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这样的,事情的起因是有一次小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公园里愉快地捉迷藏。然后呢,也不知道当时哪个孩子的小脑瓜子抽了一下,想从栅栏那里钻过去,我们一群小鬼头居然也就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别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特么的也想知道呢!
其他小伙伴都顺利地钻了过去,结果到了我这里,我死活钻不过去,想要退出来也退不出来,生生地脑袋被卡在了那里。
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哭,想着以后都得带着一个栅栏过日子,脑袋上得多重啊,连觉都睡不好。
后来,我的小伙伴们实在是搞不定,就跑回家里,把各自的大人们叫了出来。
之后嘛,那些叔叔们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把我从栅栏里头解救出来。
确实,我是很感谢那些叔叔们解救了我的一番情谊。
不过我还是得说,当时谁嘴巴那么多?
我当时光顾着哭了,也没有顾着是谁说的,反正有人说了一句“嚯,这小子脑袋可真大,你们瞧瞧这窟窿。”,从那天之后,我大头的这个外号就坐实了。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过分到有一段时间内所有人都只叫我这个外号,根本没人叫我的名字!把我气地实在是不行,就连老师都跟着这样叫,你说气人不气人!
不过这个问题到了十年前便得到了彻底解决。
我记得那会,我刚上初一,结果这个外号也跟着我来到的初中,我当时还发愁呢,这都初中了,这外号怎么还阴魂不散了呢?
结果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降临了,从天而降的火雨带来了灾厄与苦痛,超人们撕下了伪装,全部挺身而出迎接,并且终结了那场浩劫。
即便如此,那场灾难也依旧扰乱了许多人的命运,甚至终结了许多人的生命。
我们那群从小一块长大的小伙伴们也因此被这样拆散了,从那以后,便没有什么人再叫我大头了。说起来这个外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起来过了,直到成紫枫打破了这个以往。
而很不幸的是,现在还会叫我大头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那群异常的家伙!
所以,当这位漂亮的大姐姐问起我是不是大头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妙。
可是这荒郊野岭的,自己坐在快速奔驰着的跑车上根本就无路可退,自己可不是什么动作片的男主角推开车门落地,随便在地上滚个几圈,还能屁事没有的活蹦乱跳。
我敢保证,自己只要敢跳车,立马就得住医院,甚至都有可能不是住病房,而是停尸房。
所以即便我的心里很慌,最终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对方到了目的地。
还没下车,我的心里就凉了一半,因为就好像这位美人大姐姐说的,这地方还真就是废弃仓库啊,一排排的仓库如同腐朽的墓碑一般矗立在这里,上面布满了锈迹、裂痕和时间的痕迹。
四周也是荒郊野岭的,除了一条来时的小路以外,这附近压根就荒无人烟。
这还真就是个……
“小兄弟没问题?你脸色怎么怎么差?”
有些冰冷的手掌触碰到了我的额头,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吓了一跳,看见了那位漂亮的大姐姐摘下了墨镜的漂亮脸孔,以及她微微俯身露出的白皙沟壑。
那白皙的沟壑让人神魂颠倒。
迷迷糊糊地我便被对方牵着手走到了一座废弃仓库的门口。
“到了,小兄弟。”
对方笑呵呵地说道,抽回自己的手掌。
我心里暗道可惜,被我多捏几下也不会死嘛,干嘛那么着急。旋即我就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蠢货,这都什么时候,居然还想着那些事情。
“那个……姐姐啊,你也是想找我家那头小精灵的麻烦对吗?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嘛,你不用那么过激的。”
她笑了笑,没有接腔。
缓缓地,我们面前的卷帘门缓缓升了起来。
这时候,我感到了诧异,因为瞧上去这卷帘门就好像几年几年的没人动过了,上面到处都是锈迹斑斑的,就算是锈死了也一点儿都不稀奇。可是,这卷帘门不但自己缓缓地升了起来,居然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这里的震惊还没有结束呢,我又被仓库里头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我原本以为会瞧见里头一幅怎么样破败的景象呢。
结果这里头……
灯火通明,一个个隔断隔开的工位上,正有着一个个人类?不,还有些异类!的家伙正对着电脑,专心致志地工作着呢。
这特么就是个公司啊!
玛格丽特杀手公司
我默默地在心里头读了一遍我们进门就瞧见的牌匾上写的文字。
这……
“这是我们的接线员工作的地方,如果小兄弟有什么想要杀的人也可以拨打我们的电话,价钱好商量的,当然,仅限异类就是了,哈哈。”
不,就算你用介绍平常业务似的口气说这种话呢,也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而已啊。
“老版,这里有份文件麻烦您签一下。”
这时候有个公司社员拿着文件夹说道,我旁边的美女大姐姐顺手接了过来,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旁边这位好似哪家的阔太太的美女居然还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这边请,大头小兄弟。到我的办公室聊吧。”
说着,这位美女领着我往左边单独的办公室走去了。
我有些好奇的看了几眼这大厅里头工作的接线员们,跟着这位红衣美女走向了一边很明显是高级职员办公的区域,一路上我瞧着这一排排的门牌,发现了c级杀手办公室、b级杀手办公室、a级杀手办公室……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我跟着这位老版一路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办公室,瞧见了老版办公室的字样后,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样才算是正常的嘛。
这位漂亮的老板打开了房门,为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坦然地走了进去,既然知道了对方是杀手,我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虽然逻辑很奇怪,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