无声地叹了叹气,隔壁那光头就像个土匪似的,连洗脸都要粗狂地吼几声。不是说林米鄙视农村人,只是实在是太影响周边的人了。
想到这里,林米的耳边仿佛又出现了那巨大的敲门声:“宋钢,快给老子开门!”
伴随着林米拉开了窗帘,睡得正香的苏柚从床上醒来。同时满脸的疑惑。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肆意地打了个哈欠,苏柚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苏寒笙的怀里,同时脑子迷迷糊糊地梳理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上午她被拐走了,后来拐走她的
的人有被一个老师截下,然后,然后她就直挺挺地睡着了?
好吧,这也许就是猫的缺点吧,一天要是不睡个十几个小时都没办法正常地活动。
拉了拉苏寒笙的袖子,两人对视了一下,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苏寒笙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才出门,一个手拿着瓶子的男子就将目光投了过来,歪歪扭扭地向这边走。
“老子,老子没醉 老子还要催瓶瓶儿!”
男子一歪一扭的步伐看起来就像是喝了假酒,浓厚的四川口音一看就很四川。
怕他发酒疯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苏寒笙连忙又把门关上。
之前来报名的时候这里的保安不是很严格吗,差点儿把我当熊孩子不放进来的,怎么这种喝了假酒的也给放进来了?
不过仔细想一想倒也挺正常的,刚才外面那个人黄头发白皮肤,看起来又瘦又结实,说四川话的同时还不停地飚出什么“苏卡不列”,应该是请的外教。
林米咳嗽了一声,其实她刚才还想说除了隔壁那个光头以外楼道尽头还住了个贼秀的外教,终日喝着假酒唱着苏卡不列。
林米把苏寒笙拉到椅子上面,仔细打量起来。
略带肉感的小脸,两个圆圆的大猫耳朵,手脚细得就像是一根随地捡来的树枝。
不过身上的衣服可真是辣鸡,一看就知道是穿了很久而且还不知道是从哪个狗屁商家里买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憨批把这么烂的衣服套在可爱的小萝莉身上。
想到这里,林米扑进了自家衣柜。
好吧,本来地上和床上的衣服就已经够多了,原来柜子里还有么。
翻找了一会儿,林米拿出来一件洛丽塔。
“林老师你穿不了这个吧,而且你换衣服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林米一把揪住了再次向外走的苏寒笙。
“这件可是给你的,小寒笙。”林米忽然扒起苏寒笙的衣服来,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卫衣给直接脱掉了。
“啧啧,怪不得看起来什么都没穿,原来平得一无所有么。”
“我,我,我是男的,怎么会有胸?”
不是吧?林米看起来有些犹豫地愣在了原地。
“对啊,我是男的,我还……”
“管你男的女的,反正就算不是女的也是伪娘,这么可爱就从了老师吧。”
林米伸出手来想要扯掉苏寒笙的裤子,吓得苏寒笙话都没说完直接就往地上一躺,两只手抓住裤腰那儿不放了。
东推西拉了半天,见苏寒笙海事局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裤子,林米也只好服软。
“这样吧,你就只用把裤腿扎高一点,扎到短裤那么长就行了,老师也不多为难你。”
什么不为难我,穿裙子就已经很为难了好么,苏寒笙愤然地想到。
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寒笙也只能穿上了林米给的洛丽塔。只是因为裤子扎不到那么高只能到膝盖往上一点儿,洛丽塔的绝对领域下面还微微露出来一点黑裤。
林米表面不动声色地夸奖着苏寒笙穿上这件衣服多好看多好看什么的,内心却是兴奋的一逼。
自己上初中的时候买的轻cos服,当时个子忽然就长了,一米六穿着就不是很舒服了,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件cos服,好歹有个纪念意义。没想到这下带来还真派上了用场。
“小寒笙,老师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
林米看了一会儿洛丽塔看你了,又想带苏寒笙去换更多的衣服。没办法,女人的天性就是衣架子,不仅把自己当作衣架子,把其他好看的东西也当做衣架子。
穿着洛丽塔,手上抱着苏柚的苏寒笙就这样拖到林米的车子上面,然后被带去了商业街。
“好啦,别不开心了。别人有新衣服穿不都是开开心心的吗?”
“可,可是我没钱。”苏寒笙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林米的手。
“没关系啦,老师给你买。”
“我……”
就这样妥妥拽拽地被拉到一家女装店,苏寒笙被林米推进去换一件相当修身的牛仔裤。
“喵?”留在服装店沙发垫上的苏柚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最近不知怎么滴就是很容易睡着,这又睡了一路了。
“妈,你快看,这里还有一只和外公长得差不多的黑猫。”
“你把红烧肉先放在那里吧,我们先去试一下衣服。”
啪叽一声,又一只黑猫被放在了沙发上,两只黑猫的大眼睛对视着。
这只猫,看起来不太对劲的亚子,看起来有些聪明得过分了。
可还没等苏柚走近,那只黑猫就先扑了上来。
“喵,喵喵喵喵。(哟,好久不见。)”那只黑猫仿佛特意将声音压低了,四周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你是?那个变态?”苏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要真是的话苏柚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是,也不是。我的寿命有限,早就死了。我这副肉体现在寄养在我女儿那里,倒也算是苟活着吧。”那只黑猫人性化地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